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张准备跳黄河自杀的时候,有个人救了他,然后深情款款告诉他:“操之哥哥,名声如浮云,黄河也洗不清啊。”
你说的真特么有道理,老衲服了。
于是张德就返回大河工坊,深刻地检讨自己,为什么离开了长安,还会遭受这样的不白之冤?
“郎君,长安来了人。”
八月终于结束了,已经到了腊月,坦叔这几个月忙活完之后,就在怀远休息了一段时间。王万岁也正式有了针对性训练,师徒二人,倒也潇洒。
“谁来了?”
“程三郎,还有李凉州家的大郎,还有李大郎。”
李震是为了岐州的事情而来,那里的石头能卖钱,是张德早就跟程处弼说过的。如今李勣实力大涨,很有可能直接升格为天王,在长安,李大郎如今也是可以刷脸吃饭嫖娼的人。
“操之!”
雪又下了几天,外面马车也寻常过不得,若非长安来的车子底盘高,马儿块头够大,真是不好走。
前面拼死拼活拒绝了李董的漂酿闺女,辣么好的表妹,你不要,可以理解,李丽质年纪还小嘛。你张操之是有节操的人,有底线的人,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千古一帝还是很欣赏的。
结果没几个月,你特么居然跟老董事长的铁哥们儿的闺女传出了绯闻,你这是想要帮太皇复辟不成?
一切威胁到李董宝座的人,都得死啦死啦的!
于是,张德脸都绿了……
“这件事情,我希望你在长安给我摆平了!要不然,兄弟没得做!”
张德咬牙切齿地盯着程处弼,“还有武家那里,掰扯清楚,别他娘的什么货色都来攀扯,明白了吗?”
然而程处弼却没有回答他,而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边上李震都惊呆了,这特么看上去是张操之被程处弼给干了啊。
哇,程三郎这个人果然不可深交,张操之把他当兄弟,结果他娘的程三郎想干他,太过分了!
“唵?”
老张释放了霸气,震的程处弼瑟瑟发抖,然而还是没回应。
半晌,旁边站着也有点哆嗦的李奉诫艰难地开口道:“哥哥,这个……武大娘跟着来怀远了。”
哎哟卧槽!
张德气的都笑了,你们真特么的会玩,老子现在跳黄河还来得及吗?
妈的这下好了,老子回长安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李董的心情肯定会很愤怒,不容置疑的,朕的女儿是幼女,你有道德洁癖,朕很欣赏。武士彠的女儿也是幼女,你却接到怀远一起爽,你什么意思?!
“事已至此……操之,还是让人先进来吧。没曾想,你竟是一无所知。”李震尴尬不已,此行他也是被坑了,毫无疑问,程处弼这个贱人始终没说实话。
“还是现在就杀了我吧,万一回京,我肯定被陛下五马分尸。”
老张一屁股坐太师椅里面,放弃了治疗。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呜呜呜呜……”
有些时候,张德真的以为,灞桥歌王程处弼,他其实不是弱智,而是超级天才。
无奈的老张,于是道:“算了,见就见吧。吾的名声,已经狼藉不堪,区区十岁幼女,岂能畏之如虎?便看看是不是传言的那样绝色……”
然后就再度出门,迎了香车,车上下来一个素衣幼女,只是随意梳发,抱着暖手,走来台前。
“武顺见过张家哥哥……”
糯糯的声音,甜甜的脸蛋,妈的,管他呢。
“顺娘一路辛苦,快快进屋,屋里暖和。”
老张笑的眼睛眯了起来,领着武顺进了正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