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了一位叫“纽约”的书迷,他很特别。
纽约询问了我的电话号码后,就通过声音与我交liu,他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其实我很喜huan。如果是平时,或者其他的人,我肯定会非常反gan这种窥探**的行为。我是写手,他是读者,我写他看,就已经是全bu的关联了。而我偏偏是个zuo事毫无章法的人,如果真的要说缘分,纽约是我在整个地球上最想去的地方。
总之这样总比在网络上打字聊天来的真实,有关系很好的读者我是不是也更能理解自己读者的心qing了呢。
我大概疯了,虽然我也清楚的知dao自己就算是小有名气也不太可能有私生饭,但还是有一种幻想,纽约在暗chu1观察我,然后在某一个深夜将我一剑封hou,鲜血染红我一整套床单被褥,鹅黄se的布料被鲜血染红的样zi一定很好看。
第一次通话时,他只是关心了一xia我的病qing,不过也能gan受到他确实是个很有趣的人,也不知dao为什么。
这么一想,我决定写信给阿孜,让他也觉得我是一个有趣、特别的人。但今天我确实太累了,差dian忘了说今天去学校还选修了学期课程,第二天就要正式上课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打算去学校晨跑,一shen运动服,已经洗到发黄的运动鞋,清晨初秋的风chui过来,天空灰暗。
刚xia楼,却看见木zi就等在楼xia的公交站牌。
“李叔叔说你不能有太大的qinggan波动,所以派我来护送你。”木zi笑着说,语气轻松。我却在想他是几dian就在这里等起,因为我一场大病实在是麻烦他太多。
“以后我起晚dian,你七dian半在这等着就行,别等我太久。”我知dao我不能拒绝,也没有必要zuo作地推让。
“好吧,别嫌我烦。”一起等公交木zi穿了棉麻se的T恤给人清shuang的gan觉,可是他的表qing有dian清冷。
我笑着说:“我以为你们富家zi弟都不坐公交车呢,以前我们在云南翻山越岭不都是靠走的吗?每天我们天不亮就要启程去学校。”
木zi和我并肩站着,把已经取掉的耳机sai到了kou袋里,没有回应。
“你听吧,我也要听歌,不然多尴尬。”我笑得有dian没心没肺。
木zi确认了一xia来的公交车线路,上了公交车。我坐在右边的靠窗单人座上,他就站在我shen边,抓着扶手,我只要抬手就能碰到他的躯ti,却遥远得像陌生人。
我抬tou问:“木zi?生气了?”
他摇摇tou:“只是突然想到如果每天看到我还每天都聊个不停,确实太无趣了,你也会厌烦的。”
然后一路上我们就再也没有说话了,所幸只有三站路,我先xia的车便走了。
木zi追上来:“花郎?生气啦?”他语气温柔,明明是我zuochu疏离的样zi,可是我和木zi已经十年未见,才刚刚回忆起来曾经,要和他扮作多么熟络我也zuo不到。
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