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都市 > 且把年华赠天下 > 第338章

且把年华赠天下 第338章

作者:姒锦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3-12-30 05:45:56 来源:88小说

她都不肯听他。他不擅长哄女人,只能无奈地不停顺着她的后背,搂她在怀,任由她沉浸在无声的哭泣里,泪水湿透了他的臂弯。

“阿七,不哭了。”

“乖,再哭,爷就生气了”

“再哭,再哭爷便不娶你了。”

“唉,爷千里赴京,赶着洞房,你却是这样待我”

他低沉的说着话,软的,硬的,想尽了各种办法哄她,却不知她到底听进去几句,一句也没有回应过。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小脸儿的妆容全部哭毁。一坨红、一坨白,红红白白混着眼泪糊在脸上,看上去狼狈又可笑。

但他笑不出来,目光凝重。

“阿七,你可是怨爷”

夏初七看着他翕动的唇,唇角微微一扯,吸着鼻子抬起大红的衣袖就在脸上狠狠抹了一把。可抹完了,她身子猛一僵,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收敛住笑容,朝他怒目而视。

“你怎的跑这里来了你快走,快一点”

“走阿七爷走哪去”

夏初七以为这里是坤宁宫,想到他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然后死无葬身之地,紧张得不行。她没有去看他,只是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将他往外推。任由赵樽的声音一遍遍落在她的头顶,她都似未绝。

如此一来,赵樽总算发现了不对。他再不与她拉扯,简单粗暴地一把搂住她的腰,横抱起来就丢在喜床上,身子随即压上去,拧住她的双手,正视她通红的眼睛。

“阿七,你看清楚这是是晋王府。”

“你说什么”夏初七条件反射的问。

“我说这里是晋王府,你没有听见”

夏初七愣愣地看定他,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慢慢看向了他的身后,冷不丁激灵一下,惊醒了起来。

这里确实是晋王府的承德院,是一间她曾经来过无数次的屋子。只不过因为赵樽大婚,这里被重新布置过,刷了墙壁,添了喜烛,换了喜榻,铺了喜被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而她潜意识里是坐在花辇里被抬入了皇城,竟是一时未察。

“不对,我怎会在这里”

想到昏睡过去之前的情形,她意识到了什么。但似是为了向他求证,仍是一边问着,一边想要挣扎起身。可赵樽神色冷峻,不给她起身的机会,手臂直接绕到她的后背,把她的身子托起来,紧贴在自己胸口上,逼视着她。

“我在问你,你怎么了”

“我什么怎么了”

“你的耳朵。”他声音很凉。

“我的耳朵”夏初七笑开,“我的耳朵很好啊”

见她可以与自己对答如流,赵樽静默一下,松了一口气。他想,或许是她先前太紧张,太激动,所以才那般疯狂的不听他的话。他抿紧的唇松开了,喟叹着把她从喜榻上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重新为她摆放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上上下下打量她。

“阿七,你瘦了。”

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不瘦才怪。

夏初七想着,却没有回答,目光盯在他的肩膀上。

“你受伤了看这都出血了,放开我,先包扎一下。”

“小伤,不妨事。”

赵樽低头瞄一眼,似是不觉疼痛,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她皱起眉头,描摹着他黑瘦不少的脸,脑子里再一次掠过那些刀光剑影,马嘶震天,搏杀和鲜血。

她下意识靠他近了一点,“这伤,怎么弄的”

赵樽看她的目光深了深,突然松开她的身子,从怀里掏出一张揉得有些皱巴的纸条,塞在她的手心里,淡淡说了两个字:“哨子。”

字条上的字迹,夏初七很熟悉,正是她自己写好,飞鸽传书带去给他的。可是,看着熟悉的字条又回到手上,她鼻子一酸,却没有吭声儿。赵樽也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领口的搭扣,脱掉外面的大氅和甲胄,露出里面的一件冬衣来那衣服,也是夏初七托甲一带给他的。

他说,“阿七,这一次若非你,爷恐怕回不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由衷的一笑。

字条上那一句“情深相思苦,抱病榻上度。岁月长,衣裳薄,你珍重”取之词头,就是“情报睡衣里”,她的赵十九真的看懂了。

当初从东方青玄那里得知“鲤鱼哨子”之事时,夏初七是惶恐的,无助的。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变得不再可信,她也无法猜测在赵樽的身边儿,到底哪些人是赵绵泽的“哨子”。冥思苦想之后,她把“鲤鱼哨子”的情报分成了两个步骤告诉赵樽。一个是飞鸽传书的信,一个便是她缝在衣服里的情报。

