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姚元昭和颜钟玉走chu一会的时候,崔知节的声音从shen后响起。
“颜公zi请留步。”崔知节追了上来。
“何事?”姚元昭咽xia了最后一块糖画,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崔知节。
“敢问公zi旁边这位姑娘芳名是也姓颜?”崔知节直接看向颜钟玉。
这回轮到姚元昭目瞪kou呆了,颜钟玉微微蹙眉反问到:“公zi又是如何知dao的?”
颜钟玉担心自己shen份暴lou,会对姚元昭不利,她十分警惕。
“真的是你啊,我是阿节啊!”崔知节兴奋地向颜钟玉自我介绍到,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手臂都gaogao举了起来。
“阿节?那个哭鼻zi阿节?”颜钟玉这xia想起来了,她小时候的玩伴阿节是个胆小的ai哭鬼,他们两家的父亲是一个衙门的小官,调动任免几乎都在一起,于是他们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孩便很自然地玩在了一起。
“是我啊!”崔知节一dian都不在意颜钟玉说自己小时候的外号,他忙不迭地diantou。
“你怎么来洛阳了?!”颜钟玉没想到会在洛阳碰到小时候的玩伴,不过她还是没有完全放xia戒心,这个时间dian突然chu现,是不是有dian太巧了?
“我跟赵兄一样,都是赶考的考生,现在洛阳歇脚。”崔知节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tou。
“不过你怎么也在洛阳,这是你弟弟吗?”崔知节对比了一xia颜钟玉和姚元昭的脸,也不像啊。
“嗯?”姚元昭突然被提到有些懵,弟弟?什么弟弟?我才不是她弟弟好吧!
“呃,算是吧。”颜钟玉不能暴lou姚元昭的shen份,于是将错就错了。
“我们坐xia聊吧。”崔知节带着姚元昭和颜钟玉jin了一家茶楼,正好就是金吾卫坐的那家。
姚元昭觉得有些不妙,怎么就坐xia了,颜钟玉还和这个崔知节聊的这么开心,她眯起了yan睛。
崔知节一ru座就轻车熟路地让跑堂小二给他们三人上了店里新到的好茶,又dian了些早chun的茶dian。
“我那时候去找你玩,结果听你家里人说你jingong了,我回家后哭了好久。”崔知节将过去的糗事说了chu来,他不好意思地喝了一kou茶。
“这个没有办法,不然宗家不会救我娘。”颜钟玉提到了jingong的理由,姚元昭立刻竖起了耳朵仔细听,颜钟玉以前的事她都没有听颜钟玉讲过,或许是她过于注视自己了,忽略了shen边人的gan受,想到这里姚元昭对颜钟玉生chu了一丝愧疚。
“那你现在是被放chugong了吗?”崔知节问到,他yan底有些希冀。
姚元昭min锐地察觉到了崔知节一闪而过的qing绪,而后转tou看向颜钟玉。
颜钟玉不知dao该怎么回答,只能模棱两可地dian了diantou,碰到知gen知底的熟人就是不好,之后要小心应对了,别叫人发现。
“你们从小就认识吗?”姚元昭看不xia去了,她打断了两人的聊天,哼,我也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
“是啊,那时候还说长大了就成亲呢。”崔知节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让颜钟玉和姚元昭都瞪大了双yan。
“当真?”姚元昭看向颜钟玉,表qing瞬间从震惊变成满面笑容,颜钟玉知dao她这是在暴怒的边缘了。
“孩童时候的戏言罢了,当不得真。”颜钟玉立刻撇清关系,手伸到桌xia,握住了姚元昭已经nie紧的拳tou。
“对呀,不过那时候我一直是演新娘zi,钟玉是新郎官。”崔知节眨了眨yan,继续说dao,正因为他们角se对调了,所以他记得十分清楚,在他的记忆里,颜钟玉是个大胆又飒shuang的女孩zi,和自己这个胆小的ai哭鬼完全不一样。
姚元昭这xia立刻来了兴趣,她追问dao:“原来如此,你们小时候还玩什么啊?”
崔知节皱起眉tou思索了一xia:“比背书?这个我倒是跟她有来有回,不过啊,她好胜心qiang,输了的就一定要找回来,所以还是我哭的多。”
“好了好了,你怎的说起来还没完了。”颜钟玉无奈扶额,她尘封的儿时记忆也在崔知节的叙述中苏醒了过来。
“好的好的,我不讲咯。”崔知节举起手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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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房间后,姚元昭心事重重地坐在床边,房间里气氛都十分诡异。
“怎么了?”颜钟玉坐在姚元昭shen边关切的问dao。
“我之前是不是太自私了?”姚元昭xi了xi鼻zi,今天颜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