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室之中,烟雾缭绕。
淡淡青烟中,两ju赤条条的肉ti正激烈纠缠。
昊宁帝ting动着可怖的**,骑在谯毓妃雪白瘦弱的jiao躯上,肆意驰骋,毫无温柔。每一xia,都ding得谯毓妃仰tou惨叫。
shen旁,跪着十数名gong装mei人。
即便皇帝临幸,一次也只一人,这般奇异景象,闻所未闻。
围观的嫔妃们,yan中liulouchu恐惧,和chunqing。
昊宁帝方才一剑斩杀数十名壮汉,令她们惊惧不已,转yan间,他脱光了衣服,竟当众临幸起谯毓妃来。
只见绍涂辛肌肉虬结,宛如爆裂般隆起,线条起伏,即使剧烈choucha,也毫不动摇,结实无匹,散发chuqiang烈的雄xing诱惑。
那一条硕大的怒龙,在谯毓妃的阴dao里不断深ru浅chu,带chu花径交叠的nen肉,把她们吓得心惊肉tiao,却又满han期待。
众妃嫔冷gong日久,早已寂寞难耐,若重得皇帝临幸,或可就此离开冷gong。她们本就是jiao生惯养的贵女,怎受得如此苦楚?
“噗呲”的shuiliu声,“啪啪”的腰腹撞击声,混杂着gao喊**,整间密室充斥着**的气息。
一名面se苍白如纸,似许久不见天日的嫔妃,似是终于受不住了,jiao躯微微颤抖,斗胆跪行着上前。膝盖疼痛难忍,但她不敢起shen。
她抬起上shen,玉手温柔地攀上绍涂辛的肩膀。
肌肉隆起,jianying火re,令她心都要醉了,轻启朱唇,用甜腻的声音dao:“皇上,臣妾好想,也疼疼臣妾吧。”
绍涂辛手臂一振,一gu大力将她推落地上,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压抑到了极dian。
那嫔妃被推开,以为chu2怒龙鳞,侧躺于地,脸se愈加苍白,面无人se,shenzi抖若筛糠。
她不敢想象,自己会面对怎样的命运。
伴君如伴虎。
皇帝只是瞥了她一yan,冷冷dao:“你叫什么名字,等会就轮到你。”说着,ding到尽兴chu1,不禁低chuan一声。
一句“轮到你”把她吓得几yu昏死过去,这是要步壮汉们后尘吗?
她翻shen跪地,不住磕tou,dao:“臣妾千zi薰,只是一名常在,无知冒昧,求皇上开恩。”
皇帝却不理她,任她nei心煎熬,自顾choucha着shenxia谯毓妃jiaomei的肉ti。
“毓妃,你可真是个ying骨tou。”绍涂辛一手扳着谯毓妃紧绷的右肩,一手往后拉住她左手,更突chu凹凸有致的背bu线条。
那一对蝴蝶骨格外清晰、深刻,随着绍涂辛的耸动,蝶翼扑棱着,仿佛就要飞去。
祭坛上的铜镜泛起微光,如shuidang漾,映chu交合的两人,仿佛有一种神秘存在,躲在镜后窥视。
绍涂辛动作愈发剧烈,指甲陷jin谯毓妃的肉里。jiao躯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着撞击,毫无缓冲,左手仿佛要被扯断,撕心裂肺,疼痛难耐,偏生yu罢不能,yu仙yu死。纤纤十指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抠chu血来。
皇帝嘶吼一声,shenzi抖了三抖,迅速bachu沾满jing1ye的龙gen,松开谯毓妃,把一旁的千常在急切地拽过来。
谯毓妃颓然tan倒,晕厥过去,shenzi兀自chou搐,从狼藉的xiati里,缓缓爬chu一条蛇行般的血迹。
千zi薰正心急如焚,被一gu大力拖拽,暗dao我命休矣,准备引颈就戮。只觉tunbu一凉,一gen火re的铁棍破ti而ru。
“啊。”疼得千zi薰泪shui夺眶而chu,惨叫声仿佛震碎了屋瓦,众人不禁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