在那个时候,她不敢冒险,可这样的做法,却又实实在在是在冒险。如果他看不到,后果将不堪设想。幸而老天保佑,他终于还是看见了,而且他领悟到了她的用意。

“真聪明”她赞他。

“心有灵犀焉,可相通。”他笑。

夏初七抿一下唇,看着他眼中通红的血丝,还有那一张被风沙尘土洗剂得憔悴了不少的脸,不必他说,也可以想象到,从南到北,他这一路狂奔赴京,到底有多不容易,要躲过“鲤鱼哨子”的诛杀,又有多不容易。

下意识吐了一口气,她问:“哨子是谁”

看着她的眼,赵樽一点一点蹙起眉,“先不说这个。”

“那说什么”

他凝视着她,“你缝在衣服里的信上,除了情报之外,另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另外的话那些让他从今而后好好过日子,不要惦记她的话那些让他回京之后领着乌仁潇潇前往北平,从此与她两清的话那些她要与他桥归桥,路归路的话

“我”

她眼皮不自然的跳了一下,喉咙噎住了。

“不想说,就莫说了。爷只当未有看见过。”他手臂一紧,搂紧她,低头注视着,心口一阵阵抽紧。

那时候伤口上的痛楚,又怎么会有看见她执意要与他分离那些话来得剜心刺骨可如今,看着她长睫上的湿痕,他堵了几千里路的郁结,顷刻间便化开了。

他是她的妻,他对她除了包容,更应有信任。

任何让她解释的话,都会玷污他们的感情。

“怎的,你又不想听了”她奇怪他的反应。

他唇角缓缓扬起,笑了笑,捏一下她红白不均的面颊,“时间紧迫,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夏初七心里一窒,紧张地望着他。

是啊,她的人突然从嫁辇上直接被抬到了晋王府,乌仁潇潇去了哪里赵绵泽若是知道消息,又会如何还有那个为赵樽抬花轿却缺德的递上有蒙汗药的绢巾,帮忙把她掳来的东方青玄,他又怎么样了外面的形势,恐怕比她想的更为混乱,他们两个也确实没有时间在这里诉苦和叙旧。

“事到如今,你赶紧放我回去,还来得及。”

她认真的板着小脸儿,可说完了,却见他漫不经心地盯着她,冷峻的唇上罕见的挂着一抹暖洋洋的微笑,像是促狭,又像是揶揄。

“阿七还想要嫁给他”

她一噎,正待张口,却听他道,“想都不要想。”

“这么霸道”她的脸上,恢复了一些调皮。

他看着她,凝重的脸上,极为严肃,“这一世,我九生一死,戎马疆场,但除了你,我从未认真为自己做过一件事。所以阿七,不论这一次是成王,还是败寇。对你,我都不会放手。”

成王败寇这么严重

夏初七心里一紧,揪住他的衣襟。

“那我们怎办现在怎么做”

“自是先办正事。”赵樽轻轻抚一下她的脸颊,眼波里带出一抹复杂的炙烈光芒,熟悉得夏初七心里一跳,意识到他的意思,臊着脸呸一声,就想从他身上起来,可他哪容她逃开只轻轻一拉,她便跌坐了回去。

“阿七,爷想你了。”

一句带着叹息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缠绵得令她心颤不已。她瞄着他的眼,四目相望着,来不及说话,他厚实粗糙的手便剥开她大红的嫁衣,带着凉意抚上她火一样滚烫的肌肤。

“别”她嘶一声抽气,按住他的手,面红耳赤。

“你身上还有伤,眼下情形,到是顾得上这个”

“这点小伤,如何难得倒我”赵樽漫不经心的挂着笑,哪里容她抗拒在她无奈的叹息里,他飞快地除去彼此身上的障碍,一双仿若融了烈焰的视线,便肆无忌惮地膜拜上了她的身子。喑哑的声线里,更是带了一抹化不开的欲。

“受了伤,才是考验战斗力的时刻,爷不能让阿七小瞧了。”

她轻笑,捶在他肩膀上,“下流”

他“嘶”一声,似是吃痛不已的皱眉。她赶紧收回手,刚紧张地问了一句“打痛了”,他密密麻麻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吻得她天眩地转,吻得她不知今夕何夕,终是不再想其他,专心与他缠蜷。

好一会儿,他短暂地抽离她的唇,盯着她,低低一叹。

“阿七,这一天,我等太久。”

夏初七没有闭眼,她一直看着他的唇,生怕错过了他的每一句话。他说他等了太久。可这一天,她又何尝等得不够久久得他远去南疆的每一个日夜,她都在煎熬里活着。

“赵十九,我知道,可眼下确实”

