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讲他们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并且从此以后过上了这样幸福的生活,在他看来杨铭就是他们的神!
永淳公主心里暗暗一惊,虽然早就在关于杨铭的情报中知道杨铭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可是到了这儿,她才知道杨铭显然比传说中的那些传言还要厉害。
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当真正开始了解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慢慢地走进他的世界。
而当一个女子走进一个男人的世界的时候......那么便意味着......
一路上,思南根本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建筑,整个思南地界上四处都是干劲十足的百姓......
“公....小姐!你看思南这地方好像和其他地方不大一样啊?”莲儿看着四处忙碌的人们有些不解,同时大明朝的土地,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从京城开始,无论带在哪儿,可以说在她的印象中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其他地方,嗯!应该是那种非常休闲的样子,而思南却似仿佛永远都有干不完的活,甚至....甚至这些人也是有干不完的劲似的。
其实不止是他,就连永淳公主以及一同前来的护卫也感到了这种变化。
就好像一个胖子与一个瘦子这般明显,即便是想要不注意都不行。
“哈哈哈!”旁边的老工匠笑了笑,一副你是白痴的模样看着莲儿有些自豪的道:“小姑娘外地来的吧?呵呵!”
莲儿看了看永淳公主然后点了点头,她们还真是外地来的。
老工匠继续道:“其实你不说老头子也知道,你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思南!要是以前啊,咱们这说来和别的地方也不一样,别的地方至少啊,再怎么穷也能吃上一顿饱饭。可是咱们思南不瞒你说,这黑山恶水的,种个庄家收成还不到其他地方的一半,这人啊,就算是想要干活也没地方干!”
一边说,老工匠还真来了兴趣了:“这还得多亏了万岁爷啊!”
“多亏了当今陛下?”永淳公主顿时就乐了。
当今的万岁爷可不就是她哥吗?能得到百姓一句称赞在她看来显然是对嘉靖最大的褒奖。
她不禁脸上微微的露出了几分笑意,正准备着让莲儿给这老工匠一点儿银子,毕竟这世道上能说大实话的人真的是太少了。
可是....正当她准备叫住莲儿的时候,老工匠说的一句话几乎让她在此抓狂。
“要不是万岁爷把杨大人派到咱们思南来,呵呵!”老工匠说到杨铭,整个人腰板也直了,腿也不疼了,手也不酸了,自豪道:“自从杨大人来了以后,咱们思南的好日子就来了!瞧瞧,这是什么东西,水车!还有那边儿,那是瓷窑......”
老工匠口沫横飞的得意的给永淳公主介绍这思南在这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里带来的巨大变化,那个满意绝对作不了半点儿假。
可是....可是听在永淳公主的耳里却无疑有些纠结。
她本来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杨铭的,可是出于皇家的教育,像杨铭这样的一名优秀的过分的官员简直就是朝廷的栋梁,社稷的倚靠,这样的能臣、干臣无论是那个皇帝都应该好好褒奖才是,而她也觉得杨铭这样的官员的却应该好好褒奖。
可是.....一想到当夜在荷花池的那件事,她又恨的牙痒痒。
在这样纠结的情绪里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才好。
“小姐,咱们要不要去思南县衙?”莲儿似乎看出了永淳公主的心思,不过他固执的认为永淳公主所谓的纠结是因为李嫣然的缘故,好端端的一个探花郎,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要知道,杨铭她可是见过画像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特别是杨铭的才学还有计策那都是大明朝一等一的出众,甚至可以说整个明朝无人能出左右。
这样的青年才俊正是永淳公主的驸马之选。
其实大明朝自开国以来就流传着这样的一个规矩。
那就是让公主嫁到那些能臣或者勋贵之家去,以联姻的方式巩固朝廷的统治。
而这样的方式不得不说非常有效,在百五十年时间内,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因为这条若有若无的干系一直维持着一个看似和平的朝廷。
显然,杨铭正是非常适合被皇家笼络。
所以,在莲儿看来,其实这次永淳公主来思南恐怕正是因为杨铭当初没有向嘉靖求婚,而娶了李嫣然处于气愤来思南找他算账的。
毕竟,以杨铭的才智和身为探花郎的地位,嘉靖同一赐婚的可能性应该非常之大,即使不同意,相信嘉靖也会好好地考虑。
“嗯!那就去思南县衙吧!”永淳公主点了点头,其实到了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但是出于对杨铭的愤恨,她还是决定前往思南县衙去会意会杨铭,现在可不比当时.....
“你们要去县衙?你们找杨大人?”老工匠一听几人是去县衙,瞬间便脑补将永淳几人看成了是杨铭身在蜀中的家眷。
要知道,几人坐的官船还靠在江边呢,更重要的是眼前这几人明显就是富贵之人,像她们这样的贵女怎么可能放下身段和他这样的工匠和颜悦色的说话?
在他的眼中,也只有像李嫣然那样知书达理的贵妇才可能对他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不摆架子。而眼前的这两名女子显然也是喝李嫣然同样平易近人的样子,而且来就直接想要去县衙,因此他便自动将永淳公主几人归纳成为了杨铭的家眷。
“嗯!我们正是要去找杨大人的!”莲儿实话实说。
老工匠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笑道:“你们要找杨大人去县衙可不成,现在思南城都成了一片工地了,正好你们问了我,不然的话你们今天还得走回头路呢!”
说到这儿,他指了指远处停靠在江边的几艘漕船道:“瞧见没?杨大人就在靠左边的那艘船上!”
“他怎么能在船上?”永淳公主一听,顿时气氛道:“他不在县衙办公去船上干嘛?”
