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异教徒混蛋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他这一去欧洲,却让这里的事情变得如此麻烦!我……我要让他好看……”
说话的人青春、美丽,但陪伴她的人却并不快乐。#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中文网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一个已经为了人妻的公主,居然还要每天早上起来练习刀法。尤其每次练习刀法的时候,那模样都像是要杀了自己,这让陪伴她的人好想告诉她,自己不是个“异教徒混蛋”!
对于自己有名无实的妻子——阿法芙,阿扎姆.突兰沙苏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说赵伏波是这个世界上他第一怕的人,那么眼前的妻子阿法芙就是他第二个克星。
就如同“异教徒混蛋”这个词,作为赵伏波最铁的兄弟,阿扎姆.突兰沙苏丹会把说这句话的大臣、总督、苏丹们轻易送到“伊玛目荣耀”的审判席上。而且他有把握肯定,当被送上审判席上的人扣个“异端”这个天大的帽子时,无论是谁他都有可以轻松除掉。
但眼前的阿法芙公主他不能,远在欧洲的赵伏波他不敢。说到成婚已经如此之久,可这位公主殿下居然一直“守身如玉”他倒也不大在乎。作为阿拉伯帝国里,权势除过巴格达哈里发木斯塔辛之外,就要属他的局面下,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他都缺!
但没人能替他受眼前的罪。
“你这个异教徒混蛋……”
妻子阿法芙公主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手中锋利的斩将刀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那样,直奔自己的胸前。这一度让阿扎姆.突兰沙苏丹很担心,担心妻子是不是要刺杀那个“阿拉丁大帝”。说真的,如果真是那个模样,到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概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自己最怕的人面前与自己的克星面前保持着严格中立,当他们决出胜负之后,再与剩下那个继续他们坚定不移的“友谊或者情义”。
“啊!”
阿扎姆.突兰沙苏丹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下,妻子阿法芙公主的这一刀,就带着隐隐的尖啸从耳边刺了过去。这让他流了一脑门的汗,心中害怕哪天妻子哪一天真的把自己当成是那个异教徒混蛋一刀杀了!
“唉,你又输了,难道那个异教徒混蛋就这么没用吗?”
面对妻子的抱怨,阿扎姆.突兰沙苏丹还能说什么。他苦笑着自己站起来,因为他知道妻子永远不会想起来扶他的。
“那倒不会,阿拉丁大帝比起我的刀术那是要好得多了。记得埃及国王告诉过我,他们交手的时候,大帝不过两招之内,就用刀背把他打倒在地,我……那是万万比不上的!”
这话阿法芙公主似乎满爱听的,她满意的点点头。
“唔,这样的话,就更值得让人期待了!喂,您该好好练练你的刀法,不然……”
此刻阿法芙公主身上穿的是她给自己准备的所谓练功服,从来就不喜欢阿巴娅长袍的她,只要有点机会,就会把那长袍丢到找不着的地方。原本阿扎姆.突兰沙苏丹还指望找几个功夫好的武士,一来解除自己每天要早起的痛苦,同时也可以让妻子高兴。
然而,她的所谓练功服,根本就为了活动起来方便的服饰。那是一身黑色合体而又极具弹性的服饰,当穿上之后把她成熟的身体包裹的曲线玲珑。这让阿扎姆.突兰沙苏丹犯难了,总不能让他每天都杀一个陪练吧。
“我去洗澡,还有,要你找的教汉语的老师来了吗?”
阿扎姆.突兰沙苏丹实在是搞不明白,怎么自己的妻子此刻对华夏岛的产品,包括对汉语都表示出极大的兴趣。心中只是害怕,害怕妻子这样的习惯再发展下去,当“阿拉丁大帝”在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不会会一刀就砍过去。
好在此刻“阿拉丁大帝”还远在欧洲,妻子就算想杀他也得等好久之后才成。这是阿扎姆.突兰沙苏丹唯一感觉到安慰的事情。
“很快的,我已经叫人传信了,他要是再不来,我就砍了他!”
前面说过,这个世界上阿扎姆.突兰沙苏丹只怕两个人,还有一个人在他自己心中,那是平级的。那就是自己的岳父——巴格达哈里发木斯塔辛。而且他也可以肯定,过不了多少年,这位哈里发如果去世的话,那时巴格达哈里发就该改名为阿扎姆.突兰沙了。如果有谁不愿意的话,相信“伊玛目荣耀”总会让他们同意的。
因此他的心中常常把自己确定为,在整个阿拉伯帝国里,第4有权势的人。虽然妻子在外人眼中不算是有权势的人,但作为自己的克星,自己有她肯定也有的。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妻子,阿扎姆.突兰沙苏丹才有机会对自己的腰骨默哀一下。也这直到这时,他给自己准备的救护队才再现在演练场上。一个阿拉伯美女,一个欧洲美女,两人都是昨天夜里阿扎姆.突兰沙苏丹才碰触过的女人。
说实话,如今实权极大的他,作为阿拉伯帝国里最当红的权贵,送他女人的人实在是多不胜数。就算是把那些自己不大看得上的送了人,家里留下的,也得在500说话。将来会不会造成疾病不知道,但此刻的腰肌劳损,那是一点也不假的。
“哎哟我的腰,使点劲……我说你们两个,扶我回卧室去,我看我还需要再活动……活动才成!”
如果不是自己的克星,那他宁愿睡到中午再起床,而且保证这些女人会他自己伺候的,连一根小手指都不用动弹。可是今天清晨,原本还打算睡回笼觉的他,被人打破了计划。
“陛下……可不成呢,刚刚有人来通知,说哈里发木斯塔辛陛下在等着您,还有人说有信鸽来了!”
“唉……”
阿扎姆.突兰沙苏丹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接着已经摸在两人肥.臀上的手,依依不舍的撤开,因为他知道清晨的好梦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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