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该回去了。”
时茭心脏漏了一拍,是失落。
他还以为,慕知珩会没皮没脸的亲上来呢?
男人明显察觉到时茭的情绪变化,又捋了捋时茭柔软似精致娃娃的头发。
“怎么还不高兴了?想亲的是你,不准亲的也是你,怎么这么会心口不一啊?”
时茭抿紧唇,把脸别了过去,一是生气,二则掩盖自己的窘迫。
走到门口,几人都在挪车了,时茭放眼过去,都是八位数起步的豪车。
周南煜走过来,拍了拍慕知珩的肩:“刚才都不尽兴,要不要去喝两杯?”
慕知珩下意识望向时茭。
还生着气呢,气鼓鼓的,手也捏着,不让他牵,腰也一直往外扭,都快从他手里扭出去了。
“不了,闹脾气呢。”
时茭一下就涨红了脸。
慕知珩虽然是宠溺的口吻,但这种感觉,也别像是大人当着很多人的面说小孩不乖。
时茭又别扭反驳:“没有闹脾气。”
说话总一股咕哝味儿。
周南煜也打趣:“唉,有了家庭的就是不一样。”
许书釉上前,抱住了时茭的手臂,友好,却不冒昧,还笑得格外的甜:“要不要去唱歌?”
这个笑挺暖的,一下就触到了时茭的心,让他荡漾动摇。
果然,炮灰与炮灰之间,都是这么和谐。
时茭又偷瞄了慕知珩一眼,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周南煜也顺势接话:“好了,人同意了,走吧。”
去的是周南煜的会所,没那么些时茭以为的灯红酒绿,很安静,就是玩儿游戏时,气氛火热。
时茭和许书釉没玩儿游戏,在唱歌,还在包厢内的小型吧台上配酒,自然,那些酒最后都作为惩罚,进入慕知珩他们的肚子。
慕知珩输了,周南煜知道自己报复的机会来了:“你抱着你男朋友,一直抱着,干什么都不许松开。”
时茭唱歌得好好的,被慕知珩一把拽过去,压在腿上,抱紧在怀里。
不舒服,慕知珩抱得紧,时茭就乱扭,腰和屁股,都不消停。
“你再动一下试试?”
低沉沙哑的耳语触及到了时茭敏感,耳朵连带着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感觉到慕知珩身体的灼热,时茭霎时僵硬了身体,简直如坐针毡。
还动手掐了两下慕知珩的腿肉。
“你是变态吗?”
慕知珩的嗓音偏沉,却也性感蛊惑:“你不乖的话,我不介意更变态。”
时茭腹诽:他哪里不乖的?
把慕知珩蛐蛐了个遍。
流氓,无耻!
不行,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要让他处处受气?
时茭打定主意要让慕知珩丢脸,所以柳枝似的腰总是不消停。
浑圆软嫩丰腴,慕知珩自然能感受到。
可猝然间,时茭再不敢动弹一下了。
因为被制裁了。
慕知珩勾着低劣的口吻,唇烙在时茭耳后:“我说了,我不介意更变态。”
“就看谁折磨得赢谁。”
时茭:“……”
折磨不过。
不敢硬碰硬了。
“喝一口,你自己调的酒。”
酒杯被慕知珩贴到潋滟滋润的心形唇口,时茭浅浅的抿了一小口,就面目扭曲了。
“呕~”
“难喝?全进我肚子里了。”
时茭扭过脸,嘁嘁了两声:“谁叫你总输?菜死了!”
慕知珩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还不经意的勾唇,笑意略显荡漾,桃花的春色,与狐狸的勾魂儿,尽在眼底。
老婆做的东西,自然得他喝,难不成还给别的男人喝?
时间有点晚了,包厢内飘散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淡香,酒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意乱迷情,时茭到最后都昏昏欲睡了。
许书釉更是大大咧咧,其他人在陪自己的金主喝酒,他酒量不好,喝了两杯就倒沙发上睡过去了。
时茭已经小鸡啄米好几次了,慕知珩也不想让他熬夜,年轻,太累了对身体不好。
“好了,不早了,得回去了。”
周南煜抬腕,瞅了两眼时间:“这么早,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人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夜生活怎么可能还在外头过?”
周南煜也挑眉,表示确实如此,往沙发上瞅了两眼。
许书釉都睡熟了。
“行吧,走了,等过两天合作宴的时候再聚。”
慕知珩说一直抱着,真就一直抱着,一托时茭的臀,就将人牢牢抱在了怀里。
时茭一身软骨,被慕知珩抱着,小小的一只,真跟带孩子一样。
晦暗之下,那张沁着粉的脸,别提多嫩了,跟只小白狐,精致,又具有诱惑力。
“要走了吗?”
黏糊糊的,跟块小蛋糕一样,看着就甜。
慕知珩将时茭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嗯,回家了。”
“我自己走,你喝了酒走不稳。”
时茭挣了挣,在慕知珩怀里,却像是案板上的鱼,没挣开。
慕知珩:“不会让你摔地上的,顶多摔我身上。”
时茭看慕知珩走路挺平稳的,这才作罢。
毕竟,他确实困,眼睛都快眨巴不开了,有人抱着不用走路,他自然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