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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网 > 历史 > 猎人同人-无处不在的龙套生活 > 第六十六章 异世征途之女尊历险(三)

站在山坡上,一行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山脚下的村落,村庄被一道防护栏团团围住,阡陌交叠的田地几乎占据了90%以上的面积,田地间尽头则零星散布着一些茅草顶的房子,似乎相当古旧,袅袅炊烟正从一个个房子上升起,田间和路边不时有若干个人在活动着,因为距离关系,一时间也是看不真切。

侠客微微倾身,手搭凉棚,一手插着腰,笑嘻嘻地评价着。

“哇塞,好原始的男耕女织场景啊,是在乡下吗?”

“你管那么多干吗,走了。”

飞坦瞥了还在继续“欣赏”的侠客一眼,不耐烦地催促着。

之前一路奔驰,现下已是薄暮时分,大地一片昏黄,林间金色的树叶徐徐落下,在空中静静地打着旋,飘落与地,镀上一层亮丽的颜色,脚下是未经任何人工修饰、只是靠着脚力踩出来的硬实土路,蜿蜒通向村庄的入口,防护墙已经清晰可见了,令人诧异的是这墙不过半人来高,也并不坚固,只是用纤细的树枝层层叠叠地搭成了薄薄的一层篱笆。

“哇塞~这种防护墙有用吗?不管是抗敌还是野兽都没什么效果吧~”

侠客疑惑地感叹出声,用手拉了拉篱笆,顿时有几节脆弱的木枝顺势掉了下来。

“是呢,或许不一定是用来御敌,是有其他什么特殊意义吧,或许是宗教信仰?”

金捡起地上的一段木枝,好奇心发作,在那里深思着。

两人转头打算寻求意见,却发觉其他人早就漠不关心地进了村,嘀咕了一句,侠客连忙追了上去。

“啊,等等我,难道就没有人觉得那个防护墙奇怪吗?”

金丢掉木枝,也立刻跟了上去。

陌生人的出现,自然引起了当地人的关注,一路走过,人们不停指指点点、低头窃窃私语着,不过,他们同样被眼前的陌生人们打量着。

刚才看见的茅草房子其实还算新,会让人觉得古旧,只是因为太过原始,不要说是现代的钢筋水泥结构,甚至连砖石结构都不是,墙是用泥土糊的,相当低矮,屋顶用茅草堆砌而成,该是门的地方只有个黑乎乎的洞,旁边的墙上隔着一个柴草捆扎的片,也不知是不是当作门来用。

一个水井横在村中间,几个人正在那里打水,田里种着庄稼,却不是常见的大麦、小麦或水稻,眼下似乎是丰收季节,一群人正在那里收割,不过谷物质量也不是很好的样子,相当稀疏。

眼前所见的人以男性居多,女性只有若干个,都穿着款式奇怪丝绸衣服,女性的服饰更亮丽也更开放一些,无论男女,都留着长发,女性头上盘着样式复杂的发髻,后面有垂发的,也有没有的,男性脑后有扎单髻的,也有双髻的,而扎双髻的男性脸上都蒙着丝绢。

看着眼前奇怪的景象,每个人脸上都是若有所思。

“玛蒂嘉德是以她那个时代的东方古国为背景设定这个游戏的吗?服装和惠清王朝中古时期的有点相似啊,奥~耕田居然还是用牛拉犁,那个作物···恩~是粟和黍吗?还原度真高,如果是真的话,那就太有价值了。”

兴奋地在那里东瞄西瞅着,金彻底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虽然不算沉默寡言,但和库洛洛他们全都不熟悉的伊路米,在观察完毕后,就只是静默地站在原地。

“呐,我说,不觉得那些人看过来的眼神有点微妙吗?”

