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深人静快**,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几番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姜堰体内的情迷之毒终于解了,她仰面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头发浸湿全都黏在脸颊两侧,面庞的两坨粉红映衬的她比花还要娇媚。
侧躺在一旁的南宫懿痴痴的凝望着刚才在他身下比水还要柔软,比火还要炽热的女人。
“可是累坏了?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他们来来回回足足爱了一个多时辰,极尽疯狂之事,看她此刻的模样,南宫懿是又满足又心疼,他伸手抚上纤细的腰肢,轻轻地揉按,但下一瞬却是被一只手给按住了。
“嗯?怎么了?”
“你走吧!”
却不想姜堰一开口却是这样的话。
哪怕她的声音嘶哑低迷,也是能刺痛人的心的。
“这是用完又给丢弃了?”
南宫懿脸上虽还带着笑,但眸子里却是冷了下来。
“我要洗澡。”
寻了个合理的理由,也算没把脸皮彻底撕破。
“正好我也要洗,咱们一起。”
一听是这个原因,南宫懿眼中的寒意消融褪去,重新浮上似水柔情,他坐起身子就要朝外面喊,让天南打桶水来,却再次被姜堰给阻止了。
“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给我留一些作为皇后的脸面。”
不管她为何跟南宫懿做了这样的事,但总归是做了,哪怕天南地北是他的心腹,绝不会把二人之事传扬出去,但是她还是受不了被人当场撞见的难堪画面。
反握住那只比普通女子略微粗糙一些的手,南宫懿拿到嘴边细细的把玩亲吻着。
“你到底是怕人看见,还是想极力的跟我撇清关系?”
“……”
姜堰咬唇不语,因为自己的心事已经被戳破,若是这个男人没有爱上她,她说不定还会跟以前那样时常挑逗一下当玩乐,但现在不同,他已经表明了心意,对于不想沾染情爱的她来说,这份爱就是一个累赘,一个麻烦。
“堰儿,已经晚了,真的晚了,若是可以的话,我比你更想让你我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
幽幽的叹了口气,南宫懿俯下身在姜堰唇边斯磨着,在她闭上眼呼吸明显又乱了的时候,突然使坏的狠狠的咬了一下,将她的唇都咬破出血。
“嘶……你有病啊!”
姜堰吃痛,恼恨的将他推开。
南宫懿仰面倒在床上,盯着上面的床帐闷声一笑。
“是啊!我就是有病,若不然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冷血无情,又没良心的女人。”
“没人逼你。”
摸了摸嘴巴,发现流血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
“是啊!没人逼我都陷得如此之深,说明我就是有病啊!”
状似叹息般的感慨了一番,南宫懿忽的翻身又压住了她,眸色之中是浓浓的**跟占有欲。
“之前的所有都是为了给你解毒,这一次我要让你切身的感受一下,我病的到底有多严重。”
“你敢……唔……”
咒骂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堵住了,身上的衣服本就脱了个干净,这下更方便某人行事了。
狗比男人!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强悍!都做了那么多次了,还能行!
姜堰在心里把他骂了千遍万遍,即使理智再抵触抗拒,但身子却是不受控制的配合他起来,还欢愉的颤抖起来。
俗话说得好,既然无法抵抗,就只能被动享受了。
看到她的反应,南宫懿唇角弯了起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只要一样接受他那便是好的。
结束又是半个时辰之后了,这一次姜堰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用恶狠狠地眼神看着餍足后的男人。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杀了你。”
“呵呵……身子有些吃不消了,你就算留我我也不能再待了,否则真的会出人命的。”
南宫懿嗤笑了两声,说的话成功的让姜堰羞恼的面红耳赤,恨不得现在就把簪子插进他脖子上,让鲜血洗洗他下流猥琐的嘴。
“赶紧滚!”
“那我走了。”
在她几乎吃人的眼神中,南宫懿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精神奕奕的下床穿衣,然后走人。
浑身黏腻腻的,特别的不舒服,姜堰现在就想洗个澡,但是秋月身子还未恢复,她自己也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歇一会再自己去打水了。
但是没想到南宫懿去而又返,还给她打了洗澡的水。
“你虽然无情无意,但也不能弃你不顾,乖,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去洗,不用你抱。”
姜堰依然愤愤的瞪着他,要不是因为他的无节制,自己能到这一步吗?现在装起好人来了,只会让她觉得更可恶。
“那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了。”
他竟然真的退到一边,袖手旁观起来。
咬牙穿好衣服,软着双腿下床,趔趔趄趄好几次险些摔倒,终于来到了浴桶旁,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狗男人,冷冷的说道
“你还不走吗?”
“看这样子你也不想让我给你搓后背,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走了。”
南宫懿眸子在她半遮不遮的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才不舍得离开。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姜堰好生的将自己洗了又洗,低头看到脖子胸口那些无节制的痕迹,又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狗男人,死男人,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阿嚏……阿嚏……”
南宫懿边走边打喷嚏,嘴角的弧度却始终上扬着。
但是当他进入到一个房间之后,脸上便是一片森寒之色,看着被铁钩穿过肩胛骨,倒挂在墙壁上的苍苍老人,他声音冷冽,似是淬上了冰冻。
“想清楚了吗?说,还是不说?”
此人正是对姜堰设计的璇玑主持,她不甘心了,筹谋了那么多年,结果连目的都没能说出口,就被眼前人破坏了。
“贫尼没什么好说的。”
事已至此,她只求一个痛快。
“你既然不说,那本王就只能对你的女儿下手了。”
说完这话,南宫懿将视线移到了门口。
“把人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