她想说,现在是做坏事儿的时候么可大抵这人确实是饿得太狠,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控诉与理智的规劝,手心抚上她纤细的腰,狠狠一紧,便重重将她压上那一张铺满了花生和红枣的喜榻。

“不要说,阿七,让爷抱抱你,什么都不要说。”

他堵住她的唇,缠蜷地吻,带着一种珍而重之的虔诚,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与急切。她终是慢慢闭上了眼,双手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仔细领略这久违的恩爱。

“阿七”他喑哑着声音喊着她的名字进来时,她却什么也听不见,听不见他的柔情万丈,也听不见他的欢悦低喃,更听不见喜榻上的花生和枣子被压得“叽咕”的惨叫声。

她的耳朵里,寂静得如一潭死水。

可身体,却充实得宛如再获新生。

第252章算账

腊月二十七那一天,风雪未停。

卯时刚过,冷风似是吹得更烈。外头寒意大作,飘飘扬扬的雪花堆满了承德院的窗台,积得白茫茫一片,反射着银白色的细碎光芒。但喜房里头,那男女共奏而成的“小曲儿”却唱得格外欢畅,或深或浅,或高或低,把他们提前到白日的喜房里点缀得春意盎然。

“呼”

“吁”

一道两两重叠而成的叹息过后,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之欢终是归于了平静。二人互相对视着,短暂地静谧下来。

“赵十九”

夏初七微微抬头喊着他,看着面前满足的俊脸,视线微微模糊,脑子混沌着,仿似还处于一种梦境状态。

从南到北,漫漫数千里路,他终是赶了回来。她大红嫁衣已在身,原以为将要嫁入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过行尸走肉的生活,没想到,临门一脚却是踢偏了她被抬入了他的洞房,落入了她的怀里,成为了她的新嫁娘。

这一切,有些荒谬。

但“入错房,嫁对郎”,她终究是一个有福分的人。

“在看什么”

赵樽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沙哑与低沉,却温柔缠绵得触及了她的心事,潮湿了她的眼眸。她抬手抚着他的面孔,努力抬高下巴,啃了一口,轻轻俏笑。

“自是在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

看他严肃着脸,一本正经装傻的样子,夏初七“噗”一声,笑得眉眼弯弯,“好看得紧,我长这么大,就再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男人。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

“这样”两个字,她加重了语气,还冲他眨了一下眼,那拖曳出来的话里带着一丝颤声,藏着一丝暗示,也添了一抹男欢女爱后的旖旎风情。可她看上去像在说笑,却不是在说谎。她见过长得好的男人是很多,像赵樽这样的还真没有。她见过情事后更添魅力的男人不多,只有赵樽一个,但不需要去比较,她也知,赵十九是独一无二的。

“小坏蛋”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带笑,“容爷歇一歇。不急”

显然他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意犹未尽,要他梅开二度。夏初七哭笑不得,双手勒紧他的脖子,便凑头过去,认识看着他的唇,哼一声。

“晋王殿下,你脑子生锈了,在想什么呢”

甩了一下微润的头发,赵樽一脸满足的促狭,“自是与阿七想的一样。”

“你又没钻入我的脑子里,怎知我在想什么”

“是没钻入脑子,可到底钻入了”拖着低沉且魅惑的嗓子,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盯着她绯红的脸,揶揄低笑,“难道我真的猜错了,阿七不是在计算我积分还剩多少”

夏初七一愣,知是落入他的圈套,耳朵稍稍一烫,但脸皮却厚了不少,“当然算了。这一回,我可是卖了大力气的。而且,你这几个月得罪我的事太多。一桩桩,一件件,我都没有与你计较,还容了你乱来。赵十九,请允许我代表组织把你的积分清零。”

组织清零

他捋一下她的发,无奈地感慨。

“输去积分千万个,赢来被底一段香。也成,爷允了,值得。”

他说得一本正经,夏初七听来却滑稽无比。看着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她笑容扩得更大,堵塞的心绪松了不少。

“算你识相。”

这样与他相拥斗嘴的日子,实在久违。

可不论等了多久,那温暖的感觉仿若仍在昨天。或者说,它一直存在夏初七的脑海里,从来没有远离过。

以前她看过不少的小说和电视剧,也看过各种各样的爱情故事。但不论是哪一种,两个相爱的男女之间在从恋爱步入到婚姻之时,基本都会不死不休的厮杀一段时间,方能有一个结局或是迎来曙光,步入婚姻的殿堂,去迎接另一种不同的厮杀。或鸡飞蛋打,老死不相往来,或把怨怼埋在心里,抱憾终身。那个时候,夏初七每每看见这样“相爱相杀”的场面,都会忍不住对“爱情君”敬而远之。所以,她坐观虎斗了二十几年,仍是没有选到一个“不相杀”的人生伴侣。

