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季驰瞬间放开了他。
刘幸锦没站稳,就那样趴在地上,背对着别人,姿势与地上一张图相似极了。
这本古书看不下去了,王季驰收了起来,伸手去扶他时,似乎又看到了一片旖旎。
被王季驰拉起来后,刘幸锦双耳发烫,这时御厨也做好膳食了,刘幸锦急忙离开了。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
晚上时分,刘幸锦早早就睡了,湳讽实在无法面对王季驰,他竟然还做了同样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摄政王府,住在皇宫中,刘幸锦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
两人中午用膳时,谁都没说话,用完膳食后,王季驰有公务事先离开了。
刘幸锦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夜色正浓,他才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挤他,于是睁开了眼睛。
王季驰刚沐浴完,身上一股清香味儿,外衣松散,墨发垂落到腰间,闭着眼睛环上了他。
“季驰,你怎么回来了。”
前几日,王季驰没有回来。
黑暗中,借着月色,王季驰看到刘幸锦的眼睛亮亮的,那张俏丽的容颜贴的很近,立马联想到他凉凉的嘴唇。
“你还没睡?在等我吗。”
“嗯,算吧。”刘幸锦回答。
王季驰轻笑一声,低沉声音附在耳边,“锦锦没我不敢睡。”
“嗯。”刘幸锦承认。
那几日,刘幸锦每天都做噩梦,老皇上一怒之下杀了他,因为摄政王的事。
王季驰目光柔和下来,“你放心,这几日我在办这件事,明日就能出了皇宫,去摄政王府了,你不会有事的。”
王季驰上次找的人有了下落,可以证明刘幸锦没有参与摄政王谋反,反而有推波助澜的事情。
“真的吗,谢谢季驰。”
刘幸锦高兴的环住了他的腰身,很细,他的胸膛很暖,脸埋在他的颈窝,一股困意浮上心头。
这几日都没有睡好觉,刘幸锦感觉好困,但愿今天晚上不要再做噩梦了。
“不知,你说的审问还算数吗?”王季驰突然问道。
刘幸锦迷迷糊糊,“算数,还请大人快些审问我。”
王季驰心脏轻微跳动,其实,以前想要和离时,刘幸锦撕了那些休书,按道理来说他们还是夫妻。
果然,无梦,很香甜。
第二日,刘幸锦就被送出皇宫,本来是由侍卫送走的。
但,王季驰是刘幸锦的主审官,于是主动提出来,并且把人塞进了自己的马车内。
路上,刘幸锦为了报答王季驰的救命之恩,更加殷勤了些,总想着嘘寒问暖。
“大人,不知上次的护膝还喜欢吗,要不要为大人再做些别的。”
王季驰表面平静,“不必了,你的手很娇嫩。”
“无妨,我为大人从头到脚做一套衣服吧。”
刘幸锦突然想到了什么,昨夜他抱的太紧了,把他贴身的里衣揉的皱皱巴巴,于是盯着王季驰领口看,仔细琢磨这是什么料子。
又想到夹杂在王季驰古书里的那种图片,大人有那种癖好,应该给他多买一些。
于是,刘幸锦突然提议道:“大人,我想去买东西,你在马车上等着,我独自去就好。”
丢脸的事情,刘幸锦一个人做就行了。
马车缓缓停下,刘幸锦从车上下来,去采购布料和书籍,保证让王季驰满意。
正忙碌着,总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竟然是苏浩毅。
苏浩毅养了这些时日没上朝,没想到今日上街就遇到了刘幸锦,于是尾随他来到了书店。
不过,看他在找什么书,动作小心翼翼,恶趣味儿就来了,苏浩毅靠了过去小声道:“这本书倒是特殊,真是太奇怪了。”
刘幸锦莫名去看他,发现是苏浩毅,无意间飘了眼他的书,发现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字。
画本子,那种画本子,他怎么没想到,日记里提到过,失忆前买了好多呢,为了学习一些事,还是男人之间的。
“你可喜欢?”苏浩毅突然又一句。
刘幸锦后退几步,不敢回答,亲眼看到对方合上了书,似笑非笑道:“还有十几天,你就是我的了。”
苏浩毅如同梦魇一般,他手里拿着一本风月的书,嘴里说着哪样的话,让刘幸锦头皮发麻,真是阴魂不散。
身为囚犯,刘幸锦不敢反驳,只能快点逃走了。
苏浩毅就喜欢他这副样子,逗弄他很有趣,他迟早是他的妾。
刘幸锦踉踉跄跄上了马车,买的布料放在马车上,脸上惊慌失措的,看到王季驰后,一把抱住了他,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怎么了。”王季驰问道。
“无事,刚才遇到了一只恶犬,被吓到了而已。”
王季驰帮了他这么多,刘幸锦不希望给他惹麻烦,只能暂时忍了。
王季驰往外看了一眼,与还站在街上看他们的苏浩毅对视一眼,此人很碍眼。
回到摄政王府后,王季驰安抚完刘幸锦,先去处理公务事,等回到卧房时,发现刘幸锦正在作画。
有一幅画落在白纸上,有些眼熟,而刘幸锦的手边摁着一个画本子,王季驰眼力很好,离得近近了些后,耳根发红,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