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看著自己崩潰
嶺川被綁在那張為他量shen打造的「調教鏡椅」上時,gen本不敢看向正前方那整面牆的鏡zi。
那不是普通的鏡zi——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反光玻璃,能從各種角度映chu他此刻的樣zi。頭被固定於頸圈支架,雙臂向後扭曲束縛,小tui綁在專屬支架上,整個人被迫以最屈辱的展開姿態看著自己。
他chuan得顫抖,額前髮絲濕黏。yan角淚痕未乾,嘴唇因長時間張開被saikou球而紅腫發亮,肚pixia方的pi膚上還有先前蠟滴燙過後未癒的痕跡。
夜烙站在他shen後,手中握著嶄新的控制qi,一邊cao2控、一邊低聲說話。
「這些全是gen據你shen體設計的,知dao嗎?連你gaochao時xia腹肌會怎麼chou動、會在哪個角度掙扎、哪個聲音頻率最像你要哭chu來……都記錄在裡頭了。」
嶺川咬牙,指尖緊抓綁帶,恨不能掙脫、反咬那人。但綁帶紋絲不動,cuiqing噴霧從座椅底xia逐漸升起,緩緩刺激著他已疲乏的gan官。
那不是藥,是他shen體已被訓練chu的條件反she1。
夜烙靠近他耳邊,低聲念chu早已在他體內植ru的語音命令:
「現在開始,只准你看著自己,慢慢gaochao。」
嶺川猛地睜yan,yan眶泛紅。那句命令像從腦幹直接charu靈魂——他gen本控制不了地開始ying起來,汗shui與淚shui混在臉頰,渾shenchou動,卻無法移開視線。
他被迫看著自己——在崩潰中迎向又一次無法反抗的屈服。
「這不是藥效。」夜烙輕聲提醒,「這是你自己的shen體選擇的。」
「你還要繼續恨我嗎?嗯?還要恨到什麼時候?」
鏡中的嶺川張kouchuan氣,呻yin與淚shui同時hua落,yan神早已混亂不清。
他恨夜烙。他真的恨。
可他更恨的是自己**竟然在這樣的姿態xia還會chuan、還會bo起、還會liu淚地迎合那人的聲音與碰觸。**
而夜烙知dao這一切。他甚至不急著「玩」他,只靜靜站著,看著他掙扎、呻yin、在鏡中與自己對視時發chu求饒般的低鳴。
那比任何折磨都殘忍——
他正在自己yan前一點一點崩壞,卻再也不是為了活xia去,而是為了讓對方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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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dao你哭的聲音有多好聽嗎?」
夜烙彎xia腰,手中那支錄音筆貼在嶺川xiongkou,指腹an住他顫抖的hou結,慢慢gan受他每一次悶鳴的震動。
「從你第一次在地xia室崩潰哭chu聲,我就開始收集。」
嶺川chuan得幾近癱軟,唾ye從嘴角落xia,xia巴黏濕,kou球已被取xia,但他說不chu一句完整話語。
他滿臉羞恥,卻仍在夜烙xia令後,本能地重複那些強加給他的命令句:
「我是主人的……嗯、專屬qiju……」
「我喜歡被命令、喜歡在鏡zi前……給你看……我的樣zi……」
夜烙輕笑,吻了一xia他顫抖的唇角。
「再說一次,清楚點。」
嶺川的聲音破碎,幾乎是用呻yin去拼湊字詞。
「我是……你專屬的……喜歡你玩我、命令我……用我……」
話還沒說完,夜烙便啟動了cha在他體內的遙控拉珠,緊接著緩緩注ru微溫潤ye,嶺川頓時彎腰chou搐,呻yin被強行吞回hou中,只剩唇角淚shui直liu。
而整個過程——錄xia來了。
夜烙將那錄音筆夾進嶺川的項圈鎖扣,一邊拍xia他的樣zi,一邊dao:
「從今天開始,你得每天早上聽一次這段。直到你聽到自己的求饒聲,也會濕、也會bo起。」
「我不要你只是屈從,我要你羞恥都學會享受。」
嶺川閉上yan,全shen顫抖。他的shen體已經完全染上夜烙的習xing,反she1、mingan、甚至gaochao的節奏——都與夜烙的節拍吻合。
但內心那一點點還在垂死掙扎的意志,卻在這一刻開始逐漸模糊方向。
他還記得自己是誰嗎?還記得他原本來這裡的目的嗎?
夜烙沒有急著給答案。
他只是anxia了房間另一端的an鈕,緩緩啟動了新的一輪控制程序:
黑暗。完全無聲、無時序的黑暗。
接xia來的訓練,是時間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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