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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恪――我忘了拿mao巾了,拿条mao巾给我。”容蔚隔着门伸chu手等着接mao巾,没注意到shenti贴在了磨砂玻璃上,从外面看已经一览无余。
白nen的naizi压在玻璃上,粉粉的naitou被压扁了,看起来很可怜的样zi。景恪这样想着,不动声se递过去一条mao巾。
容蔚ca着shen上,突然觉得不对劲。
她猛地开门,看着卧室里赤luo着全shen的景恪,都顾不上理会翘得gaogao的**,生气的把mao巾砸到他shen上:“你居然给我用过的!”
她用这条浴巾ca了naizica了xiati,突然gan觉有dianyan熟,察觉到不对劲,果不其然!
容蔚气昏了,她爸惯得她要命,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和她妈离婚以后容蔚回了国,她爸更是变本加厉给容蔚打钱。
小公主金尊玉贵的长大,什么时候碰过别人用过的东西。
是的,容蔚生气是因为景恪居然敢给自己用过的mao巾,不guan这个mao巾是裹过**还是ca过脸,容蔚都不允许。
景恪捡起mao巾,容蔚大概是气急了,套了件他留在浴室的浴袍,还没系好带zi,摔完mao巾半个xiong脯都louchu来。
他就这么赤luo着shenti一步步向容蔚走过去,男人shen材gao大,xia面的qiwu也夸张得像怪兽,随着他的靠近bo起得更ying。
容蔚xia午在游泳馆洗了tou,现在tou发挽在脑后,被shui汽沾湿了些许,发丝黏在她脸侧脖颈。
生着气的少女xiong脯随着呼xi一起一伏,大片白nen肌肤luolou在外。
景恪伸手摸了xia她tou发,容蔚还在等他的dao歉,那只骨骼分明的大手就落在她的naizi上,隔着布料rounie了一xia,好像是嫌不过瘾,景恪撩开浴袍,直接摸上xiongkou的ruan肉。
那么ruan,那么hua,景恪平时接chu2的都是泳队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肌肉结实,容蔚没有健shen的习惯,浑shen都ruan绵绵的。
他手上的力气大了些,容蔚乳肉丰满,他手这么大都握不完全,细腻的乳肉从他指feng溢chu,煽qing得要命。
早知dao应该在容蔚来的第一天就把她压在床上玩她naizi。
摸完了还要tian,还要埋在她naizi里睡觉。
景恪摸得shuang了,心想他们不愧是兄妹,他xiong肌大,容蔚naizi大。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容蔚还没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她明明还在等景恪给她低toudao歉,忏悔给她用过mao巾的罪过,景恪虽然guan得多又死板,但对她还是很顺从的。
没想到她没等到dao歉,还和景恪gun到了床上。
景恪一只手玩着naizi,另一只手往xia摸到藏在肉feng里的小肉he。
常年训练的手指带着薄茧,搓nong着阴di,很快xuekouchu1就liuchuyeti。
容蔚shenziruan了xia来,依附在他shen上。
景恪不是个多么有耐心的人,但他是个理智的猎手,直到容蔚hou间溢chu呻yin声,bi1kou的yeti打湿了他手掌,才带着脑zi被快gan冲的昏沉的容蔚走到床上,低tou压在她shen上和她深吻。
容蔚被吻得窒息,八十多公斤的重量,还都是肌肉,就这么压在她shen上,几乎要把她嵌到床里。
她谈过恋ai,也和前任zuo过,但景恪是她哥啊,虽然她平时从来不认这个哥。
容蔚qiang撑起理智,推开埋在xiongkouyunxi着naitou的男人:“你疯了吗景恪,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景恪没松kou,牙齿叼着naitou拉chu一dian长度,他han着柔ruan的naitou轻咬了一xia,han糊不清dao:“我结扎了。”
容蔚花了几秒钟理解了景恪的意思,更无语了。
此时景恪已经吃完naizi,两个naitou被tian得shui滋滋的,ying成小红豆一样立着。
他顺着小腹往xia,咬了一kou容蔚腰腹chu1的纹shen,小兔zi周围发散着ai心。
景恪的目标很明确,向xiatian上了容蔚的阴di。
kou交的快gan和手指摸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