在接收到众多眼神含义过于丰富而只给人意味不明感觉的视线后,侠客笑眯眯地提出了疑问,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是呢~好像被鄙视了呢~”

西索无聊地瞅着这帮怎么看都是烂苹果的家伙,眉头微挑,懒洋洋地补充了一句,他没有忽略几个一闪而逝轻视和疑惑并存的奇怪眼光。

库洛洛也注意到了,不过对于原因自然也是一头雾水,收回视线,他说道。

“先分头搜索一下这里的情报吧,然后再整合一下。”

“我会让他们连祖宗十八代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嘴角勾起一抹暴虐的弧度,飞坦活动着手关节,阴沉地说着,那些奇怪的视线看的他心头火起。

库洛洛刚想嘱咐飞坦谨慎行事,不要轻举妄动,毕竟这里一切都是未知的,赛璐璐就提出了异议。

“不用分开了吧,直接找一家人问就行了。”

说完,不等回答,赛璐转身向着村民大声喊道,用的却不再是通用语了。

“余等几人路经此地,不敢有意惊扰贵方,实因盘缠紧缺,想以紫草换取衣物、干粮若干,特请求见宗族之长,不知哪位愿意代为通报?”

说完,为了证明,赛璐璐手摸索着伸进了一直抱在身前裹得严严实实的外套里,再度抽出时,手上多出了一株通体紫色的草本植物,她高高举起,向村民展示着。

原来外套里藏着这种东西,库洛洛将视线从那株植物身上移开,带着微妙评估地看着赛璐璐,刚才的话他听懂了,但是却依旧不知道紫草究竟是什么,有什么效用,显然耳夹上的翻译器不带百科全书功能的。

看来,等会有必要好好谈一下呢。库洛洛微笑着望着赛璐璐,不再干涉赛璐璐的行为,双手插兜,他只是观望着事态发展。

侠客在最初的讶异过后,也没有任何动作,只要团长不做声,他对赛璐璐的举动基本不会有太大意见,飞坦看团长不动,只有暂时暂时按捺下来,不过却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旅团三人没意见,其他几人更是不会反对,金和伊路米基本都相信赛璐璐,而西索对于非战斗事务一向兴趣不大,统筹策划、情报收集不是他的强项,因此也只是作壁上观。

人群沉默了一会,一个四五十的中年妇女才慢慢走了上前,怀疑地眼神先是在库洛洛他们身上溜了一圈,才看向披着斗篷将脸挡住的赛璐璐,微微额首示意后,不咸不淡地说着。

“这位···姑娘?我可以为你引荐宗族长。”

在称呼问题上,中年妇女语气可疑的停顿了一下,才试探地叫着。

“多谢这位夫人了,这是小小谢礼,请收下。”

暗地里苦笑了下,赛璐璐明了对方的犹疑,不过此时也只能故作不知了,她礼貌地微微弯身,向着对方道谢,又从外套里摸出一株与紫草不一样的植物,递了过去。

“哪里,你客气了,只是小事一椿而已,不过谢谢姑娘你了,来,请随我这边走。”

中年妇女看到东西,脸色似乎缓和下来了,客套推辞了下,收下东西后,态度也变得稍稍热情了点。

宗族长的房子看样子是整个村里最好的了,虽然依旧是茅草顶,但墙至少已经是半砖石结构了,中年妇女先行进去通报,让赛璐璐他们等在外面。

赛璐璐扫了眼几个人,暗地里叹了口气,她正色看向几个人,请求道。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但之后我会解释的,所以在那之前,可以把主动权交给我吗?”

库洛洛深深地看了赛璐璐一会,才回了个“好”,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大意见。

中年妇女片刻就出来了,请他们几个人进去。

房子里相当昏暗,只是靠着门口一点余光照射着,赛璐璐脱下了斗篷,光线微弱的地方就不用担心了,她四处打量了下,立刻看见了跪坐在榻上的一个老妇,刚才的中年妇女就站在她身旁。

上前一步,赛璐璐冲着老妇躬身作揖,说道:

“宗族长大人,你好,鄙人姓赛,途经此地,多有打搅了。”、

老妇上下打量了赛璐璐一会,眉头微皱,又扫了库洛洛他们几眼,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说着。

“赛姑娘,请座”

却是半点没有招呼库洛洛他们几个人。

“是的。”

顺着对方的话,赛璐璐上塌跪坐到了老妇面前,没被招呼到的几个人也不在意,事实上,这地方其实简陋的也不怎么想让人坐下来,所以只是各自随意地站着。

“我是这里的宗族长,姓韩。”

老妇淡淡说着,自我介绍了下,才继续接下去。

“听说,你要以紫草换取粮钱衣物,不知可否先让我过目一下”

“当然可以。”

递上一株紫草,赛璐璐微笑的回道。

“真的是紫草,你想换取什么?”

