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配合越来越默契,很快就抓了十只。
穆青荔拍拍手笑道“够了,这东西咱们吃不了那么多”
阿远呵呵笑道“说的也是,尝个新鲜罢了。”
螃蟹当然是蒸着吃最好。
结果十只蒸了六只,还剩下四只便宜了大龟。
大龟自己是不会去抓螃蟹的,送上门来的却是来者不拒,一爪子一个将壳拍碎,津津有味的啃食里边的螃蟹肉。
咬得螃蟹壳嘎吱嘎吱直响。
穆青荔和阿远看了看,这螃蟹膏肥肉白,还有很多蟹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两人一时馋起来,眼巴巴的望着炉上蒸着的大锅。
等到了吃的时候,别看那腿上的毛那么浓密粗犷不好看,肉质比起水中最好的螃蟹一点儿不差,饱满的蟹肉雪白如瓷如玉,细嫩无比,带着一种因为食材新鲜才会有的鲜甜味。
一拨人这回运气还不错,螃蟹迁徙大军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就差不多都过去了。
四人也没有再停留,骑着大龟继续赶路。
出了这一片森林,经过营救土生的地方,顺便拐到那片巨大的桑树林中一趟,看看那些蚕到底结茧子了没有。
他们赶回来的恰恰好,一只只蚕茧已经结成,一个个挂在桑树细枝末端,看去虽不是密密麻麻,但也数量不少。
几乎每一棵树上都有。
穆青荔便提议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赶路。
留下来当然要收集蚕茧。
这些蚕茧如土生所描述的那样,一个足有鸡蛋大小,从下午摘到天黑,四个人收获颇丰。
在这儿也不方便处理,穆青荔便将三筐子蚕茧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回到一线天的时候,正是午后。
体型庞大的大龟再次只能趴在一线天外头,竖起脖子很不高兴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砍翻密密麻麻纠结纠缠的藤蔓,进了那小小的缝隙中。
远远的,就听到小芽儿和小峦的笑声,还有崖鹰“啊啊”的叫声以及扑腾翅膀的声音。
四个人一笑,看来两个小家伙并不无聊啊。
小芽儿、小峦又惊又喜叫着“姐姐、姐夫、高大哥、阿远哥哥”奔了过来,三只毛和鹰爸爸、鹰妈妈还有一只小鹰歪着脑袋看了看,也啊啊叫着扑腾着翅膀骄傲的踱步过来。
“姐你看,它们的羽毛都长好了,不过每天都会过来陪我们玩,还捕了羊和鹿给我们呢”小芽儿十分高兴的道。
穆青荔冲它们招招手,看见小鹰的时候眼睛一亮,笑道“小呆萌,你也会飞了啊”
小呆萌显然也认出她来了,发出一阵欢快的叫声,扇动着翅膀朝她扑了过来。
真是太热情了穆青荔哈哈大笑,后退两步揉了揉扑在自己身前的小呆萌的脑袋。
小呆萌似乎有点儿不太习惯的偏了偏头,啊啊叫着朝她手里轻轻啄着。
这种神情与要东西吃时候的大龟简直一模一样。
“这些家伙,一个个跟大龟一样都要成精了”几人都笑起来。
穆青荔也不吝啬,笑着从空间里摸出十来个黄金果,每人抛给两个,让喂自己的那只崖鹰。
崖鹰们记性倒是不错,都还认识他们,看见这黄金果就更认识了,眼睛发亮毫不客气的吃掉了。
“哎,这果子我都舍不得一次吃俩,便宜你们了”穆青荔肉疼的道。
更重要的是,好像剩下的并不多了。也不知道现在那树上还有没有什么时候再去看看。
穆青荔他们不在的这段时日,崖鹰们显然与小芽儿、小峦相处得格外的好,已经很习惯的将他们当做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如今见了穆青荔、高大山等再次出现,很快便又熟悉了,一直到夕阳西下,喝了一次地乳水,这才满足的各自飞回去。
鹰爸爸捕捉了一头鹿,扔给了他们。
众人回到树屋,这才有空问起小姐弟俩这段时日在这儿过得如何
答案自然是好的,小芽儿叽叽咯咯的一边说一边笑,小峦不时的补充几句。
穆青荔等都放了心,今晚歇一晚,明天就打算回村子里。
小芽儿又告诉穆青荔,种下去的那些菜和几种作物都长得很好,他们姐弟俩每天都会过去看看,发现有杂草长出来便都拔掉了。
而且这里头气候适宜,土地的湿度恰到好处,并不需要浇水。
“还有那一片百合,我们去看了两次,前几天第三次去的时候,发现花苞都长了出来,还零星的开了一些。想着姐姐的话,我们就把那些花苞全都摘下来了。摘了三天才全都摘完。不过,还是开了不少花,那些花白色的,那么大一朵,好漂亮好香呢,我还带回来许多插在花瓶子里”小芽儿又笑道。
穆青荔一拍脑袋,笑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件事了,唔,你们两个小家伙辛苦了”
小芽儿、小峦连连摇头说不辛苦,能够帮到姐姐,两人都很开心。
次日天刚蒙蒙亮,一行人便离开一线天准备回去。
趁早赶路的话,今天天黑之前就能够赶到村里,如果出发得稍微晚一些,吊在半路不上不下的,就得抹黑赶路了。
大龟晚间的视力不怎么样,晚上赶路可不太安全。
至于这里,穆青荔和墨云深打算,抽空还是得来一两趟的,这些菜好些都该收了,还有那大片的葡萄,估计差不多也该成熟了。
饶是他们赶的早,但到了这个季节,天黑的快。
他们进村的时候,暮色已经很浓了,勉勉强强还能看到比较清晰的轮廓,大龟赶路的速度已经明显慢了下来。
幸好这时候也已经到家了,如果再晚一点,可就难说了。
赶了一天路都挺累的,草草吃过晚饭便都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看了看菜园子里的各种蔬菜和瓜类,硕果累累。
各种豆角、辣椒、茄子、西红柿等长满了。各种蔬菜也肥大而茂盛,萝卜已经快有小碗口那么大一个了。
瓜架子上的冬瓜、南瓜等差不多都成熟了,大大的一个个或者从瓜架子上垂掉着,或者躺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