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湛一大早的,积了好大的火气,所以穿的比较随便,长袖的中衣穿着闷热,时湛便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换成了无袖的坎肩样式上衣。
伴随着提桶倒水的动作,时湛胳膊上小麦色的肌肉鼓起了好看的弧度,胳膊内侧的衣服留出的空间还挺大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饱满的胸肌。
付汀不可否认,这样的时湛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让付汀不得不怀疑时湛是不是故意的。
没动心的时候,付汀只觉得时湛能一拳砸死自己,动心之后,付汀只觉得,这样身材好的时湛,能轻易的把自己抱起来做。
付汀也是个正常男人,被这种画面诱惑的,只觉得下腹一片燥热,坐在水里都难以抑制。
付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起了反应,付汀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短短时间内能来两次。
付汀刚想捂住,但被往浴桶中添水的时湛看了个正着。
时湛和付汀忽然心中都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时湛放下手中的木桶,试探道:“阿汀,难受吗?我帮你好不好。”
付汀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只是默默的将手拿开了。
时湛这次是在付汀清醒的时候帮忙的,付汀只觉得这冲击力比梦中强多了。
虽然一个人在浴桶外,一个人在浴桶内,却丝毫不影响时湛的动作。
时湛手上有一层薄茧,付汀并不觉得疼,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趣味。
小麦色与粉白色形成的肤色差好看极了,这种时候的时湛不复往日的细致的温柔,隐约带着一股狠劲,该死的撩人。
眼前的时湛影子渐渐和梦中的时湛重合,付汀一时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哥哥,轻点。”
“好。”
时湛虽然面上一片冷静,但耳朵根已经红了个彻底,这种害羞是梦里的时湛所没有的。付汀终于将梦境和现实分了开来。
梦里的时湛付汀很喜欢,现实的时湛,付汀更喜欢。
“哥哥,你耳朵红了。”付汀不怕死的撩着时湛。
“阿汀,你还有心思想别的吗?看来是我不够娴熟,没让你舒服?”说完,时湛的手越来越快。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说完,付汀便觉得浑身一阵轻松。
“歇一下,给你重新换一下水,这个水脏了。”时湛道。
“嗯。”付汀缓了会,要从浴桶里出来,却发现了时湛的异样。
“哥,你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秉着“礼貌和礼尚往来”的优良质量,付汀问道。
“不用,我自己歇一会就好了,我怕吓着你。”
付汀便没再多问,只是当付汀穿好衣服从房中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时湛提起井里的一桶冷水,从头上倒了下去。
“哥,这就是你说的处理方式吗?虽然是夏天,但还是很容易生病的。”付汀一看时湛是这种处理方式,又难免担心,心中的羞涩已经全部放下了。
“没事,我身体好,以前热的时候也经常那井水冲凉。”
时湛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会只一个劲的笑,冰冷透明的水顺着时湛的身体流了下去,乌黑的头发贴在脸上。
付汀只觉得,现在的时湛傻里傻气的。
“快些擦干,把衣服穿上。”付汀又叮嘱道。
“哎,好嘞,都听你的。”
“傻子。”付汀轻声骂道,可脸上却挂着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甜蜜笑容。
第32章
自打那天拒绝了绳媒婆后,时湛和付汀先是安分了几天。
但这两天外出的时候,付汀明显感觉到,村里的人老是用一种火热的眼神打量自己。
一打听,原来绳媒婆果然将那日被拒绝,以及时湛说自己吃软饭的事情进行了大肆宣扬。
好在村里并没有人骂时湛,付汀听到的,都在说时湛命好,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好夫郎,汉子们一个个的都在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早下手,把这么个金疙瘩娶回来呢?
对于这些背后的编排,时湛不仅不觉得难听冒犯,甚至还乐在其中。
付汀问:“这些人这么说你,你不难受,不生气吗?”
时湛只一笑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们羡慕我娶了你这么好的一个夫郎,我应该高兴才对啊。”
自打那天做梦之后,时湛和付汀之间的关系就有了很大的静展,两人都心照不宣,只待一个时机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时湛现在黏付汀黏的厉害,每天处理完事情就来找付汀,付汀贝雕的时候,时湛就给他递水按摩脖子,付汀不雕的时候,时湛就早早的把护手的油膏拿来。
对待这双手,时湛比付汀上心的多。
付汀也不遑多让,眼神里都能流露出对时湛的喜欢。
这种浓稠的暧昧连薛青都感受到了。
薛青无数次想问时湛和付汀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儿,但都被时湛一个眼神制止了。
清溪镇最近到处装扮的喜气洋洋的,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红灯笼。
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新年的时候出现,现在明明才农历七月份,远远不到过年的时候。
付汀一打听,原来是远在京城的皇上要过万寿节了,所以各城池,各乡镇都忙着一同庆祝,于是便有了这番场景。
付汀突然想到,先前常安找自己雕刻的松鹤延年,是不是送给皇帝的?毕竟松鹤延年就是用来祝寿的,况且常安还说雕刻的尺寸是九寸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