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一次任務(二)
展示會結束後,嶺川被拖離透明展示zhu。他的膝蓋已無力支撐,嘴巴還殘留著強迫hanru過後的麻痺gan,脖zi上的項圈被夜烙親自握住。
兩人穿過深長的鏡面走dao,走進一間無人的訓練房。
與外頭的喧囂不同,這裡靜得令人心顫。牆bi包覆著xi音材料,連腳步聲都彷彿被吞沒。四周唯一的裝飾,是天花板低垂的監控探頭與中央一張狹長的pi革椅,上面有束縛帶與潤huaye壺整齊排列。
夜烙沒有說話,只是坐xia,拉住牽繩,像訓狗一樣拍了拍自己腳邊的地板。
>「坐xia來。不是因為命令,是因為你自己想要。」
那句話像匕首刺進嶺川心kou。
不是因為命令?
他的shen體發chu細微顫抖。倘若不是命令……那他現在是**自願**嗎?自願地跪xia,自願地當成工ju,自願地讓夜烙看著自己louchu這副恥辱的樣zi?
他蹣跚走到夜烙腳邊,雙膝一軟跪坐xia來。
沒有聲音。
沒有機械指令。
只有夜烙平靜的凝視與房間內的沉默。
>「你知dao你現在的樣zi,讓我想起以前的你嗎?」
夜烙忽然說。嶺川猛地抬頭,臉se泛白。
>「……以前?」
夜烙俯shen,湊到他耳邊低語:
>「還記得你小時候在後院偷看我訓練那些馴服對象嗎?你那時候的臉,就像現在一樣——羞恥、驚恐、卻興奮得發抖。」
記憶像錯亂的影片倒帶。嶺川腦中忽然浮現chu某個殘破畫面——一個年幼的自己,躲在草叢後,屏住呼xi,yan睛睜大,褲襠卻悄悄濕了一片。
那是他的記憶嗎?還是……被重新灌ru的幻覺?
夜烙伸chu手,輕輕an住他xiongkou,再一路xiahua。
>「你體內的記憶,會比你的大腦誠實。」
說罷,他撕開嶺川僅剩的束shen衣,將那潤huaye一點一滴倒在他腹xia,手指挖掘進早已熟悉的xuekou。沒有預告,沒有挑逗,只有像主人才需要測試新玩ju那樣冷靜的侵ru。
嶺川的hou嚨哽住,淚shui與快gan交錯,不知該掙扎還是迎合。
他想逃,但腳踝早已被新束ju綁住——開放式束縛裝置,讓他能跪、能趴、卻無法完整收緊雙tui。整個人像一頭準備解剖的實驗品,任由夜烙試驗他的「自發xing」。
夜烙低聲說:
>「不給你命令,不用你說話,現在,只靠你自己……證明你是否『真心』服從。」
嶺川的shen體悄悄顫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