老妇仔细看了下,满意地点了点头,才问道。

“我想以两株紫草换取东西,实物方面,希望韩宗长能提供七套衣物,以及我等几人三天份的干粮,剩下的请折成现钱。”

赛璐璐又递上一株紫草,一一提着要求。

“还有,希望韩宗长能够再提供一份这附近的《避木分布图》和《山海志》。”

“这些都没问题,我等会就吩咐人去准备。书的话,因为没有多余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自己摘抄一份吗?”

韩宗长略微沉吟了下,就爽快地答应了,但提到后一件事,却是带了点为难,商量地看着赛璐璐。

“当然没问题,韩宗长,你费心了,我先谢过了。”

赛璐璐理解的笑了笑。

“福溪,出来一下。”

韩宗长朝着里屋喊道。

一个身着桃红衣裳的年轻女子应声而出,在看见赛璐璐和库洛洛他们时,显然也是有点吃惊,一闪而过的又是一丝轻视,虽然很快就收敛了,礼数尚算周全的朝着赛璐璐微微行了一礼,自然依旧是忽略了库洛洛他们几个。

“福溪,去替赛姑娘他们找几身合适的衣服来。”

韩宗长吩咐着,对方应声退了下去。

等待的间隙,韩宗长貌似不经意地开口。

“看你们狼狈的样子,是碰上妖魔了吧?这附近虽然有神山的结界挡着,但只有赛姑娘你一个女人,依旧很辛苦吧,虽然看你将他们保护的很好,为什么不多带些女从,看你们身无长物,此次上路很焦急吗?说出来,看有什么事我能相帮?”

“为什么说只有一个女人很辛苦?”

库洛洛从刚才冷眼旁观时就注意到了主事的全是女性,而那些女性也只像赛璐璐行礼,而完全忽视了他们几个,此时捕捉到奇怪的话语,库洛洛不禁试探着问出了口。

宗长转回头奇怪地瞥了眼库洛洛,没有回答,但神色间分明是带着不赞同的,库洛洛朦朦胧胧间自然也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可是却暂时没有个清晰的头绪,修养良好的微微一笑,库洛洛也不计较,只是将这个现象记在了心里。

韩宗长似乎想要开口,但旁边的赛璐璐见势不妙,赶忙接口,打算救场。

“恩,是碰见妖魔,也是侥幸,还是逃过了,但是,我们的衣服却已经是不像样了,出来时是急了点,很多东西没有准备,所以这次韩宗长愿意援手相助,我自是感激不尽。”

“是吗?说起来,你们衣服的样式也是相当古怪啊?你们是何方人氏?因何出此远门···”

被赛璐璐拉回注意力,韩宗长暂时放弃了教训库洛洛的想法,再次试探着,不过还没等问完,福溪出来了,她向着老妇回禀道。

“奶奶,这是您吩咐的衣服,赛姑娘与我身量差不离,应没问题,可那几位高矮不一,这几身也不知合不合。”

赛璐璐正想着编个说辞,此时看福溪出来,立刻找到了台阶下,她微笑着冲着福溪说道:

“多谢福溪姑娘了,韩宗长,我等可否先去试衣?”

