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江清雪摇摇头,一脸羞涩的说。
“呵呵,既然你已经接受了我,那么我也不必那么客气了吧?”叶飞说着,就把江清雪横抱而起。纵身一跃,二人一下子跌倒在了那舒适的大床上。
“啊……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此时的江清雪被叶飞压在身下,看到叶飞眼瞳之中掠过的那抹腥红的眼光,真心恐惧了起来。担心叶飞会强来,所以江清雪奋力的推开叶飞,不敢再让这种暧昧继续下去。
身体也微微的在颤抖着,恐惧此时已然侵入她的意识深处。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作出迎合的反应。
“唉,算了,你要是真的没有准备好,我也不好过分勉强。”叶飞体内的欲…熄灭,重归冷静。他对于身体的控制来说,还是极为的自如。
“要不,我用手来帮你吧?”想了一下之后,看到叶飞脸上的难受的表情,江清雪红着脸,忍不住的建议道。脸上飞过一朵红霞,看起来,煞是可爱。
“嗯,不必了吧,我还好,你呢?”叶飞这下把问题抛给江清雪,伸手偻着江清雪的粉颈,并肩躺在这张大床上,闻着佳人身上的香甜味道,真是体内如同翻江倒海一样,翻滚不已。
“我没事。”江清雪的声音很低的说道。
“你真的没事?为啥你的心跳这么快哩?不是见到我太激动的结果吧?”
叶飞笑嘻嘻的说道。
“叶飞,有时你很讨厌,知道不?”江清雪喃喃低语。
眼光似嗔犹怨的盯着叶飞。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叶飞成功的从一个保镖的身份,成为江清雪最为信任的人。
“既然这么讨厌人家,还要勾引人家上*,好羞羞哦。”叶飞不正经的笑道。
同时用手指刮了一下脸蛋。作出一个很调皮的羞羞表情。
“我就勾引了怎么着,我就是怕你落在别的女人手上。”此时的江清雪猛然的说了出来,一把揪住叶飞的衣领,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这下形势逆转,让叶飞开始感觉有些不自在了……
“唉,你到底想干什么?刚才你还不愿意来着,现在怎么着,想把老子强上了怎么着?”叶飞现在不满意了,明明刚才自己欲火焚身来着,可是又因为她没有准备好,把欲火熄灭。
可是一转眼,就主客易位了。现在是江清雪压在他的身上。
这真是让他没有想到。
“哼,别臭美了,我只是好奇,如果让你和在我和李韵诗之间选一个的话,你会选择哪一个呢?”江清雪脸色泛着红晕,在那淡淡的发问道。
“当然是你了。”没有半秒钟的犹豫。叶飞直接了当的回答道。
毕竟在当初自己重返华夏的飞机上,就一眼相中了江清雪。所以当江清雪对他而言,绝对是一个女神级的存在。
“真的?”
“真的。”
叶飞说着,就把嘴巴轻轻的凑近过去,江清雪想推开他,却感觉呼吸急促,手腕无力,只好半推半就的闭上眼睛,准备接受他的一吻。
可是叶飞却突然改变主意。
将身子收回。
“为什么?”江清雪的眼里满满的全是疑惑。
以她的想象,叶飞一定会乘机来占自己的便宜。可是这个明明色色的家伙,却为什么要放弃了这个想法呢。
“唉,我最不喜欢强迫别人了,我只要别人心甘情愿,不能有半点将就,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轻易的行动的。”叶悄小声解释道。
“哦。”江清雪总算明白了一些。
推开叶飞之后,就直接去了卫生间。
时间不大,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一个美妙朣体的轮廓就呈现在玻璃门上。看起来,模模糊糊。
不过,却是诱惑无限。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嗅着那微微的香气,真是让人血脉贲张。
叶飞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了一小会,然后感觉困倦无限,就直接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时间不长就呼呼睡去。
过了一会之后,卫生间的灯灭了,然后隔了一小会,才听到门被轻轻开启的声音,一个身上裹着浴巾的美妙朣体,和一只猫一样,掂着脚尖,就那一步一趋的从里面走出来,“咦,这个色狼真的睡着了?”听到沙发上传来阵阵鼾声,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江清雪这样掂着脚尖,猫一样的屏住呼吸,偷偷的跑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反锁,这才多少的松了一口气。
刚刚躺在床上,这样傭懒的躺在床上,只盖了一张薄被,在那打开电脑,看了一会新闻之后,才打个哈欠,准备睡一会。
就在此时,轰隆一声
远处的天际,一道雷光猛然的炸开。闪耀的光芒,刺破黑暗。将整个空间映成一道刺目的白亮色。
“啊”
一向胆子很小的江清雪,猛然的发出一声尖叫,将身子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吓的尖声大叫起来。
“出什么事了?”
此时门外的地方,一个声音骤然的传来,接着,下一刻,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一道的模糊的身影就那么闯了进来,带着一股阴冷的风,一下子来到她的身边,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抱住。
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瞬间弥漫全身,让她心中的恐惧瞬间消失的无形。
此时的江清雪和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一样,紧紧的抱着来人的身子,将自己发育良好的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和八爪鱼一样,双腿勾住对方的腿腿,而双手则紧紧的抱住了对方的腰。
一张俏脸,更是直接的埋在对方的胸怀之中。
这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让她安逸的睡着了。
感受着怀里美女的阵阵甜美呼吸。
叶飞的呼吸也变怕窘迫起来。
“雪,你睡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就算付出生命,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此时的叶飞,怀抱着江清雪,在那幽幽的说道。
不知为什么?叶飞的心中已然对这具美妙朣体没有半分的暇想。只有一种深深的责任感,充斥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