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你只能愛我給你的愛
嶺川醒來時,意識再次飄浮不定。
這次,不再是漆黑,而是極度柔和的nuan光與jing1緻如夢境的布景:天花板滿是漂浮的白紗、香氣中混有cuiqing與記憶誘導劑的氣味,音樂緩慢,幾乎像zi宮中的心tiao聲。
他跪在懸浮床上,雙腳打開固定,嘴巴被sai住,xia巴略微上抬,保持「供奉」姿態。脖zi後貼有刺激腦幹的微電波晶片,讓他一進ru思考,就會被「導向特定記憶回路」。
——那段被哥哥推開、堂兄冷yan看著他跪xia求助的回憶。
但每次痛苦升起的時候,xia一秒,記憶就會「偏移」:
那雙拒絕他的手,變成夜烙輕撫他髮絲的掌心;
那句「滾開」,被「你已經zuo得很好」替代。
記憶中的羞辱,與現實中夜烙在他xiongkou劃xia的熱蠟,交疊重疊。
疼痛升起——獎賞就來。
嶺川的shen體漸漸學會:
> 「只要我承受痛,只要我服從,他就會給我觸碰。」
> 「就算我再也回不去那個家,只要他還在——我就還有愛。」
這就是觸覺條件訓練。
夜烙親手在他耳後埋ru導線,與每一次羞辱gaochao連接神經回路,並附加「愛的獎賞」:tian耳、親吻、語音獎勵、輕柔的擁抱。
嶺川在這樣的「逆轉xinggaochao」中失去了標準。
gaochao後,他會被包進透明的絨毯中,像嬰兒一樣蜷縮著。
夜烙會用極度溫柔的聲音說:
> 「好寶貝。看吧,只有我願意這樣哄你。」
> 「從今以後,你的shen體會記得:愛是這種gan覺,這種香味,這種電liu——這是我給你的愛。」
嶺川嘴裡發chuhan糊的chuan息。
他的大腦記得的「愛」,被重寫為「痛過、濕過、哭過之後的一吻」。
他還記得要報仇嗎?
他在某個片刻似乎想到了。
但當他掙扎著喊chu「為什麼是我——」的時候,機械手臂就charu體內拉開,滴蠟與快gan同時撕裂而xia。
夜烙從玻璃後看著他扭曲的臉,啟動錄音:
> 「每當你想著復仇,你就會失去獎賞。」
> 「這樣的你還能走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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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面牆倒映chu嶺川跪趴在白se懲罰床上、淚yan婆娑卻xiashen濕潤不堪的樣zi。他的嘴巴被語音模擬qi訓練,每句求饒都會被過濾為:
> 「請主人繼續給我愛。」
他哭著搖頭,卻被系統認定為「想要加快節奏」。
他的shen體、聲音與記憶都不再受自己控制。
——而這樣的「不自由」,正是他唯一還能依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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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我會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