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确实很让人抓狂。
稍作休息,恢复些力气,隐风扛着刺客离开。
等隐风回到府上,将那刺客重重丢下,尽管自身已受创,衣衫被汗水浸透,伤口处传来的刺痛如火燎原,但他身姿依旧挺拔,不露一丝疲态。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恭敬地汇报着任务的完成。
“下毒之人,已为殿下擒获。”
“甚好,将此人押入牢中,待其苏醒,再行审讯。”沈砚礼仅是微微抬眼睨了刺客一眼,便摆摆手示意将人带下去。
隐风刚要扛起人离开,沈砚礼的声音再度响起,“凌霄,此事便交予你,务必妥当处置。”
凌霄现身领命扛走刺客。
沈砚礼见隐风还跟个木头一样,站在那,轻叹一声语气无奈,“寒星,带他去包扎。”
暗处寒星早在看到隐风这副样子回来后,便已经心疼的不得了。
闻言,第一次用隐风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出现,领命抱着他就走。
第33章 林宝臣:老臣是play的一环
刺客被带下去,沈砚礼的脸色却毫无缓和。
就在隐风平安回来的前几分钟,郭二已经将真假赵大宝的事,尽数告知了他。
如此精妙的伪装术,直接可以排除是临时起意的毒杀。
虽然不愿承认,但眼下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府上出了卧底。
如果真是这样,那能提前知晓他们会去满庭芳的人,或许并不少。
府上的仆役,基本都是跟了沈砚礼数年之久,对他的喜好都比较了解。
他们只需知道沈砚礼决定在午膳前,带司槐离府,大概率也就能猜出肯定是要顺路去满庭芳吃饭。
也正因如此,排查起来实在不易,十分容易打草惊蛇。此事急不得。
如此想来,沈砚礼看向始终安静陪在一旁的司槐,用商量的口吻说道:“槐儿,如今事态突发,明晚再访绮梦楼或有风险,不如待花魁首演落幕后,孤邀苗媃姑娘至府上,届时你俩相见,岂不更佳?”
书房内此刻安静,沈砚礼的声音并不小,并不存在司槐听不到的情况,可……
司槐却连头都未抬,更是一点回应都没给他。
由于郭二耽误了一会时间,他才刚让人去请林宝臣过来,为司槐看诊,如今人还没到。
“槐儿?”沈砚礼蹙眉轻唤,走过去蹲下身,担忧的看向垂首不语的司槐。
司槐嘴角紧绷,脸颊烫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唇珠上,灼疼不已。
起初司槐只当是普通的轻度中毒反应,可随着心跳在胸腔中激烈回响,每一次跳动都有一股异常的燥热感卷席全身。
沈砚礼的声音依旧平静,可落在如今的司槐耳中,便是这天底下最撩人**的东西。
司槐很想要现在就将自己塞进爱人的怀中,可之前郭二在,刚刚隐风又在。
司槐只能垂眸不去看他,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眼神开始聚焦,周围的一切声音和影像都变得模糊,进入了一种极度专注的状态。
手指忽然被触碰,熔断的理智之弦,司槐蓦地起身,将毫无防备的沈砚礼按倒在地。
在绝对的本能驱使下,不存在任何无用的技巧加持,疯狂又急切的吻住沈砚礼的唇,连挂在唇边的发丝都懒得撩开。
司槐爆发的力量很大,加至沈砚礼本就担忧,不忍真的用力恐弄伤了他,一时间竟然被压制的无法起身。
“热……”司槐柔眉紧蹙,难耐的呜咽。
薄料遮挡,十分影响他跟沈砚礼贴贴,烦躁的单手维持按住沈砚礼的动作,另一只手扯开衣领,不分轻重的抓挠着胸口。
条条红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看的沈砚礼揪心不已。
“槐儿,孤帮你。”
沈砚礼低哑的嗓音传入司槐耳中,刹那间位置颠倒,背靠冰凉的地板,司槐眼中盈满狂热。
手腕被按住,司槐细腰无骨般浮躁的摆动,迫不及待的贴向沈砚礼,“唔……”
司槐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勾的沈砚礼实在是心痒,也顾不得那么多,解衣带,将人半抱半拽的按在椅子上。
雄性争强好胜的本能,让两人斗狠似的发泄着**。
红痕遍布,吻的痴迷。
被完全忘记的林宝臣和顺安站在屋外,尴尬的直挠头。
单薄的雕花红木门根本挡不住屋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林宝臣年事已高,实在是禁不住这么长时间在外变相罚站,转身要走。
顺安以为是林宝臣动怒了,体似筛糠,想拦又不敢,“林……林太医……”
林宝臣驻足,轻叹一声,朝他招招手,低声吩咐道:“今日恐难为司槐施诊,今日暂且不返,待明日清晨再为司槐施治。”
顺安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头恨不得直接埋进自己胸口。
咬唇掩饰尴尬,赶紧提着灯笼,带林宝臣去往侧院。
顺安可太清楚沈砚礼的实力了,这个时间开始,今晚林太医是肯定看不上诊了。
总不能深夜把人召来府上,又这么让人直接回去,传出去有损沈砚礼名誉。
此番最优解,便是留林宝臣在府上住一晚,明日再差人送回。
为了让林宝臣今晚能睡个好觉,顺安将他带去了左侧院中居住,与司箐只隔两间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