她以为生命中一辈子都不会出现那个人。

没想到,在她的第二辈子,却是遇到了。他威武帅气,他用兵如神,他腹黑高冷,他高远疏离,他是无数名门千金的深闺梦里人,可他只对她一个人用心、用情、用爱,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她与他在一起,从未有过那些自以会有的厮杀与博弈。没有猜忌,没有埋怨,没有试探,没有九生一死的你怨我恨,无论在任何时刻,他们都彼此信任,除了感恩,再无其他。

她知道,自己这的想法很没有出息,很丢女人的脸。但她遇上了这么一个男人,不论有多少顾虑,无奈,仇恨,烦恼,埋怨,只要在他的面前,都会烟消云散。

身子被他重重摇了一下,她回过神来。

“嗯,怎的了”

赵樽凝视着,伸手抬起她下巴,逼她与己对视。

“阿七又在想什么为何这幅表情可是在思考准备给爷多少积分”

两两互望,她眸中波光早已平静,唇角多了一抹惯有的狡黠。学着他的样子,她道:“豪洒积分千万个,多添几段被底欢,也罢也罢。容姑娘我想一想啊,看你接下来的表现,酌情给予吧。”

“难道先前表现得不好”赵樽不老实的手在她腰上狠狠一捏,短促的“哈哈”一声,可只笑半句,又戛然而止,幽暗的目光带着暗示的情潮倾泻而下,落在她的脸上。

“不如,爷再表现一回”

“去少扯那许多。”若说夏初七先前的心情颜色是冰冷的青色和蓝色,那么自打赵十九出现在洞房那一刻开始,已慢慢变成了红色、橙色还有黄丶色。

可即便她的心脏一直在随着他的频率跳动,变变变暖,也并不妨碍她在“吃饱喝足”之后,找回飘向了外天空的理智。

“回归正题你没说的答案可以继续了。”

她斜飞的眉眼儿,清和却也迫切。

赵樽却装糊涂,“什么”

“哨子。”夏初七静静看他,“是谁”

好一会,赵樽没有说话。

冷冷的,看着她,他的手臂僵硬。

都说两个人在面面相觑且保持沉默的时候,空气最为压抑。夏初七信了这句话,随着冷空气的蔓延,她的呼吸也仿佛被人夺去,情绪慢慢凝滞。赵樽这样难过的表情,她见过不多。可她知道,一定是那个人对他相当的重要,一定也让他极其的失望了。

屋内的温度,似是降了一些。

凉风吹上红喜的榻,她身子有一点凉。

赵樽似是察觉,扯过喜被,紧紧裹住她,拥在怀里,“阿七,你还记得李青吗”

李青夏初七当然记得他。

他是赵樽的参将,一个为人爽朗热情,但每次看见她都会不好意思,显得极为腼腆和羞涩的男人。更为紧要的是,在阴山之危前,漠北大营的内乱事件中,赵樽安排那一出“一箭双雕”的好戏,配合她的人正是李青。在她随着东方青玄前去阴山之后,负责漠北大营军务的人,金卫军的最高统率,也是李青。

无疑,他是赵樽的心腹之人。也是一个赵樽曾经彻底放心之人。

她心里窒了窒,沉默一瞬,问他,“你身上这伤,是他伤的”

赵樽默认了,“他跟了我七年。”

七年二千多个日日夜夜,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南征北战,即便是一块石头也都捂化了。可李青接到鲤鱼哨子,最终还是背叛了他。

可叹她又问,“那他,现在怎样了”

赵樽的声线比先前更冷,“他死了。”顿一下,又补充:“我杀的。”

六个字,很简短。无法概括当时的凶险,却可以体现赵樽的心情。

不用再多问什么,夏初七明白了。但她的心里除了有几丝异样与感慨之外,也不再剩其他。在李青被洪泰帝选为鲤鱼哨子的应哨之人时,便注定了他此生将永远行走在钢丝绳上。或许这也是旁人强加给他的命运,他也有无奈之处,但命就是命,半点不由人。在此刻,她是轻松的,因为赵樽没有出事,旁人的生死,她顾不上。

她抱着他的臂,抚上那伤,“你没事就好。”

赵樽黑漆漆的眸,很深,眉头也未松开。

“这次出手的人,是李青,并不代表只有一个李青,只有一个鲤鱼哨子。到底有多少哨子,还有哪些是他的人,谁又说得清楚所以不能掉以轻心,你的做法是对的。”

他肯定了她“衣中藏信”和“飞鸽传书”分两个步骤的传递信息方式,夏初七是欢欣鼓舞的。可想到他

...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