“去吧,福溪,你带着他们去。”

韩宗长瞅了赛璐璐一眼,才挥了挥手。

告罪一声,用眼神示意库洛洛他们跟上,赛璐璐随着福溪往内室走去。

福溪将赛璐璐领到一间房前,说道:

“这是我的卧房,赛姑娘,你在这里换衣吧。”

“好的,多谢,福溪姑娘,你们···,不,没什么,你们跟着福溪姑娘去吧。”

赛璐璐接过一身衣服,道谢完,转头看着库洛洛几个人想要叮嘱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换个衣服,不会出什么大事才对吧,赛璐璐想着,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福溪将几人领到另一边厢房,将手中衣物交到库洛洛手上,冷淡地说道:

“你们进去换衣吧。”

进了厢房,侠客从库洛洛手中拿过一套衣服,搔搔脸颊问道。

“那,我说,不觉得一切都透着古怪吗?”

“人人都清楚,你这是废话。”

伊路米毫不客气地讽刺了一句。

“是吗?不如你给点建设性的意见?既然清楚,你应该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侠客不怒反笑,立时也堵了回去。

可惜伊路米并不理睬他,只是盯着自己手上的衣服看,侠客不肯罢休地正想再讥刺几句,一边的飞坦凑了上来问道。

“可恶,这什么鬼衣服,要怎么穿?侠客,知不知道?”

飞坦将衣服翻了个遍,对于该从哪件开始穿起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恩,我记得,这个应该是深衣,这个是长袍,这个是绶带,这个是··是什么?哎,到底怎么弄?”

金起劲地在那里给衣服分类,可惜知道归知道,理论和实践却是两回事,更何况这些衣物其实与他的认知也是有一定的差异的。

伊路米折腾了会,发现自己无法搞清手上七八件的衣裳该怎么套在身上后,干脆地放下了手,只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猫眼,眨啊眨的看着别人,期望有一个会穿,到时能够依葫芦画瓢。

“嗯哼~”

西索提着衣服,瞟了眼众人,虽然都在琢磨着,但是明显一个都不知道该怎么穿。

库洛洛捂着嘴,一脸深思地看着眼前的衣服,经纬稀疏不平,完全不像是机器织出来的,明明有那么多违和现象,可是要整理出一头绪来,却又感觉线索依旧太少,正在分析,就听见侠客的求救声。

“团长,别研究了,先看看怎么把衣服穿上去再说吧。”

库洛洛一抬头就看见侠客正以热切的眼神看着他,扫了眼其他人,也是停着不动,可惜即使被寄以厚望,但库洛洛对古代服装也没有多深的了解,忙活了一会,虽然穿了上去,却总是不像样,库洛洛想了想,冲着外面问道:

“福溪姑娘,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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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赛璐璐现在只觉得精神有点不够用了,她刚才一边在说话,一边就怕旁边的几个人会突然来捣乱,一直都战战兢兢、提心吊胆中,好在谈话还算简短,几个男人也没有什么不耐烦的神色,除了库洛洛的突然一问,总体气氛比较和平,倒是让赛璐璐松了口气。

哎,也不知道究竟能拖到几时啊,赛璐璐一边轻车熟路的给自己整装,一边想着,穿戴完毕,她突然记起,侠客他们应该是不会穿这边的衣服才对,去帮忙吧,赛璐璐想着,走出了房间。迎面就和福溪撞上了,赛璐璐微笑着招呼道

“福溪姑娘,”

“太不知廉耻了,你们都是,你和他们几个立刻出来。”

福溪怒瞪了赛璐璐一眼,匆匆说了一句,就跑开了。

被劈头这么痛骂了一句,赛璐璐先是愣怔了下,但随即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立时跑了过去,掀开帘子,忧心忡忡地问道:

“你们刚才和福溪姑娘怎么了?”

“奥,赛璐璐,这身打扮不错啊,很漂亮。”

此时的赛璐璐穿着一身鹅黄裙子,身后披着一条紫色的披帛,头发也打理过了,一部分盘成了个发髻,挽在了脑后,侠客眼睛一亮,夸道。

“别管我的衣服了,你们和福溪怎么了?”

赛璐璐焦急地追问着。

“哎,没有啊?就是我们衣服都不会穿,让她指导下啊,谁知她呆了会,就突然跑开了。”

侠客笑嘻嘻地说着,一脸不以为然。

“怎么会,你让她指导你们穿衣服?”

赛璐璐脸色突变,一时间只感觉是天旋地转。

“有问题吗?赛璐璐小姐?”

