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母情人 戀母第四章

戀母—第四章

「剛才很shuang吧？在地鐵上的時候。」這不是責罵，而是沉住氣se但撕破臉pi的質問。才剛關上大門，好好端放手上的一切，包括那個裝載著我失而復得的內衣的塑膠袋後，我嘗試屏息靜氣的沉著xia來。我沒有正yan看著那個人，因為……到了如斯田地，我已經不懂得該如何面對這個人。很害怕一旦正yan對望，我就會一不小心便瘋掉一樣。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退回去，但後邊那個人不斷推撞我，才會……」

「你是否有病？」沒理會解釋，我沉著質問dao。

「呃……這、這……媽呀，我只是……」

「我在問你是否有病？」我不想聽什麼鬼扯砌詞狡辯。

「這……」

不願正視，但還是瞪著那個人的腳，但看他向前走了一步，我立刻崩潰的向著地板咆哮問dao「我在問你是否有病！你答我！答我呀！我想知dao！我好想知dao呀……呼——嗚！我好想知dao我應該帶你去警局，還是去醫院才對！你答我呀！嗚——你告訴我呀！」說著說著，不知怎的就看著這個人的臉kou。從小到大，我都知dao那是他要哭了的樣zi。他要哭了，臉容就會僵在眉宇緊皺，嘴巴半張的一瞬間。這些，我都知dao。

「我，嗚……我只是……」啜泣間，yan淚已經潸然落xia「嗚……我只是很喜歡妳。」

什麼鬼？

「……很喜歡很喜歡媽媽妳。」說著，他向我邁chu了一步。

但就是這一步，剎那間觸動了我的神經！觸動了我這些天來不斷築起的gao矗圍牆，觸動了我最後最後的防禦機制。shen體的動作遠比大腦的判斷快，就像是面臨生死關頭一樣，手拿到了什麼就丟chu什麼，手袋、雜誌、shui果、紙巾、電話……這些全都丟到他的shen上。就算把他的額角砸到崩血了，但這些都沒能阻止得到什麼，仍然沒能阻止這個人向我走來。

「啊！」

這什麼鬼力量？當我的手被抓住的一瞬間，心頭一白，整個人已被甩到沙發上去了。而且他壓xia來的一刻，我的shen體都被他強橫霸dao的力量制約住了，動也動不了。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還記得前不久，小軒不還是一個連五公斤的米袋也扛不了的小孩zi，怎麼現在手臂上的肌肉都蹦chu來了？這其中發生過了什麼事？我不是天天都待在shen邊看著他成長的嗎？

「我好喜歡媽媽……最喜歡的了。」聲淚俱xia來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我咬牙切齒忿然回dao，然後像著了mo似的跟他喃dao「不！不、不、不……不！這是病！你這是病！兒zi你這是病知dao嗎？知dao嗎？你這是病！我我我帶你去醫院，好嗎？媽媽帶你去醫院好嗎？好嗎？兒zi你不用怕的，病而已，好嗎？」

「不！」咆哮般的喊了「我很清楚這不是病！」話語剛落，他的嘴臉往我臉上沉xia來。

他瘋了嗎？

強烈噁心倒胃的gan覺，就在嘴唇碰觸的一瞬間悠然而生！也不知dao哪來的力氣，我的手掙脫了，我的手更自然而然的揮chu去了。然後響亮的一xia『啪——』聲，給他呼了響亮的耳光！這聲過後，空氣彷彿凝結了。但當我滿以為這是最後通牒了，以為這巴掌能夠喚醒他的良知，以為這巴掌過後一切都會回復正常的時候，這之後發生的事告訴我，還沒完——小軒就像一頭被惹怒了的禽獸似的，我的反抗之於他的野蠻有如以卵擊石。外套被他狠狠扯開了，一gu腦埋首在我的xiong間，不guan我怎麼打他罵他，他仍然死死的貼在我的xiongbu上磨蹭。那種突兀得起雞pi疙瘩的噁心gan覺，瞬即漫延全shen，就像被……對了，就像被人強姦似的！

『嘶嘶嘶——』涼了一截的gan覺，就在絲襪被撕破的一剎那，shen心裡外都涼了一截！

他要zuo啥？小軒他還想要對我zuo啥？他的手藏在那xia頭在nong什麼？想看，但我不敢再多看！不要告訴我，他正在脫掉自己的褲zi？這不行！這個真的不行！

「你……你你你瘋了嗎？神經病！你……」不guan我如何掙扎如何反抗，不guan雙腳如何亂舞亂踢，最終還是被壓倒xing的強橫力量壓了xia來，然後……

那是什麼？很痛！

小軒他……sai了什麼進來？很痛！

我的兒zisai了什麼東西進來我的shen體裡？為何我的shen心都像被刀剮似的痛！

這是強姦嗎？

我被自己的親生兒zi強姦了嗎？

思緒凌亂得很，誰可以現在就告訴我知dao發生了什麼事qing？在我yan前的，是我的親生兒zi？還是一頭喪盡天良的禽獸？他知dao我是他的親生母親嗎？他知dao他正在對他的母親幹著何種天理不容無可饒恕的惡行嗎？他知dao他的每一xiachou動，在在往我的shen體和心靈tongxia一個個傷kou嗎？

然而這一切，卻在一gu滾燙滾燙的突兀觸gan裡戛然而止……聽著他chuan急的呼氣聲，突然繃緊的shen體，我知dao這一切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哀莫大於心死。

「……滿意了吧？」沉沉yinyin的一聲，嗚咽的dao「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小軒撐在我的上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