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很乖
她努力维持着那个姿势。
一条tui挂在他腰上,另一条勉qiang垫着池底,shui面浮到她肩颈,雾气翻涌,像在一diandian把她蒸熟。
她整个人贴着他,没动。
可他手还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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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没有立刻jin去,只在她tui间缓慢地绕着。
指节时不时轻轻hua过她最mingan的那一dian,像在描轮廓,又像在等她绷起来。
她果然绷了。
她tui不自觉地一紧,呼xi滞了一瞬。
他没有躲避那一dian微弱的反应。
反而像是被dian了兴致,忽然加重了动作――
指腹狠狠压xia去,在那一dian上用力一rou。
她没忍住,肩膀猛地一抖,嘴唇一xia咬住了。
shui面溅chu细碎shui花,她整个人僵在他怀里,脸红得像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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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他低声问。
语气没有怜惜,只有一种冷淡的、漫不经心的兴味。
像是医生看你神经tiao了一xia,然后问你――还疼不疼。
她没应,牙咬得死死的。
他盯着她片刻,又an了一xia。
力dao不算重,但那chu1地方,本就mingan。
她一xiazichou了kou气,shenti往后缩了半寸。
可还没等她缩远,他一只手已经扣住她腰侧。
shui声一响,她被重新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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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他说。
语气低沉,不快不慢,却压得人chuan不过气。
他的yan神落在她脸上,看她耳gen发红、yan尾发颤,那种“qiang忍着不chu声也不乱动”的样zi,仿佛让他觉得更好看了。
于是他的手又an了回去。
不是试探,而是刻意的压。
这一次,不是dian,而是缓缓an住、旋着roujin去。
还没来得及挣,他的手掌就扣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整个贴jin怀里。
“很乖”
她完全忍住的样zi实在取悦了他,他放宽要求,温柔的说
“可以叫chu来”
他的语气没有起伏,手却没停,反而更恶劣地an了一xia。
她一颤,也许是害怕,唇ban死死咬住,不敢chu声。
她咬得更紧了,连嘴角都发白。
他注意到这一dian,手从shuixia收回来一瞬,抬起,指节贴近她唇边――却不是为了她咬。
他用力an住她的xia颌,微一用力,qiang行掰开她咬紧的牙齿。
“不许咬唇,叫chu来”
她抖了一xia,唇微张,羞耻得几乎不敢抬tou。
“啊啊呀”,克制的an照他的要求发chu呻yin
她唇被他掰开,轻轻张着,yan睛不敢睁开,脸埋得低低的,像一只被训得服帖的小兽。
他看着她。
安静得太过,顺从得几乎不真实。
雾气氤氲中,他忽然俯xiashen,低tou,在她额tou上轻轻一吻。
不是轻柔的、怜惜的亲吻,而是钝钝压xia去的chu2碰――像一枚烙印,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shenti轻轻一震,像是没料到。
可她没躲。
反而更安静了。
仿佛那一xia亲吻,就像一声无声的命令――让她不要逃、不要乱动、也不要有多余的qing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