库洛洛探究地说道。

“问题?问题大了···”

赛璐璐茫然地看了一眼库洛洛,喃喃自语着。

这时,门帘再次被掀开了,韩宗长走了进来,身边跟着福溪,她脸色沉肃,在看到库洛洛后,顿时勃然变色,大声训斥着。

“太放肆了!简直不知廉耻,本来身为鳏夫就不应擅自抛头露面,女子议事,男子更不该随便插嘴,如此不懂礼数已经丢尽颜面,现在居然还卖弄风情,以□人,真是伤风败俗!”

停了一下,老妇转向赛璐璐和其他几人,满脸鄙夷愤怒,疾言厉色地说道。

“我当初看着,就觉得你们几个有问题,哪有一个未娶的姑娘带着几个鳏夫的,完全有违伦理、纲常。”

一指飞坦,老妇继续斥道。

“那个矮个子既已是鳏夫,又何来覆面之理,真是不知所谓,不知所谓!本来念在大家不是一族,或有情由,也就作罢,但尔等行为,实为下作,看来不过是一□妇淫夫,今天我就代替你们的宗族,以正法纪,来人啊,给我将他们几个捆了,拉去沉塘!”

话音落下,立时门外进来几个女人,向着库洛洛他们走去。

对方说的话过于荒谬,饶是库洛洛也不由一呆,只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老妇,其他几人也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对方。

赛璐璐低吟一声,双手捂脸,天啊,最糟糕的情况,这么快就要暴露了吗,而且还是这么尴尬的情况,想要不被双方察觉果然是不可能的吗?那帮男人现在一定很莫名才对。

飞坦最初的愣神过后,脸色一沉,立时暴怒地向老妇扑去,谁知一个女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挡在了前方,手上电光火石间变化了几个姿势,一声“缚”喝道,下一秒,飞坦就感觉自己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飞坦愤怒地使劲挣扎着。

看飞坦轻易就被擒住了,其他几人不由神色一凛,提高了警戒,手微动,就打算出手。

“慢着!都不要动手!”

怨念归怨念,这时候赛璐璐自然也不能再悠哉下去了,断喝一声,她挡在了飞坦面前,向着库洛洛他们几个微微摇头,示意他们将此事交给她后,才转头看向韩宗长她们,脸色稍整,双手作揖,赛璐璐躬身九十度,向着韩宗长,满脸诚恳,正色说道。

“韩宗长,这其中有误会,不知可否听在下一言。”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韩宗长震怒地说道。

“韩宗长,我知道刚才贱内太过失礼,实属不该,不过这也是我管教无方,他又一向被我放任惯了,不知轻重,今日才至贻笑大方,我那贱侍只是一时护主心切,加上突然被宗长误解为淫奔,一时激动,才会冲撞了几位,回头我定会好生教训的,还望见谅。”

赛璐璐一脸诚恳地说着。

听见这句话,飞坦使劲挣扎地身体顿住了,一脸惊愕地盯着赛璐璐的背影,完全无法相信她刚才说了什么。

库洛洛本来一脸沉郁,眼眸幽暗,打算看看赛璐璐如何解决,听见这句话,嘴角立时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了一下,仿佛 第 068 章 体默了,只是静观事态发展。

宗长讶异又严肃地看着赛璐璐,指着库洛洛和飞坦还有西索,一脸怀疑地问道。

“你说这是你的正君?那两个是夫侍?谎话扯的也太离谱了吧,你未梳髻,应尚未娶才对,那几个也都是鳏夫身份,不是吗?”

“是的,此中缘由较为复杂,本来我不打算说的,可是让宗长如此误解,我不说不行了,宗长认为我那六位夫郎是鳏夫,无非是因为他们头发都太短不是吗?”

