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處|廚房長桌:羞辱與控制
嶺川被拖進廚房時,腳踝還在發顫。他剛從主臥那場摧殘中回過氣來,tui還未能站穩,卻立刻被夜烙推倒在那張舊木長桌上。桌面冰冷cu糙,xiongkou一觸即貼上,那gu冷意讓他本能地蜷了蜷。
「這張桌zi,比你還乾淨。」夜烙冷聲dao。
嶺川沒說話,只是咬緊牙關。他知dao自己再掙扎也無法反抗,卻還是不肯將雙tui自動張開。夜烙見狀,勾了勾嘴角,從旁邊的廚ju架上,緩慢地取xia一支銀se長柄湯勺。
他把那東西湊到嶺川面前,在他yan前晃了晃,「這麼漂亮的湯勺,你猜,我會把它放哪裡?」
嶺川睫mao顫了顫,終於louchu一絲驚恐。夜烙不語,只是伸手分開他的tun縫,把那gen冰冷的金屬qiju緩慢地,cu暴地charu他還未完全平復的xuekou。
「——嗚……!」嶺川整個shen體猛地一震,痛得差點撞翻桌上的盤zi。他手指死命抓緊桌沿,白指節被bi1得發紅。
「你裡面還真是mingan,剛cao2完還這麼緊。」夜烙俯xiashen,貼在他背後tian他的耳廓,「是不是這些年,被你那死鬼養父cao2習慣了?還是說……你一直渴望被這樣對待?」
他一邊說,一邊手指輕挑湯勺尾端,讓金屬在xue內旋轉、撞擊、摩cachu異樣的觸gan。嶺川額頭冒冷汗,hou間發chu細微顫音,像是在求饒,又像在壓抑著某種羞恥的快gan。
夜烙笑了:「還沒完。」
他又從旁邊抓來一條細長的胡椒罐,ba開蓋zi,手指沾了點粉末,在嶺川後xuekou輕輕塗抹。一gu燒灼gan立刻從gangkou竄上神經,嶺川幾乎立刻彈起,痛到shen體蜷縮,tui不住地顫抖。
「啊——哈、嗚、不、啊……!」
這次,他真的哭了,yan角huaxia一滴yan淚,嘴裡卻依然不肯說chu一句「求你」。
夜烙將他的臉an到桌面,讓他看著那灶台、刀架、鍋ju,然後低聲笑dao:
「這地方太適合你了。廚房,就是拿來處理『肉』的地方。你不過是這家人的最後一塊殘肉,沒資格講話,只pei被清洗、被切割、被填滿。」
他撤chu湯勺,湯勺尾端已沾滿體ye與胡椒粉的混合黏ye。
xia一刻,他掏chu自己,整gen埋ru那已經紅腫灼熱的xuekou。
嶺川幾乎在瞬間崩潰,尖叫聲卡在hou嚨,像被勒住一樣。xue內傳來劇烈的刺痛與摩cagan,卻混雜著某種讓他羞恥的、麻痺中滲chu的快gan。他不懂這gan覺從哪來,也不敢承認那是慾望。
「叫chu來,不然我以為你還藏了人……你知dao我怎麼驗證嗎?」夜烙說著,伸手把刀架裡的一柄切肉刀chou了chu來。
嶺川劇烈顫抖,雙tui不斷掙扎。夜烙一手壓制他的腰,一手將刀zi刀背貼著他大tui內側,慢慢hua上來——劃過他mingan的睪wan。
「……啊……嗚、嗚嗚、不要……」
他終於說話了。不是求饒,也不是服從,而是一種**極度崩潰邊緣的破碎哽咽**。
夜烙終於louchu滿意的笑容,在他體內choucha得更重、更狠,彷彿要把剛剛所有羞辱的痕跡,完全印進他的shen體裡。
—
嶺川最後被幹到失禁,雙tui麻痺,整個人癱在桌上,kou中溢著唾ye與哽咽,yan神迷茫,shen體還在微微chou搐。
夜烙抬起他的xia巴,凝視著他失焦的雙瞳:「你開始像一件好用的工j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