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忆往昔幼妹初承泽(上)
扶玉乃是公主封号,少女名为知痕,乃是帝王九女。只不过当今圣上英俊雄伟,颇为风liu,膝xia十数zi女,是以并无人在意这懦弱无势的九公主,少女的吃穿用度也仅比gong女略胜一筹而已。
母妃自她三岁后便因ti弱心忧而去世,而她磕磕绊绊地长到十四岁时,却又误ru了太zi的yan。
那日是她生辰,少女盘算着再过几个月便可及笄,也能向她那经年不见的父皇求个恩典,许她chugong开府另过日zi。
少女思衬着未来的好日zi,步履散漫,chun裳蹁跹,御花园中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蝶。
惊了太zi殿xia的yan。
彼时他独坐亭中,自饮自斟,冷不防瞥见一抹倩影。他的目光追随而去,只见那肌清骨秀,一对大nai儿是裙裳也包不住的鼓胀tiao脱,往xia却又钟神艳骨地一束,gong腰嫋嫋易折。
倒真是细柳生姿,弱腰结硕果。
崔知温不由得xiong中一tang。
他好**,可gong中来服侍他的女zi往往为保持纤细shen材而节shi过度,虽说是风姿楚楚,但着实过于gan1瘪,是以他并不碰她们。
也有底xia人去为了他找那生育过的妇人来,太zi又嫌脏不愿碰。
如此两厢为难,崔知温竟是到如今都未开荤,只得自己用手解决。那硕大的本钱得不到满足,让人夜里惆怅。
如今看到这少女,只几yan,他xia面那wu便隐隐有抬tou的趋势。
扶玉当晚回了屋,忽地被暗地里chu来的几个太监堵了嘴,绑了手,压着跪了xia去。
她抬tou看,只见锦衣华带的男zi坐在她平时的贵妃榻上。他shen形tingba,英姿洒落,烛火明灭间只能窥见他疏朗眉目。
“接xia来孤说的话,你只需听了照zuo就是。”他冷冷开kou,说的是极xialiu的话,却声如掷玉。
“孤要用你的淫xue,等你及笄那日,孤会给你开苞。在此之前,会有嬷嬷每日来教导你如何zuo。”
男zi的话如惊雷在扶玉耳边炸开,她才反应过来shen前这人是太zi,便被这番兄奸妹xue的言论给吓得不轻,随即在地上激烈地扭动起shenzi,空中呜呜之声不断。
崔知温有些烦闷地nie了nie眉心,他上前几步,在少女shen前站定,“孤知你不愿,你若把孤伺候gao兴了,待过个一两年,孤必定为你寻门好亲事把你放chugong去。”
说完,他用脚轻轻往少女的阴hu戳了戳,也不给她松绑,便领着人走了。
崔知温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没有兄妹相敬的自觉,许多事他如何想便如何zuo了,自私自利得可怕,shen居gao位亦不会在意别人的死活。扶玉得了他青yan,又无自保之力,便注定要成为他在这深gong中xieyu的玩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