那地方蓝曳只一碰,就mingan地收缩了一xia。
“嗯……”
肖苟被探索到最最隐秘的bu位,那是shenti最脆弱没有反抗力的地方,危险地冲击了他的心理防线。
蓝曳用指腹rou了上去。
一层枪茧cu粝不堪,砂纸般磨得生疼。肖苟羞得yan眶充血视线昏昏,gan受着她每一寸摩挲,cu鲁的,急切的,慢条斯理的,ai怜的。
shen后的ruanxue被刺激得不住缩紧,shen前的xingqi竟然也悄悄发tang,血ye汇集到**上,一dian一dianying了起来,到最后半bo不bo地抵在床单上。
肖苟难堪地把自己的kou是心非藏着,生怕被蓝曳发现。
不guannei心再怎么抗拒,他都无可救药地迷恋着她。
所以需要更深刻的gan官ti验覆盖快gan,才能让他得以自ba。
蓝曳一把拽住shenxia人挣脱的手腕,把那修长的五指从床tou锋利的镀银雕花装饰上掰开。
“松手。”她沉着脸。
鲜红的血ye从被割破的指关节中涌chu,把银花染成玛瑙,然后在淡青se床单上洇chu一颗又一颗,像gun落了甜涩的石榴籽。
说话的同时,蓝曳的手指蓦然侵ru后xue,撑开gan1涩闭合的neibi,她用pi肉和指骨一diandian探索他。
肖苟的唇feng溢chu沉yin,jing1瘦的腰肢克制不住躲了一xia,却立刻被华mei的手形掐着腰线固定。
蓝曳迫不及待般又charu了第二gen手指。
火re酸涩的gan觉在changdaoneibu肆nue,肖苟忍不住收缩时却给自己带来更深的痛苦,他gan到窒息,血都涌到xiati和脸上,yan眶里积攒的yan泪烧得yan眶都疼了。
蓝曳俯shen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耳朵,dao:“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碰过么?”
她是在确认一件事。尽guan事实真相gen本不需要质疑,或者说已经明明白白摆在yan前,她却还是谨慎得不得了,一定要亲耳听到。
肖苟紧闭双yan:“你乱搞了那么多年,有什么资格guan我?”
蓝曳不怒反笑:“我作为家长,得guan住你别和野男人搞到一起。”
肖苟意识到两个人的谈话已经崩坏到这个地步,索xing破罐zi破摔,问chu在心中堵sai了很久的话:“蓝曳,你是因为阮隋吗?”
她手指仍旧cha着他,熟稔的手法轻易勾chuchangdao里几丝湿runhua腻,黏稠羞耻的shui声轻轻响起。
蓝曳嗤笑:“你是说,我为了小隋这样对你?”
“不,我说的是……你放纵自己是不是从阮隋死后开始…嗯…是不是因为他死了?”
蓝曳猛地chajin第三gen手指,三gen手指的围度已经让肖苟这样tou一回的受不住,他不愿意chu声,撕裂的痛gan让他死死咬在牙gen里。
她否认:“不是,绝对不是。”
肖苟却不可自抑地笑了:“原来如此。”
蓝曳恼了般,忽然从后面紧紧箍住他脖zi,让他被迫gaogao仰tou,她再次qiang调:“我说和他没有关系。你找死么?”
肖苟摇tou,哑声:“我求死不能。”
蓝曳蓦然chouchu手,湿哒哒的清ye顺着指尖坠落,她接xia来的动作停滞了三秒,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她yan睛最后一丝光亮都湮灭,她不知dao肖苟有没有猜到,自己是从这一刻才真正决定要彻底破坏他的。
原本她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直到战死老死,她都会庇护着他。
丝绸衣料轻微的摩ca声后,一只手臂伸到肖苟腰腹bu托了托,极细微的一声叹息后,炙rebo发的cuwu抵上了他后xue。
肉贴着肉,最mingan的私密xingqi官摩ca,极细腻的pi肤轻轻一蹭就是mao骨悚然的快意。
蓝曳低tou看着睡袍衣摆xia自己充血guntang的xingqi,堵着肖苟被玩nong得嫣红开合的后xue,qiang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呼xi猛地加重。
而shenxia被迫跪趴着的人早已失神,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的qiangying钳制和前戏ai抚让他jing1疲力尽,连挣扎都没有。
蓝曳dao:“放松dian。”
说完,她用力nie着那丰满弹hua的tun肉,把自己慢慢cha了ji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