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钰儿对着镜子抿了抿嘴,看着自己涂了唇彩的,有一些光亮的红唇。shouda8 更新她稍稍皱了下眉,她可已经是双十年华了呢,可还把自己给嫁给出去。虽然已经订了婚,可自己的未婚夫距离这儿还远得很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舒钰儿想着远在天边的赵伏波,漂亮眼睛之中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想到他了吧,钰儿啊,你要小心些呢,一到那当家的,你可就不是你了呢!”
“讨厌!”
面对娥丽娅的调侃,舒钰儿脸上一红。作为一个美丽而又有学问的姑娘,这样的情怀可不常有。只有想到那个他,那个好几年没见,都快要记不得模样的他呢!看着舒钰儿脸上的神情,娥丽娅倒是有些好笑呢。别看舒钰儿诸事清楚,可事情只要是牵扯上赵伏波的时候,她就可有点糊涂呢。
娥丽娅细心的替舒钰儿把头钗带上,看着镜子里的舒钰儿。
“钰儿,今天我们打扮的漂漂亮亮,气死那个赵旭和香莲。瞧瞧那个香莲看着你的时候,那股子醋味,都可以把人酸死呢!”
说到香莲,舒钰儿只是感觉到她可怜,赵旭从来没有把她到过心上,但看她的模样,却是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放在赵旭身上呢!恰在姐妹两个说话的时候,侍女进来禀告。
“夫人,这里的主人打发人来请您呢!”
舒钰儿的手下没人叫赵旭什么“旭爷”,大概在费莱凯岛上住得惯了,她们才不会把华夏之外的人看到眼里去。今天是赵旭答应了让舒钰儿散心的日子,出了门的时候却见宫廷里的总管法蒂妮候在门口。虽然舒钰儿对于赵无极一家并不感兴趣,不过对于其他的下人们,倒一向都是客气的。
“法蒂妮总管,麻烦你了,我们这就可以走了!”
对于下人们摆什么威严,那是一种无能而又兼具自卑的心态在作怪。就那样一些暴发户之类的玩意,生怕别人看不起他。而事实上,像阿拉丁大帝妻子这样的人物,当然不会那么做。同时这也体现了舒钰儿所受的良好教育,并不会因为地位问题,而戴有色眼镜来看人。
无论舒钰儿是什么样的反应,法蒂妮对她倒是恭恭敬敬。而且不似对香莲那样,恭敬之中带着提防,也不似对赵旭那样恭敬之中带着带着小心。对舒钰儿就是简简单单的尊重,并不仅仅因为她是阿拉丁大帝的妻子。对舒钰儿的客气,她只是行了个礼,变得更加恭敬。
“请您随我来,旭爷已经在等您了!”
赵旭的确已经等了一小会了,今天既然是舒钰儿要看他的新式武器,赵旭的心里就要多些快活。有的时候他之所以生气,就是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进展,舒钰儿都完全不关心。即不怕他,也不喜欢他,眼里根本就没他。香莲冷眼看着赵旭在那张罗个不停,心中的醋意立即是醋浪涛天。
只可惜她知道,她可不是舒钰儿。要是她摆起这么大谱,让赵旭等个半天,只怕落到她头上的可就不是什么充满了热情的期待了,而是某种……某种更让她心中难以平衡的事物。
“你今天真是……钰儿……”
舒钰儿斜了一眼赵旭,不理会他那种仿佛发了花痴一样的表情。反而越过他,看着他身后的什么东西。
“它也叫胭脂,是过去你那匹马的堂妹,如果你喜欢的话……”
舒钰儿看着眼前那匹胭脂马,它淡红色的皮毛以及优雅的神态,就如同舒钰儿当年与赵伏波一起挑马时的那匹白色一样。其实它不能说是白的,而是一种近乎粉红的颜色。无论何时这种颜色对于姑娘们,都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看着这匹马,舒钰儿的心里是满意的。再度斜了一眼赵旭,只不过此刻却不再那么冰冷。这么一点点的进展足以使赵旭的心里有甜美的感觉。
事实上宫殿这里距离城墙没有多远,而且街也应该也不适宜骑马才对。不过对于眼前这匹,仿佛胭脂一样的马儿,倒是让舒钰儿想起与赵伏波一起从羽林庄里回向黄沙城的日子。现在回味起来,那已经是一件好遥远的时光了。回味起赵伏波,舒钰儿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开朗起来,这也让赵旭更加高兴。
他以为这是自己送给舒钰儿的马匹起了次,便高兴的扇着大扇子催舒钰儿。
“钰儿,你喜欢的话何不坐上去看看!”
舒钰儿倒是有些担心街上的人,这里可不像是费莱凯岛一样,上面有马匹传用的道路与人专行的道路。倘若像这勃撒罗的,一向挤得满满的城里,只怕不知道要伤多少人呢。
“想是你担心街上的人,唔,你是个好心的姑娘,不过今天为了你能骑马,我已经派人把街上清空了。回头你要是愿意的话,城头上看罢了我们的兵器,倒可以到城外走走呢!”
赵旭既然如此殷切,舒钰儿也就不在坚持。又看赵旭已经替娥丽与手下其他侍女们备好了马,也就不怕他存心不良。
“这么说你倒是准备的挺周到,那我们且到城头上去看看这勃撒罗兵器的威力,看罢了我们倒是去城外走走的话,这一向只在城中呆着,让人气闷的很!”
听到舒钰儿愿意到城外走走,赵旭禁不住心花怒放,他一叠声的吩咐法蒂妮。也不顾一旁父亲赵无极脸上的不豫之色,以及香莲那已经酸得透了顶的面孔。
“法蒂妮,你倒是准备此酒水食物,到城外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排一下,离城不要太远就是。”
这时舒钰儿可不等他吩咐,早自顾自领着自己手下离开王宫。虽然外面的道路上,已经被大队的兵马控制了,赵旭只感觉舒钰儿一刻不在眼前,就实在是担心的不得了。
吩咐完了,跳上自己的白马,向舒钰儿的背影追去。当他可以与舒钰儿并骑而行的时候,心中的高兴劲就别提了。
“这可不就是叫作一对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