早在京城当中,她就听说过关于秦淮河边所谓花船的事情,那种地方,想象就让人脸红......在哪儿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他不在船上该在哪儿?”老工匠一脸不解,这思南城都拆了,杨大人不在船上处理公务难不成和自己一样到干活才对?
“他......他....”接连说了好几个他,永淳公主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张口闭口说出那种事情?
刚刚对杨铭升起的一分好感,瞬间便又变成了一个风流好.色的形象。
想到当时在皇宫荷花池里杨铭一把抱住自己时候他那种似乎抱人很在行的样子,她就更是来气。
这杨铭虽然是能干事,但是这人品确简直是坏透了!
当下她便对旁边的几名护卫吩咐道:“你们去把杨铭给我带过来!”
“是!小姐!”
随即,两名护卫便朝着杨铭的坐船匆匆而去。
“这?.......”老工匠显然还不知道眼前这位贵女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不过显然他知道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位贵女是在听自己说了杨大人在船上才如此的,暗骂自己多嘴,却又有些感到无辜。
他已经隐隐知道,自己似乎...可能.....也许,是闯祸了!
而且应该还把他尊敬的杨大人害的不轻......
少时,杨铭便被两名护卫给请了过来。
说是请,其实就是押解,不过在杨铭的身后履千北却是跟在后面的不远处。
作为锦衣卫他已经确定了来人的身份,这是两名禁卫军护卫,可是在思南这个小地方,禁卫军怎么可能来这儿?
而这也是他最纳闷的地方。
要知道,禁卫军那可是护卫皇宫的存在,一般而言是根本不可能随便出宫的,可是.....难道是宫里有命?
而且最关键的是两名护卫只说了一句,请杨铭一见!
可是,这一见,是见谁?
履千北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但道理来讲,嘉靖是不可能来思南的,而且即便是要来思南也不可能只带这么几个人,最关键的是刚刚才派了夏.商前来贵州赈灾,而现在这种情况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杨铭其实也觉得有些纳闷,他对履千北还是放心的,既然履千北跟着自己,那么就可以说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刚刚被赵长生劫持的阴影让他有些心忌,他生怕又不知道是谁来这么一出。
几人缓缓而行,不多时便走到了水车旁边。
“草民见过杨大人!”老工匠老脸通红,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不敢看杨铭。
“老丈快快起身才是!”杨铭一脸温和的将老工匠扶了起来,然后看像了一旁正用眼角余光打量自己的女子来。
漂亮、端庄、高贵!
这是眼前这个女子给他的第一印象,不仅仅如此,他似乎对眼前的这名女子还有些眼熟,仿佛哪里见过才是,可是....他一时间却是想不出来。
“不知这位姑娘是?”杨铭先是朝永淳公主抱了抱拳,既然是女子他也不打算以思南县令的身份向她行礼了,再说了到现在也没听到有人给自己介绍不是?
而此时,一旁的莲儿却有些疑惑起来。
这不对啊?
两人不是那种关系吗?怎么杨大人这幅模样似乎不认识公主似的?
还是他现在不认账了?
她这样想,一旁的永淳公主却是脸渐渐地冷了下来。
“大胆杨铭,见了本公主还不下跪?”永淳公主看着杨铭一脸笑意的样子就像抽他两巴掌。
正是眼前这个人,轻薄了自己不说,居然还想嫁祸他人,要不是自己脑子还算清醒知道杨慎根本就不是他这般岁数的话,还真就被他骗了。
一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可是,见到了杨铭之后,她却不知道怎么做了。
打他?理由呢?
罚他?理由呢?
似乎杨铭在这思南非常有名望,而且做官也做的不错,哪怕是一个工匠都念着他的好,这样深的民心的官员怎么处罚?
再说了,花船!对就是花船!瞬间她便想起了自己刚才生气的原因,就是出在这花船之上。
当下便朝杨铭怒斥道:“大胆杨铭,身为思南县令居然不思进取,成日里游山玩水饮酒作乐,光天白日之下居然在划船上行那苟且之事,你当本公主不敢处置你不成?”
杨铭正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见过眼前的人时,一听这声音便瞬间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正是当初在皇宫里面遇见的那位宫女!
而现在,他似乎也发现了不对!这尼玛哪里是什么宫女小妹,而是公主!
不过虽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公主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一位公主只要朝她解释道:“回禀公主,微臣何时饮酒作乐了?”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在船上正在思考盐田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了饮酒作乐了呢?虽然平日里他也会少量的喝一些酒,但是那也是少量,并且是在晚上的时候他才会喝,在其他时候他基本上是滴酒不沾的。
不过,虽然在解释,他却想到了一个问题,难不成这公主是找自己算账来的?
自己做过的事情杨铭可是清除的很!
他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当初在皇宫的时候,自己当时抱着眼前人儿的模样,那手感、那身段、那一丝余香.......
想着想着,杨铭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其实,作为一个男人,见到美丽的女子不想拿才是怪事。杨铭不是圣人,见到永淳公主这样美丽并且还有过身体接触的女子自然是不会无动于衷,所以看向永淳公主的眼神就难免带着一丝颜色。
可是,在永淳公主杨铭早就已经被她暗暗地认定成了一个登徒子,而且是那种贱人中的极品那种,刚刚还在花船上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现在见了自己又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这样的人间之就是大明官员中败类中的败类,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平她心头之怒!
“还在狡辩!你当本公主眼睛瞎了吗?你刚刚还在花船上......”她说了一半,却是不好再说将下去,不过意思是个人都明白,在花船上一个男人会干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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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