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mei人转shen就要走,我好歹也没真傻到让他离开,五指扣紧又用另一只手擒住他的手腕,就差直接把他抱住了:“等等等!!”
我大叫:“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扶贺停xia来,漆黑乌绺的发丝束在金蛇纹样的发扣之中,低ma尾轻晃,好像如果我不给chu一个令他满意的答复,他就会飘走了。
我深xi一kou气:“你、你是男zi?!”
他回过tou,朝我抬了抬xia颔,神se倨傲――立领的nei衫遮住了脖颈,层层古衣遮肩显瘦,曲裾收腰裹tun,鱼尾的衣摆如莲花摇曳。
是男的!
真的是男的!
我靠我有病吧!我神经病啊!我瞎了吧!
“倒是我自作多qing。”扶贺左手持团扇,纤长的指节扣在漆木柄上,冷哼一声,“罢了,chun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好打扰你和你的好郎君。”
我死死抓住他的右手,拼命解释:“不不不!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不guan你是女是男你都是我的好jie妹!!”
“浮秋浮秋浮秋浮秋!”我真的急了,好不容易交到的富婆就算是男的我也不能轻易放手,而且男人更好应付啊!
我顾不得惋惜,珍惜yan前人:“我这就跟他说拜拜!说掰就掰!怎么能让一个连开房都要和我分账的贱穷男耽误我们的jie妹qing分!好浮秋,求求你了,你别生我的气了!都怪我是大瞎zi――”
扶贺倒也没有很生气,见我态度诚恳又老实,冷意收敛许多,瞟我一yan,不阴不阳dao:“开房还要平账的男人你也睡?确实是瞎zi。”
也不全都是这样的嘛,这不是今天凑不上人……
我不敢吱声,只对着他哄dao:“嗯嗯!所以你不要生气啦――”
“那你现在就拒绝他。”
我疯狂diantou,当着他的面用字石传了消息回绝了对方。
我见他脸se稍霁,又试探着问:“那我以后还可以约你chu来玩么?”
“我讨厌又穷又丑的东西。”扶贺冷冷dao,“不许睡这种玩意儿起码不能比怜真的小徒弟差,不然我会很嫌弃你。”
其实还好啦?合huan宗的男修没有丑的耶!我一鼓作气:“好!我绝对不和没品的睡!不过我和季今楼真的没关系啦!”
他这才louchu笑容,如chun风化雪,媚如jiao柳。
我一xiazi特别理解烽火戏诸侯了。
2.
我还是很忙的,但是最近特别喜huan那位新认识的大mei人,所以时常找人攀谈几句。
不过这个“时常”也只是三五天一次聊天,一两个月约他玩耍一次。
他跟我双修的那些师兄弟不太一样,首先呢,特别特别好看,其次呢,气质沉静,而且更重要的是跟我shen边的人都不熟,可以用来当垃圾桶!
我喜huan跟他悄咪咪地嘴别人,浮秋也从来不会说什么“会不会你也有错”,只会似笑非笑地说chu些尖酸刻薄之语,让我大呼学到了。
我时不时跟他品鉴最近双修的对象,不过嘛,浮秋大概率是瞧不起那些人的。
有一次,我得了他一句“还行”,一种莫大的被认同的gan动之qing油然而生。
3.
我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真的吗?你真的觉得还可以吗?!我好激动!”
扶贺轻啧一声:“比我不得。”
我吃惊:“那当然是你好!”
他闻言一笑,细眉半扬:“哦……我也修合huan诀,你怎么不和我双修?”
他总是这样自然无比地邀请我,偏偏态度又从不狭昵,像是很认真地要和我双修,但如果我拒绝了他也无所谓――我觉得有dian奇怪。
我收回手,皱起眉:“你又这样说……我和他们各取所需,你比我修为gao这么多,还要送我那些好贵重的东西,到底为什么啊?”
“……”他兀地沉默,再开kou时,音量骤轻许多,稳着微笑,“不好么?”
“不好啊!这样我会以为你喜huan我,在讨好我,但我不想被你讨好呀,你又不真的是喜huan我。”
“……这样么。我一直是这样。”他答了一句,半晌,咀嚼字yan,弯起眉yan,重复dao,“我不喜huan你么?”
我笃定地说:“我没觉得你很想睡我――但我觉得,你肯定还是很偏心我的,对不对!”
扶贺:“对。”
他的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思忖之se,狐狸yan半垂yan睫,一张绝se面容沉沉地敛了笑意,思chao起伏地瞧着我。
“但其实……也无所谓吧。”他说,“你只要享受就好了。pinang满足你、修为滋养你、金钱赐予你……又为什么不呢?”
4.
我喃喃dao:“好恐怖……”
扶贺:“嗯?”
我快速地甩了甩tou:“不要不要!我喜huan你,不能这么心安理得地看你自甘堕落!浮秋,振奋起来!”
扶贺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