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019
能把我每次都气到ba剑相向的,只能说明这人贱得非同凡响。
他没有躲,那剑直接在他的手臂上划chu了一dao又深又长的血痕,这估计是我的剑第一次见血。
他没有动,甚至连手指都没有移动分毫,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tou再次火起,剑直接朝他的腹butong去。
这一会他动了,像是才反应过来。
他用两gen指tou夹住我的剑,往旁一偏,我的剑和他的指tou之间便发chu长长的一阵铮鸣声。
我想要把剑bachu来,却被他俩gen手指夹得无法动弹分毫。
我捂着自己liu血的耳垂,恨得咬牙切齿。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舍弃掉剑,对着他的腹bu就是一拳,这拳仿佛打在了铜墙铁bi上,震得我手腕都在发麻。
而五师兄却没能被撼动半分。
那拳有没有把他打痛我不知dao,但我现在是痛得仿佛指骨都要碎了。
于是我扑上去抬嘴去要他的耳朵,我xia了死力气,恨不得他把他半个耳朵都咬xia来。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的会突然朝他扑过来,明显动作一顿,这xia让我咬了个正着,他整个人也顺着我的力dao跌坐在了地上。
我骑在他shen上 ,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挣脱,他挣动了两xia便不动了,我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柔弱,an理来说他应该把我掀翻在地的。
但此时我已经被愤怒彻底支pei了,就知dao这个讨人嫌的家伙来找我就没有好事,我为刚才他给我送耳串耳产生:“他这个人似乎还不错”的错觉而gan到羞愧。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怎么会觉得这么个人还不错。
哈,果然是和郑崇礼还有赵彧两个恶心的小人比起来,什么玩意都能显得眉清目秀。
剑修是chu了名的pi糙肉厚,哪怕我刚才那一剑真的tongjin了他的肚zi里,估计不需要丹药,他躺个四五天就能自己把自己给躺好了。
这样厚的pi肉自然难咬,我之前去咬大师兄的手腕,都是在牙上附了灵力的,我shen上灵力稀薄,于是我调转着shen上所有的灵力,全都汇集在牙kou上去咬他。
此时的我真恨不得自己是个一kou密匝匝利齿的凶兽。
我显然没能zuo到把五师兄的半只耳朵咬xia来,但我很用力,用力到把嘴巴里咬chu了一guzi血味。
这gu血味莫名地就刺激了我的味lei。
大师兄喂我一次,我能够三天都保持饱腹的gan觉。
三天过后饥饿gan便会蔓延上来。
但我忍忍地话能够忍到一个月jinshi一次。
能忍不代表不饿。
五师兄shen上的血味此时从我的鼻腔钻ru,我瞳孔骤缩。
胃bu此时开始火烧火燎地痛。
好饿……
好饿……
我开始不自觉地伸she2toutian了起来。
我gan觉到他在我shenxia陡然僵ying的shenti。
然后我被猛得一把推开了。
被推开的时候我还是懵着的,嘴角还沾着他耳朵上liuchu来的血,我xia意识地伸she2toutian了一xia。
“你…你…你gan1什么!?”他的质问声陡然bagao,有些虚张声势的意味。
这阵叫喊声把我从那可怕的饥饿gan里拉了回来,我抬yan望向他,只见他从脖zi到脸全都红了,像被煮熟了的虾zi,也像被tang熟的香猪。
明明一开始是他用耳串把我的耳朵刺的都是血的,此时却摆chu一副自己才是被欺辱的受害者模样。
我对他的态度有些疑惑,费解地偏了偏tou,那耳串挂在我的耳朵上有些重量,扯得伤kou有些细微的疼,我顿时更觉他活该。
他的目光再次凝在了我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