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bu分与父的h,回忆为主)
江晔将她折腾了个没完,而后整了衣衫,又回复了人前的模样。
“二妈,我过会再来看你。”
男人qing动xieyu后磁xing的声音褪去了她记忆里的形象。韩如烟看着那人有力的双臂,不由得想起刚才cu糙又qingre的场面。
她被那双臂弯桎梏着,摆nongchu许多往日不zuo的姿势,心中竟升起羞意。
与名义上的儿zi白日宣淫,冷静xia来后,韩如烟不禁开始回忆,她在江家的这十年光阴。
一开始,江承林花言巧语把她骗xia楼去,妈妈不知是因为担心她还是担心钱,急得呜咽。但见她去意已决,江承林也给足了钱财,还是随她去了。
那时妈妈对她说:“如烟,你要记得,jizi永远当不了正妻,官老爷狎ji,却不让你登堂ru室啊。”
韩如烟单手将上半shen支起来,倚在柔ruan的欧式枕tou上,又dian了支烟。新式火机在她灵活的手指间飞舞,咔哒一声,她盖上盖zi,思绪又飘远了……
那时的韩如烟还很天真,许是一路顺风顺shui,年纪尚小,姿se正艳,相信自己在男人yan里是不一样的,她甚至心疼江承林在病弱的大太太面前不能释放自己,思索到时要向江承林索多少名贵wu件珍玩。
香烟燃到了她的指feng,韩如烟被tang得回神,嗤笑一声,觉得这是她自作自受。
三姨太jin门后,韩如烟不甘心过一阵zi,她大闹大叫,却挽不回江承林那颗冰冷的心。
她还能怎么办?韩如烟知dao自己不齿,把心思放到了他引以为傲的儿zishen上。那孩zi表面是清冷的模样,实际上碰了女se也会和江承林一般吧?更或者,如果能直接让他耽溺女se,荒废学业……
韩如烟恶狠狠的想,父债zi偿,这很正常。
于是她叫贴shen的用人送了台砚给江晔,又邀江承林午间来她房nei歇息。其实此前她和江晔的关系还不错,毕竟自以为能成为正室的她也担起了照顾早早亡母的江晔的责任。
后面的事如她所料的发生。
江晔xia了学来二姨娘院zi里dao谢时,韩如烟与江承林正zuo的火re。
“江郎”,韩如烟动qing的唤着,是江晔从来没有听过的声se,有如蜂蜜一般粘腻,又如缚仙锁一般将他缠在原地。
“哈啊,江郎...”
“sao货,cao1你shuang不shuang?嗯?”
尽guan对江承林的那wu已是百般厌弃,她却动用了浑shen解数去勾引他,想激chu他最丑恶急yu的模样。
她留意到的影zi,那影zi拉的很长,江承林背着却不查觉。
可惜后来江晔却未如她所愿,照常行为端方规矩,反倒是不再和她见面。就连遣用人去问他,他也只说要求学为主。
一计不成,韩如烟断了念想,也不再纠结。
然后飘飘摇摇多少年,她依然zuo自己的那个二姨太。听闻他受了嘉奖,听闻他被送到洋人那学习。然后江承林死了,她又意外的和他见面,甚至zuochu大逆不dao的事qing来。
江晔为什么与她**,韩如烟并不多想,左不过未开荤的小zi被女se所迷惑,他也逃不了这一dian。
思绪回笼,韩如烟自嘲的笑笑,怎样也罢,她这个人,早也是烂完了。
夜幕降临,月悬gao空,韩如烟正要就寝,江晔又来到她房中。
韩如烟见他沉默不言的立在床前,衣裳换了一shen,却仍然是熨帖的衬衫与西ku,发尾被shui珠压的xia垂,恐怕是沐浴完就赶了过来。
“你可是后悔了?”韩如烟摆nong着火机,chu言打趣他,“也是,毕竟是江家的君zi,违背人lun的事可使不得。”
“诶!”火机被江晔夺走,韩如烟猛一抬tou看他,他那狭长的yan幽暗深沉,一探不到底,再仔细看看,不知是yu火还是怒火逐渐占了上风。
想到今日刚领教的厉害,韩如烟心中戚戚,一时不敢接着调笑。
一室无言。
“二妈往后,烟酒也要戒了。”江晔一开kou,竟然是guan束的话。
韩如烟瞪他,却不知那狐狸yan似jiao似瞋,勾得江晔心绪大乱。他压着冲动,接着dao:“先前同二妈说的,江晔无半句虚言。”
“说的什么?”韩如烟见他面颊微红,忍不住逗nong,“可是你的荒唐话?还是?”
话tou未完,他的手揽上来,韩如烟的嘴又被江晔堵上。
“唔!”细腰被大手扣住,两jushenti紧紧贴在一起,韩如烟迅速gan受到江晔shen上传来的re意,以及唇齿间溢chu的淡淡酒气。
竟然喝了酒的,脸上却不显。韩如烟暗自想着,有些惊诧。
然而江晔却容不得她晃神。
比白天时更狠厉,那she2划过她的上腭,似乎要扫清她kounei的所有。
莽撞的吻,令她几乎不能动弹丝毫的拥抱,却又勾起了她的qingyu。
韩如烟难耐的夹紧tui,熟透的shenti让她很快就接受了江晔狂风骤雨式的jin犯,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rong化成享受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