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莱茵军团中众多军官,但是真正能被布里昂所看中并且委以重用的人物其实并不多,然而再进一步能够掌握实际兵权,成为一师之长之类的独当一面的军事将领那就更是寥寥无几,掰着指头都出的出来。*随*梦*小*说 ..ā
第一师师长贝尔纳多特,最早跟随布里昂,也是最早成为师长的元老级心腹将领,所以布里昂才会将第一师师长的宝座交给了他。要知道,第一师可是布里昂当年的起家部队,根正苗红的嫡系,也是弗格森步枪最早装备的部队。整体战斗能力在莱茵军团当中自然属于前列,然而又因为布里昂本身的领袖影响,以至于第一师在莱茵军团当中绝对的地位无可撼动。
第三师师长达武,也同样与属于布里昂的早期心腹大将,实际上其军事素养要远远高过贝尔纳多特,也是布里昂在军中最为看重的将军,在当年巴登战争爆发时期率领一支骑兵旅跟随布里昂出征萨克森,但是地位总体来说要比贝尔纳多特低一些。但是不可否认,在军中达武仍然被视为与贝尔纳多特一个级别的高级将领。
之后便轮到去年新编成的两个巴登师团的师团长,纳拉与儒贝尔两人都是去年刚刚被布里昂调任莱茵军团的,所以说目前在军中倒是没有多少势力。如果要非要将二人的军事素质相比的话,其实是不相上下的。
只不过儒贝尔的指挥风格比较严谨,所以说战绩平庸。与之相反的是纳拉却率领该师团屡立战功,以勇敢进攻在军中站稳脚跟。虽说两人的军衔都已经升为准·将,但是这个军衔却是布里昂利用巴登公国的名义私自授予的,实际上在法*中挑选军官以补充巴登军队时,将马尔蒙调入封地新军编制,担任炮兵总教官职务。由于成效突出,苏尔特在成立巴登军团后才晋升马尔蒙为步兵师师长。
絮歇与贝西埃尔皆是法国大革命时期参军,之后便在军队当中担任营长职务。特别是絮歇在1793年的土伦战役当中活捉了一名英国将军而立下大功,之后便被苏尔特调至巴登任职,便长期担任步兵教官协助训练,就来布里昂还亲自面见过他。
巴登军团的编制与莱茵军团的编制有着极大的不同,巴登军团下辖的四个师编制为一万人左右,师下面又下辖三个旅满编三千人左右,一个旅又管编制千余人的三个团。而莱茵军的师级编制就有三万余人,旅级满编七千余人,就连团级少说也有两千余人,似乎怎么看都是巴登军的两倍以上。
所以说苏尔特手下的四位师长虽说表面上与纳拉等人一样,但是就不是一个类别,差不多是夹在旅与师之间的情况。但是巴登军团的各师师长依然不可否认的成为了莱茵军中第三梯队的将领。
乌姆瑟尔元帅的奥地利部队离慕尼黑越来越近,然而苏尔特的巴登军团则留下了贝西埃尔步兵师继续驻防慕尼黑外围之后,其余三个师以及儒贝尔、纳拉师团立即向奥地利边境奔袭,17日,近六万大军至罗森海姆地区进行休整备战。特别是这次作为初战的苏尔特军团,全军上下磨刀霍霍,准备随时给奥军迎头痛击。
“刚刚回来的情报兵汇报说,这次前来支援的五万奥军距离罗森海姆城大概还有一天的行军路程。”苏尔特在军营帐篷里看着铺在桌上的地图,手里还不停的把玩着铅笔说道:“这一支奥地利部队可不是我们围困在慕尼黑的残兵败将,敌军除了武器没有我军先进,但是军队的素质也确实不错。在目前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正面交战,恐怕损失不小啊。”
“既然这样,我的骑兵师愿意作为先头部队向奥军发起进攻。我手底下的骑兵们在巴登公国早就渴望上战场与敌人浴血奋战了,现在正好就是一个展现士兵们勇气的机会。”骑兵师长内伊托着头盔,紧握着挂在腰间马刀乃以掩饰内心中激动地心情。
苏尔特拍了拍内伊肩膀,摇了摇头说道:“内伊,我相信你统帅骑兵部队的进攻作战能力,但是你要明白贸然率领骑兵发动冲锋会造成极大的伤亡。到时候,一旦敌军步兵组成方阵,那么你的骑兵将会遭受到灭顶之灾。”
扫视了一圈帐篷内的四周,莱茵军团目前的八位师长中,就有五位站在了苏尔特的面前。此时苏尔特能够独立指挥的兵力也差不多是莱茵军团的一半了。不得不说,恐怕布里昂派系的将领中,除了巴登军团长苏尔特,也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得到布里昂的如此重用了。
之前的莱茵军团部队当中,一提起代表性的将军恐怕立马就会想到贝尔纳多特或者又是达武、德塞之类,但是绝不会有苏尔特的位置。然而现在的苏尔特实际上已经成为了布里昂派系将领中最有权势的一位,当初布里昂命令苏尔特留在封地训练八万新军也正是对其的重用所在。
然而苏尔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实力即使是和法国各地军团相比,已经可以算是较为雄厚的了,但是他也时刻明白自己即将面临的敌人的实力是强大的。如果这一战法军失利,那么对于整个莱茵军团将会是灭顶之灾,之前几场战役的胜利也将前功尽弃。而苏尔特在布里昂心中还可能会有一席之地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想要彻底消灭奥军就必须要在罗森海姆地区形成大包围圈,公爵大人在奥格斯堡打的一场歼灭战能以六万部队一口气消灭阿尔齐的五万大军。如今面对不断逼近的奥地利援军,我们也绝对不能让公爵失望。”
苏尔特拿起手中的铅笔在诸位师长面前指着地图说道:“这样,先由儒贝尔师团佯装做主力部队与奥军进行交火,然后立即向罗森海姆地区溃退,引诱奥军主力继续深入。纳拉师团与内伊骑兵师则负责迂回至敌军后方,在我军完成迂回包围便在罗森海姆打一场大会战!”
此时远在行军路上的乌姆瑟尔元帅也正在忧虑着接下来与法军的作战将会有多大的困难,要知道之前他的老同僚阿尔齐、博利厄可都是兵败被俘,就连年轻有为的查理大公也被困慕尼黑。
他也时刻明白着,如今奥地利帝国最后的生死存亡也就在自己的手上,如果这最后的五万精锐丧失,那么奥地利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也会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