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尼姑跟那个小宫女吗?
姜堰警惕的后退,在门完全打开的一瞬间,就用手中的簪子狠狠的朝着出现在门口的身影扎了去,但手腕却在半空中被抓住,刚要再用另一只手进行攻击,那人却是出声了。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毒气就跟疯了一样朝着口鼻涌去,体内的那股子燥热越发的强烈,但是她还没忘了身后的那两人。
“快点把秋月抱出去。”
说完这话,她就软软的倒在了南宫懿的怀里。
闻人羽得令,抱着秋月快速的离开了密室,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来到地面上,姜堰的神志还是清醒的,只是那股子难以抵抗的热量让她口干舌燥,此刻她被南宫懿横抱在怀里,清冽的气息在一阵一阵的诱惑着她,那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在那坚硬的胸膛上乱摸起来。
被她摸的浑身也跟着燥热起来的男人忽然低下头来,暗哑着嗓音说道
“乖,先等等,现在还不行……”
你大爷的现在还不行!
姜堰很想控制自己,但却控制不住,听到这话又羞又恼之下,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吃通之下,总算暂时掌控住了自己的身体。
“无字天书,这情迷之毒要如何解?”
“交合!”
当这两个字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她险些失控的爆粗口,你大爷的,老子自然知道这种毒最快速最安全的解决之法是行男女之事,可她不想,她想用别的法子。
在心里对无字天书一番大骂之后,它委委屈屈的给了一个方子,但姜堰瞅了那道药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等抓回来她都已经爆体而亡了。
对了,璇玑主持那个老尼姑肯定有解药,逼她交出来就行。
“找……找那个老尼姑,要解……解药……解毒……”
她用力的抓着南宫懿的衣襟,气喘吁吁的说道。
南宫懿步子停顿了一下,再次低下头看她。
“解药我已经拿来了,但是只有一颗。”
只有一颗?
看了眼不远处的秋月,那丫头也中了情迷之毒,一个黄花大闺女中了这种毒,可是比她更危急的。
“那就给我的小婢女服下吧!”
“嗯,好,都听你的。”
不知是不是这药的药性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姜堰都产生了幻觉,她似乎在南宫懿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很有心机的笑,甚至于连声音都是带着几分的欢愉的。
“真的就只有一颗解药吗?”
她咬牙问道。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等会去跟那老尼姑当面对一下。”
南宫懿面无表情,连双眸都是沉寂如古井,声音也没有一丝的波澜,好似刚才看到的听到的都真只是她产生的幻觉而已。
“不用了,我信你!”
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必要怀疑什么。
解药给了秋月,姜堰只能暂且先忍耐着,让南宫懿去给她抓解药。
“我已经命人去了,你要不要喝些水?”
南宫懿端着一杯凉水过来,关切的看着她。
“你……你离我远一点……”
这狗男人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现在中了情迷之毒,对男人没有抵抗力,还故意靠过来,靠的这么近来诱惑她。
“那你先把水喝了吧!这是井水,冷的。”
把水放到桌子上,南宫懿就退到了远处,但那一双深邃又幽冷的眸子却始终在紧紧的凝望着她。
姜堰一听那水是井水,赶紧拿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沁凉感觉缓解了体内的燥热,但也只是一瞬的作用,很快那药效更加强烈的席卷而来。
“嗯……”
失神之下,一声呻吟自嘴角溢出,远处的南宫懿身子一震,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暗沉,喉结也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姜堰狠狠地用簪子扎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血瞬间就流出来了,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看着十分的触目惊心。
“你没事吧?”
南宫懿想要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却被阻止了,这一次已经无法说话的姜堰把杯子狠狠地砸向他,用恶狠狠的眼神警告他不要过来。
看着脚边的碎片,南宫懿的神色有些暗淡复杂,她就如此讨厌自己吗?
“你放心吧!我不会过去的,你在屋里好生待着,我去外面守着。”
声音不在温柔缱绻,而是含着冷冽跟漠然。
看着他离开,姜堰心里泛起莫名的滋味,但现在她根本没法解释,别说开口了,就算是看他一眼,那股汹涌的燥热都像是要将她给吞没了一样。
走了正好,那就能专心的对抗体内的情迷之毒了。
这种类型的毒不能用内力去压制,越压制反扑的越厉害,只能靠意志力。
但已经坚持了很久的姜堰,意志力似乎在慢慢的瓦解,眸子里的神智也在渐渐消失。
太难受了,她真的太难受了,某处就像有很多的蚂蚁爬来爬去,又痒又空,体内凝聚着一股力量,似乎要让她爆裂开来。
忽然,鼻子里一道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姜堰抬手一摸,这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再这么下去,等药抓回来再熬好,也无济于事了。
她还不能死,哪怕是死,也不是这种憋屈的死法。
“南宫懿,南宫懿……”
姜堰有气无力的朝外喊。
站在外面的男人听到这声微弱的呼唤,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推开了房门,一脸的关切着急,已经忘记了刚才自己心里发的再也不热脸贴冷屁股的狠话。
“怎么了?”
“你过来。”
姜堰招了招手,在人走到跟前时,虚弱的歪倒在他身上。
“帮我解毒吧!”
“你说什么?”
南宫懿眸子骤然睁大,随后敛下眼眸,沉声问道
“你确定吗?”
“嗯!”
姜堰点了点头。
许是因为放松了理智,迷情之毒的药效又一次翻涌,她彻底的被控制,沉沦在**的深渊不可自拔。
“南宫懿,给我,快给我……”
痛苦难耐,还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在这一刻成了最要人命的毒药,南宫懿眸色暗了暗,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朝着不远处的床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