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你当真是愿意见我们东家了?”
当秦永叫来那个老鸨潘妈妈请求转述自己愿意与对方东家一见的时候,老鸨是非常意外地问道了。
原来,她也是知道了秦永如今在扬州城内的地位了的,可以说,在一个多月以前,秦永虽然是在这个扬州城内略有名气了,可是毕竟,非议还是太多了一点,所以,她们的东家即便是隐藏着自己的姓名,可以“怡香楼”东家的名义,那在秦永面前也是可以处于“强势”的地位的。
可是,现如今却是不行了。因为,现如今的秦永早已经是当之无愧的扬州城第一才子了,而且在可预见的未来,他还会是高中出仕,并且以他的才华,甚至是出相入象,也未可知的,所以,双方的“强弱”态势已经是完全地调转过来了。
而在不久之前的那一次邀请中,秦永虽然是答应了要与他们一见,可是却始终没见成行。
所以,现在,潘妈妈和她背后的那个东家,那都是早已经是不期待着与秦永的会面的了,毕竟,他们要秦永这么一个扬州城的第一才子出到城外去见一个连姓名都不敢透露的人,那说起来,实在是太不可能了!
除非,他们是能够把自己的真正背景说出来吧,又或者是,亲自到这扬州城内来见秦永,那想必秦永是绝对不敢怠慢的。可是,他们却是有自己绝不能多说的原因。
所以,这件事情早已经是被放下了的。可是没有想到现在,秦永自己倒是主动提出来了,所以,也难怪老鸨潘妈妈会觉得意外了!
“当然!在下对贵东家可谓是仰慕已久了。前些日子没能及时出城去拜访,那不过是因为诸事烦碌而已......”
秦永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事实上,他的这一番话可真的是假得有够可以的了,他会对这“怡香楼”的东家什么仰慕已久?说实在话,他连对方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肥是瘦,那可都是不清楚的,所以,试问又如何会仰慕已久了?说到底,那不过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
而那个老鸨潘妈妈自然也是明白秦永的这番心思的,所以,她也没有说破,反而是一脸谄笑地说道了,“呵呵!秦公子客气了,我们东家对秦公子才是真的仰慕已久呢,若不是诸多不便,我们东家早已经是进城拜访了,如今还劳烦秦公子亲自出城相见,那可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哦!那没关系,那就请潘妈妈代为安排一下时间吧!”
秦永实在是没有精力与老鸨纠缠,于是最后就说道了。
原来,他此番之所以会提出来要见这座“怡香楼”的东家,那目的就是为了要帮林黛儿赎身的,毕竟,这样的一件大事,想必那个老鸨也是作不了主的,所以,就必须是要跟那个“怡香楼”的神秘东家见个面了。
而好巧不巧的是,他们之间是曾经有过一次见面的约定的,虽然一直并没有成行,可是,现在再提起来,那想必也是不会有任何的阻碍的。
“好的,好的。奴家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
老鸨闻言之后,是忙不迭地答应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地“搁置”下来了。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秦永除了每天一早到韩山书院里去教会左明丘一点有关“阿拉伯数字”和“四则运算”的知识以外,其余的时间就通通都是在待在“怡香楼”里了。
没有办法啊,他实在是太无聊了,虽然,明年开春不久之后,他就要代表整个韩山书院到那座汴梁城里去参加科举考试的了。可是,他却实在是没有这种“觉悟”,所以,自然也就提不起精神来学习了。
更何况,在他想来,即便是他真的是勤奋认真地学了,那也是没有任何的帮助的。毕竟这俗话是说的好啊,“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虽说他秦永在后世的时候是一位从名牌大学里毕业的大学生,可是事实上,在这个时代里,在这诗词一道上,他却是与普通的读书人都还有着相当大的差距的。
所以,若是当天的考试,他是完全地不能够“作弊”的话,那他肯定就是会马上“嗝屁”的,所以,自然就没有多学习的必要了。毕竟,不管他是再怎么勤奋努力都好,他都不可能是在这短短的几个时间里面,学的是比别人十数年之功都要更好的!
“秦公子,奴家已经是跟我们东家说过了。我们东家说了,随时欢迎秦公子大架光临!”
终于,老鸨潘妈妈传回来了让秦永和林黛儿同时都觉得是高兴的消息。因为,他们都知道的是,只要这个“怡香楼”的东家是愿意见秦永的话,那说明,秦永的计划就已经是完成一半了。因为,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的话,这个“怡香楼”的老板多少也是需要给他秦公子一点“面子”的。
“好!那就请转告贵东家,三天以后,秦永亲自上门拜访!”
秦永还是给他们双方见面的时候隔了一段时间的。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到时候要帮林黛儿赎身的话,到底是需要多少的银两。所以,他打算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面,好好地找秦屠夫商量商量。
三天以后,奖金总算是调集完毕了,那可整整是接近两千两的黄金,就这两千两的黄金的话,那可是几乎能将整间的“怡香楼”买下来了,所以,用来替林黛儿赎身的话,那按理来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秦永没有想到的是,最终事情的发展方向却是远远地超乎了他的想像了!
原来,他一直是以为,这座“怡香楼”的幕后东家,那必定是一方的权贵或者是豪门,或者是富商巨贾等等的,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些肥头大耳的男人,可是,最终他在城外所见到的,却是一位风情万种的漂亮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