情急之下,一通胡言乱语后,赛璐璐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内心一脸欲哭无泪,她面上却是装的一脸淡定,摆出架势,准备开始胡扯。

六位夫郎出口的瞬间,很明显被包括了进去的侠客、金、伊路米也不由得各自嘴角一抽。

“难道不是吗?而是真的全是你的夫郎?那个,做你爹都绰绰有余了吧。”

韩宗长再次扫了几眼那几个男人,虽然有两个看着尚算年轻,但总体而言却是年纪偏大,老妻少夫很多,但老夫少妻可不怎么常见了,指了指金,她提出了疑问。

先是被赛璐璐指认为是她的男人,又被老妇指认为可以做爹了,金现在是满头黑线,心中大囧。

脑后划下一滴汗,心中干笑一声,赛璐璐面上一脸严肃地点头肯定。

“没错,他年纪是大,不过,那是因为他是从我出生前就被亲父指派到我房里,照顾我长大的。”

韩宗长似乎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说道

“奥,原来如此,是通房吗?”

“是的,不过现在是侍郎。”

赛璐璐咬牙笑着承认了,虽然那脸上的笑怎么看都似乎有扭曲之嫌。

金再次为了“通房”这个身份而大囧,不厚道的如侠客、西索都不由笑出了声,库洛洛捂嘴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笑意,通房身份可是比贱内更尴尬一点了。

村长并没有注意到赛璐璐的神色,只是继续问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们会都是短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意毁损?”

“哎,说来话长啊,他们这身装束,自然是因为之前都当我已经死了啊,我迎娶他们后不久,因为生计出门远行,被种种事由耽搁,一直未能归乡,这年头,妖魔横行,音讯一时难以传达,家乡那边,也不知是谁传我已身亡的消息,他们几个听闻,只当我已过身,自然削发以明志,成了鳏夫,而我好不容易费劲千辛万苦回乡后,才发现这个情况。”

急中生智胡扯完毕,将可能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为了加深真实度,赛璐璐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眼泪的眼角,继续说着。

“事态炎凉,没有女人在家,那些日子他们过的很辛苦,无人帮衬,从前的家业也都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给骗取干净了,我心灰意冷之下,离开了家乡,准备去京城从头开始。他们不嫌弃我现在贫苦,自愿随我天涯漂泊,我见着他们如此,又怎么能忍心苛责,因此言行自当略微放纵,况且家道不曾败落前,他们也都是被人伺候惯了,女性使仆替人着衣也是有的,虽然今时不同往日,我平时也曾告诫,家里无妨,出外必要谨言慎行,不想,今天还是冒犯了宗长大人,还忘念在事出有因,我们夫妻团聚不易,多多包涵。我之后自当好生训诫。”

这番话说的赛璐璐自己都是鸡皮疙瘩直竖,但事急从权,自然表面是装的一脸凄楚,眼帘低垂,半分凄哀,半分无奈。

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库洛洛现在笑的相当危险,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赛璐璐,希望之后她会有个好理由来说明一下,否则···

赛璐璐这番唱做俱佳地表演下来,除了深知情况的金他们目瞪口呆外,韩宗长那边的人都是一脸唏嘘,不胜同情。

韩宗长总算脸色稍霁,沉吟了番,才劝诫道。

“既是如此,果然是我们误解了,他们几个的失礼我自然也是无权过问,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虽然你们夫妻患难真情,委实令人同情,不过,这规矩还是要的,太过娇宠自己的郎君,则会妻纲不振,让自己的夫侍们爬到头上去,今日看在你们情深,也就算了,可是,你若不好好管教他们几个,日后怕就是你自己宗族也饶不过他们,到时就算你意欲袒护,也只是有心无力。”

“是的,多谢韩宗长教诲,鄙人定当谨记在心,我替贱内和贱侍向几位姐姐赔礼了。”

赛璐璐松了口气,看样子对付过去了,向着韩宗长躬身行礼,又对着其他几人作揖致歉。

“既如此,眼下天色已晚,今日是肯定走不得了,我这寒舍也没有多余的房间,这间就请你们将就一下,盘桓一晚吧,饭菜和其他东西等会我会吩咐人送过来的。”

雨过天晴,韩宗长脸色好转了,话语也客气了。

“多谢了。”

赛璐璐再次作揖道谢,送走了一干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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