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亲王忽必烈的军队,已经放弃了多路进攻蜀地的打算,收缩成一团好集中火力。lingdiankanshu.事实证明,对于“华夏军”的武力,他们认识的还远远不够。
也是,火箭炮与火炮的打击,让蒙古人吃了不少的亏,十几天以来就损失了多达30000人的军队。而且并不仅仅是被俘,而是全部死亡。除过战死的,剩下的全都被绞死。几乎所有的道路上,都有一些已经在乌鸦叼啄下,露出累累白骨的头颅。而那些尸体上,都挂着大大的木牌——“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
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政策不利于瓦解敌军。事实是赵伏波的看法是,等他再调来3支大军,而且“华夏震虏军”了可以满员的话,就会有20万人的大军,到时就会向蒙古帝国发动攻击。倘若被他攻到了蒙古人的城市,就会排起大炮轰成渣子。不需要瓦解,全都杀掉更省事。
这件事很快就被蒙古人所理解了,最少沿路之上的死尸,以及死尸上的字体让蒙古人明白,“华夏人”可不像是宋人那么好欺负,而且他们的报复更加残忍也更加绝决。
“王爷,我们沿途看到了许多骷髅,他们杀掉我们所有的兄弟!王爷我们去查探的兄弟,也会在无声无息里死在路上!”
战场上的信息控制,这是“华夏军”最为关注的事情。当蒙古军因为各条进军道路上,受到严重打击而不得不缩成一团据山而守的时候,他们惊讶的发现,战场上的信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完全失去。
所有的斥候或者说侦搜小队,都会无缘无故的死在路上。已经有许多人怀疑,“华夏人”是不是请来了满天神佛的相助。无知的人对于他们不能理解的事情,很容易就归结到神化鬼怪的身上。
此刻“华夏军”里的“幽灵军”进行的信息遮断,就是这样的作战方式。狙击手使用消声器进行攻击,这是当年美军在越南对付北越侦察部队的手段。使用无声的方式,清除附近200米内心的敌军。而且由于蒙古军聚集成一团,别看他们人数众多,但监视起来变得更加容易。
倘若去附近山里搜搜,想必5000人的“幽灵军”士兵总是有的。只不过那都是些狡猾的家伙,而蒙古兵对于出营,由于无声狙杀的现象,对他们来说对出营已经有了一些恐惧。
现在亲王忽必烈由于“加料雪茄”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少出现在士兵们面前,他的精神也时常感觉到不济。他无力的挥挥手,对于斥候队长眼睛里泪水,一点也没有感觉。
“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路边被吊在那儿的尸骨他见过,放在以前他必然要想想什么攻敌之必救的手段。但现在,对他来说精力不济的同时,胆量似乎也少了许多。每当看到路边那些骷髅,他就感觉到肝颤。虽然蒙古人一向对于屠城或者说血战之类的事情,没有什么更多的担忧,但事实是这一次“华夏军”的举动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侵略过“华夏故土”的人。
这当然不会让亲王忽必烈去埋怨他爷爷成吉斯汗的贪婪,那时谁也不可能想得到,将来会有一个“华夏帝国”,又会有一个如同赵伏波那样的皇帝出现。
这些东西在过去都是不可能想象的到的,那么今天自己却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情。而且作为蒙古汗国的监国,他不得不考虑,是不是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可以让蒙古汗国度过今天的危机。
问题在于,他从来没有机会与赵伏波谈过这样的事情,他唯一的依据就是孛儿只斤.班秃所说的条件。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谈谈条件,也许因为月烈的关系,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也说不定。
从历史角度上来讲,亲王忽必烈算是一个相当出众的皇帝。但在这个时空里的时候,面对对方一日千里的科技,什么权谋、手腕,放在这实力决定结果的战场上,屁都不是。
而这件事也是亲王忽必烈下定决心,要赵旭派强大兵力前来的原因。对付“华夏军”他必须有些强力的兵种,最少在近距离作战的时候,他得能够打击对方。
但到现在为止,他损失了30000人,别说抓对方的俘虏,这30000人根本就是在对方的突然攻击下溃散,其后落入对方的包围,并被斩尽杀绝的。
在战场上玩一些战术级别的手段,这对他没有丝毫的困难。但问题在于,没有消息的时候,就算是他亲王忽必烈,也没有这个本领完成这样的事情。
可刚刚那个斥候队伍的千夫长带给他的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1000人查探的队伍,对方尚且可以不用炮火来攻击。只用一些无声无息的方式就做的到,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王爷,我们已经连续几天派人出去了。但跑的远的没有一个回来,跑的近的则死伤累累,”
张文谦看着眼前的亲王忽必烈,他脸上的红润是来自于那些雪茄烟,但透过这些红晕,看得到一些浅浅的乌青。那应该是身体被过分虚耗过的表现,张文谦不明白,那些家伙到底给亲王忽必烈吃了什么,他居然会变成这个模样。
虽然他与亲王忽必烈有着多看在一起的交情,但国仇家恨所在也就在所不顾的。
“王爷您不要过于焦虑,我们总会想出办法的,您再这样不吃饭的话,我担心……”
躺在那儿吸着雪茄的亲王忽必烈似乎在闭目养神,他只是从眼缝里悄悄观察着张文谦。看着他目光之中的关怀,亲王忽必烈突然有一些伤心,他不能想象自己如此推心置腹的人,也会变得不那么忠诚起来。
“仲谦不要紧,我只是对眼前的事情稍稍有些担心……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
张文谦不再说话,只是把铜炉里的火拔旺,转向离开了这个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