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是。”
洛克菲里红着耳朵看镜子,
镜子里的雌虫精神饱满、艳光四射,在最好的年纪完成了自己的梦想,还收获了一位将他视若珍宝的挚爱。
唯一让他有点心烦的就是,他跟白翰野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
“好了将军!”侍者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还有半小时您就是陛下了。”
二十多个纯金的勋章挂满雌虫的前襟,洛克菲里觉得自己挺直的脊背都要被坠弯了……
侍者倒了一点甜滋滋的浆果茶:“您要喝点东西吗?”
“谢谢。”洛克菲里笑着去接杯子,指尖刚要碰到杯子上就顿住了。
侍者迷惑:“怎么了?”
胸口处的兽丹在一下一下的发热,洛克菲里按住胸口:“我……”
啪嗒——。
一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石子粒碰到雌虫的小腿上。
侍者的眼神好使极了,他突然惊讶的放下杯子:“天,这里怎么会有石子呢?我们明明打扫了好多遍。”
说完侍者便弯腰去捡,洛克菲里突然打断侍者:“别捡了,应该是盖尔那个粗心的家伙带进来的,军雌们总喜欢到处巡视,带进来石子和树叶都不奇怪。”
侍者半信半疑:“……哦。”
“你们先出去吧。”洛克菲里笑笑:“仪式开始之前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侍者们面面相觑:“那盖尔副官要是回来……”
洛克菲里轻咳一声:“盖尔回来的话让他在门口等我就好。”
侍者们更迷惑了。
将军不是想知道白翰野阁下的消息么?怎么一会儿急一会儿不急的,真奇怪。
更衣室的门关上了。
洛克菲里咔哒一声反锁。
锁门之后他没有转身,身后却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声音,难道他猜错了?
由于前任虫帝的奢华品味,更衣室布置的豪华又复杂,但面积并不大,唯一能隐藏的位置只有一个衣柜而已。
洛克菲里抿着红润的嘴巴握住柜门把手,眼睛里期待极了。
他边开柜门边轻声问:“白……”
一只极有力气的大手把雌虫一整个拖进宽大的衣柜里,柜门自然闭合,仅留下一道极为微小的缝隙,透进来些许光亮。
那只把洛克菲里拉进来的手此时已经按在了他的后脑上,修长的手指按压着雌虫的头皮,然后一点点摩挲向他的后颈。
雌虫的鼻子刚贴在对方脸上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他抱着对方的脖子吞咽舔舐,恨不能把对方的唇舌都吃进肚子里。
湿热的空气在衣柜里蒸腾。
白翰野怕弄乱洛克菲里的衣饰因此不敢太过分,反倒是雌虫自己无所顾忌,直接把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揉捏乱摸。
“我好想你啊……”洛克菲里酒红色的眼眸恨不能在黑暗里发光,他一颗接一颗的解白翰野的扣子,边解边去亲白翰野的下巴。
白翰野被他弄得浑身发烧,他按住洛克菲里的手无奈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咳,再顺便亲一下……”
“只一下?”洛克菲里可怜兮兮。
一个月前,白翰野消失三天又重新出现。
虽然只有三天,却给洛克菲里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和打击。
雌虫自那以后就愈发喜欢粘着白翰野,就连偶尔做梦惊醒后都要拉着白翰野做到大汗淋漓,然后再紧紧抱着对方睡。
也许是煞气侵蚀精神海的后遗症,也许是发.情.期前后的气味依赖,也许是创伤应激……白翰野不知道,就连医生都说不清楚。
白翰野宠溺地摸雌虫的脸,他顺着洛克菲里的唇缝往里舔,水声黏腻的响,雌虫被亲得目眩神迷轻声低喘。
“第二下了。”白翰野贴着对方的嘴唇说。
他用鼻尖滑过雌虫的鼻梁,耐心哄他:“还有二十分钟仪式就开始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仪式结束后你再来找我好不好?”
“不好。”洛克菲里舔舔嘴唇。
白翰野无奈:“贪心,那再亲一下?”
洛克菲里摇头。
白翰野失笑:“难住我了。”
洛克菲里不说话,用额头蹭白翰野的颈窝,把无声撒娇发挥到淋漓尽致,另一只手去解他裤子。
白翰野深吸一口气,眸中不可思议:“你想……洛克菲里,乖,你的衣服不能弄乱,很快仪式就要开始了。”
白泽上神哄劝的言不由衷,喉结上下滑动,他去抓雌虫的手腕:“乖……嘶。”
洛克菲里缓缓蹲下,用另一只手反抓住白翰野的手。
“你说什么呢?”洛克菲里无辜地眨眨眼睛:“你刚才亲了我两次,我就想亲你一次而已,怎么能这么小气?”
雌虫伸出舌尖呼热气:“我都是虫帝了,这是虫帝的命令。”
白翰野脊背发麻,另一只手去摸洛克菲里的后颈。只可惜这制服的领子实在是太紧了,白翰野没办法一伸到底去摸雌虫的后背。
时间一点点过去。
仪式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外面的侍者咚咚敲门。
“将军,时间快到了,您可以出来了。”
衣柜里的洛克菲里正哼哼着吞咽,对侍者的召唤充耳不闻,白翰野额头青筋直跳,他捏住雌虫的下巴:“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