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帝国”的下一任继续者,得不到华夏人的承认,那么永远也得不到皇位。这不用多想,在《宪法》的保证下,也不会允许有人有特殊行动来得到皇位。这在前面说的很清楚,为了避免重复,此刻不再多说。
面对眼前的残酷,阿米娜下了令。
“送到医疗营去,我想从我们接手了这里,就不该再出现这样残酷的事情!”
发完命令的阿米娜,她冷冷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更多的表情。但从她的目光所指之下,赵伏波明白她心中对于这件事的感受。按说这些事情,时常有人报告给赵伏波听。只是南宋皇宫里的淫.乱以及残酷的事情,那是层出不穷的。不用说看见过,只用听的就让赵伏波他们同样难以接受。
“要是我在这样的皇宫里生活的久,也会死的!”
对于妻子这样的喟然长叹,赵伏波只好立即就加心保证。
“是啊,如果是我的皇宫里这样的,我……我看这个皇帝当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面对清理宫廷里的时候,看到、听到的事情,赵伏波不大明白。国家,内忧外患如此严重,怎么宋理宗赵昀,就能稳稳的坐在他的皇宫里,而一点也不担心呢?甚至在今天他可能就要被绞死的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去做那种事,真是让人没法理解的事情。
看看阿米娜那不善的表情,赵伏波怕她一生气,就自己冲到前面的宫殿里,去一枪把宋理宗赵昀毙了。(._泡&书&吧)忙又出言安慰,虽然杀了宋理宗赵昀本身算不上大事,但就现在来说那可是违法的事情呢。
“阿米娜放心吧,我们的帝国大厦里绝对不会如此,我向你保证!”
进入南宋的朝廷时,赵伏波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当世最大国家、人口最多国家的朝廷。不是说它不精美,不是说它不够在。而是这里面的人,没有一个够得上人之格的。
正如同上一章所说的,此刻的大宋朝廷内部,混乱、残酷的内斗无休无止。随着华夏军占领的地方越多,他听到的事情也越多。对于眼前这些跪伏于地的,试图祈求饶命的狗官,与已经离开了宝座,同样跪在地下的宋理宗赵昀,就越发感觉到鄙夷。
且不说刚刚从那些宫娥、太监以及嫔妃嘴里听到的,这皇宫里的残酷事件。说不说这宫廷里藏污纳垢的程度,比之民间的青楼尚且不如。只说赵伏波不断收到的,来自各地接收小组的报告。
各地均有这样的情况,一年的种植收入,在交完官税以及租子之后就几乎要所剩无向。卖儿卖女之风在许多地方都很普遍,奸商、地主与各地官府勾结霸占良田,正所为民不聊生。
看着这跪了一地的官,赵伏波就不明白,为何如此样的国家就是管不好呢。据那些接收小组回报,各地民众极好管理,基本上只要有饭吃,就可以轻易做得到政令通达。甚至除过一些读书人之外,多数人对于政权的更迭根本就毫不在意。
事实上,根据历史的记载,在宋末、明末、清末之时,政权的更迭并不受普通民众们的关心。毕竟谁来了都是纳粮,早已经被狗官们折磨的失去了希望的平民,不会愿意替这样的朝廷去争战。
赵伏波心中悄悄与他在蜀地的经历对比了一下,那儿的百姓们在看到真心为他们的“华夏军”,愿意与他们同甘共苦的“华夏皇室”时,即便是面对蒙古军的铁蹄,照样会勇往直前。
“就是这些狗官们,害苦了华夏的百姓们。”
也的确不怪赵伏波如此定义,毕竟他是来自“华夏帝国”的。倘若说这时的南宋百姓们的生活,还要比欧洲人强些的话,可能许多人还不信。但无论哪里,与“华夏帝国”对待百姓的态度比起来,其他国家的百姓们,那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尤其是“华夏故土”的人,那是“华夏族”里的一员。看着自己一族的成员过的,是比“华夏帝国”差之千百倍的生活水平,赵伏波不怒,那就不是他了。
看着满地跪下的官员,赵伏波什么话也没有说。倒是向身旁的人摆了摆手,对眼满地的官员那是一付不待见的模样。
其实这些人不过是待处死的死囚而已,而且是根据《华夏律》,皆有该死之罪。例如,吏部的官员,底下官员贪酷,有不察之罪,另外买.官鬻爵更是不赦之罪,因此整个吏部绞刑。户部的官员,百姓人生活极差,而且不顾民间疾苦,同样饶他们不得。
不过随同一起到达的,还有曼弗雷德。他带着晴虹、月烈两个助手。今天他的工作比较特别,他将要宣布各人的罪状。今天来这儿,曼弗雷德是作为皇家检控官的身份前来的。
赵伏波作为“华夏帝国”的皇帝,向他提出控告,控告整个南宋朝廷所有京城的官员不作为,渎职、行贿、受贿以及其他罪状共计10条,其中控告宋理宗赵昀大罪21条。
作为检控官的曼弗雷德,面对着这朝廷上跪了一地的狗官们,逐条宣布他们的罪状。起初还有官员想要反抗一下,不有官员们想要向赵伏波献媚一下,又或者哀求一下,总之能想到的丑态基本上眼前的这些狗官们都做得出来。
对此赵伏波根本不予理会。倒是阿米娜使了个眼色,立即就有大指“华夏军”士兵上前,用枪托与军靴让他们明白下列事实。
此刻他们只可以听,将来去受审,最后洗干净脖子上绞架。对于最不听话的,干脆就是用东西堵上嘴。然后脚上一个绳套、手上一个绳套。第三个绳套让这两个绳套在背后靠在一起,形成一个S.M造型完事。这只说明一点,无论怎样挣扎,侵害了“华夏人”的“天授权利”,就必须要付出代价,这不是件能商量的事情。
在宣布罪状之前,曼弗雷德是如此说的。说的什么呢,咱们下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