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的寒风凶猛的吹起,有些年头的水泥路已经有了细微的裂缝,风前仆后继的灌了进去。
“你的父母会在乎这些吗?会在乎你有没有钱吗?你这是想当然的想法,你要是个男人就回去看看父母,究竟是你的脸面重要还是父母重要?”
女明星似乎很愤慨的样子,颇为不善的对我说道。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凭什么管我?”
我将烟头随意的扔在了地上,用鞋子将烟头踩到熄灭,转身准备回去找晓琰,一回头却是看到了站在饭店门口的晓琰,晓琰提着一个塑料袋,静静的看着我......
“晓琰,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不叫我呢?”
我急忙走到她身前,接过了抖动的塑料袋,看着她发紫的脸我无奈又心疼的说着,晓琰总是这样的傻,真是傻的可以。
“刚出来,看到你和别人聊天我就没有打扰你,冰冰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晓琰低着头看着我手中的烟盒疑惑的询问道。
刚出来......脸都发紫了,像是刚出来吗?真傻。
我没有言语,也没有回答晓琰的问题,而是将手中的塑料袋扔掉,在塑料袋掉落的瞬间我紧紧的抱住了冻的脸颊发紫,身躯颤颤的晓琰,此时此刻的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或许沉默才是最好的表达,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晓琰,给予她冬夜里最温暖的拥抱,我欠晓琰的太多太多了,真的太多太多......
沉默的拥抱保持了片刻,我们默契的离开了对方,而当我摸摸头,看着脸色缓和下来的晓琰,拿起地上的塑料袋,转身看向超市门口时,发现已经没有了人,女明星突然的出现,却沉默的离开,只为我友好的点燃了一只烟......
“冰冰,那个女人是谁啊?”
晓琰突然挽住我的胳膊,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向我询问道。
“呃......不要误会,那女人我也不认识,只知道她是个有些神经质的明星,好了,不提她了,我们还是回客栈吧,又冻又饿,而且一会儿饭菜也凉了。”
我实在不想提女明星,一提她就会想到我那晚为了躲避晓琰,强吻她的画面,想想也是醉了。
“好吧,外面太冷,对你身体机能的恢复也不好,更何况你现在还有溃疡。”
没等我迈开步伐,晓琰便是挽着我的胳膊,急切的走向了回家的路,美丽的廊桥客栈或许就是我和晓琰暂时的家。
......
回到廊桥客栈,我和晓琰一起吃了晚饭,因为的缘故,晓琰在饭店也没有吃,算是让她饿坏了,我只能不断的在心中口头表达着歉意。
吃过晚饭后,晓琰便是洗澡去了,闲来无聊的我借用晓琰的电脑写起了已经荒废的书。
而就在我写书写的进入状态时,刷的一下房间的灯灭了,正当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从洗手间里传来了害怕的惊呼声,我没有时间思考,迅速起身,准备跑出卧室,却是手忙脚乱的将放在桌面的电脑给带的掉在了地面,我回头看了一眼可怜的电脑,面容浮现出了懊恼的神色,而卫生间的惊呼依旧响彻,我只能凭着感觉在黑暗中寻找到了卫生间的位置。
“晓琰,晓琰,没事吧?怎么了?”
我站在卫生间门前用力的敲门,焦急的询问道。
“冰冰......冰冰,我怕......怕黑。”
晓琰颤颤巍巍的声音响彻,我顾及不了太多,用力推开了推拉门,准备将晓琰从黑暗封闭的卫生间中解救出来,而也就是我刚将推拉门推开,焦急冲进潮湿且暖和的卫生间时,黑暗的卫生间突然间明亮了,亮的刺眼,亮的这么及时。
而就是因为灯亮了,我看到了紧靠在卫生间角落的晓琰,而且是光着完美‘酮’体的晓琰,洗澡的喷头继续喷洒着水,燥热的卫生间中还弥漫着一股洗发水,沐浴液,甚至是体‘香’的混合香味,让我一阵迷‘醉’,而且晓琰竟然没有用浴缸洗澡......
我看的呆滞了,也看的痴了,甚至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尽力压制着情绪的释放,‘喘’着粗气,而晓琰渐渐从黑暗的惊吓走出来,然后又进入了另一个惊吓。
“冰冰,你傻站着干嘛?别看了,快出去。”
晓琰双手抱胸,迅速蹲在了卫生间的角落,低着头不敢看我大声的吼道,虽然我看不到她的此时的神色,但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
“啊......哦......好......出去,出去。”
我赶忙用手机械似的遮挡了自己的流氓眼睛,看到了晓琰所有一切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说着,然后颤颤巍巍的转身,咬着牙失态的准备跑出卫生间时,却是没有想到顺拐了,然后加上卫生间地上的湿滑,我重重的摔在了潮湿的地面上,惨烈烈的摔了个狗吃屎。
我的嘴亲‘吻’了潮湿的地面,或许吃到了晓琰的洗澡水,这一刻,真是丢大人了,像个‘色’狼似的盯着晓琰看,出个卫生间还摔了个狗吃屎。
“冰冰,你没事吧?”
身后蜷缩在角落‘光’着‘身’子的晓琰焦急的询问道。
“没......没事,只是想做‘做’运动。”
说话间,我迅速站起了身,带着凌乱的情绪慌乱的跑出了光明却黑暗至极的卫生间。
跑出卫生间后,感觉像是逃出了潮湿沉重的监狱,我长长呼了一口气直接跑到了卧室,可是脑海里的画面依旧不断浮现着,我难以想象我刚才看到了什么?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自己特别肮‘脏’。
为了压制住不稳定想要犯‘罪’的躁动心绪,我迅速爬在了地上,疯狂的做起了俯卧撑,希望用这样有效的方法来抹灭心绪上的不稳定,可是做着做着,反射灯光的光亮地板上有了血迹的问候,看到还透露着光泽的血迹,我死的心都有了,将晓琰的‘身’子看了个遍不说,还**丝的流出了鼻血,简直就是‘色’狼行径。
感觉流鼻血了,我便迅速起身,找起了卫生纸,可是该死的卫生纸不知去了哪里?该死的鼻血还流个不停,我觉得自己真是‘火’旺的不行了,说来也对,‘憋’了半年多了,而这一切都怪该死的电,停就停吧,恰好我打开了门,电却来了,这不是故意玩老子吗?
我找不到卫生纸,只能从皮箱中拿出了衣服,准备擦掉地上掉落的‘犯’罪证据,所谓心里‘犯’罪的证据,我爬在地上一只手捏着流血的鼻子,一只手用背心当抹布擦着散落在地面的血迹,一会儿的功夫就是掉落了五六滴,真他‘妈’蛋疼......
而就当我将四滴闪烁光泽的血滴擦干净,准备擦掉最后的证据抹灭掉时,我看到了一双白色的棉拖出现了卧室门口......
“冰冰......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