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生燼(R) (慶生/壓在窗前cao2/喊jiejie)
打破第四面牆的慶生賀文,願你往後每一日都能肆意與光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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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來了呀。
室內衣wu響起窸窣聲,liu浪者穿著上回一起去聽線xia音樂會的白衣黑褲,正在繫腰帶。他的腰瘦而不薄,貼shen黑se背心xia若隱若現的腹肌曲線,隱沒於套頭mao衣xia。
沒了修驗者的披肩和帽zi,他看起來更加清瘦幾分。
注意到我的視線,他輕笑一聲,「妳看什麼?」
「我沒想到你會在這裡過生日。」
我說的「這裡」,自然就是虛假之天外的世界了。
--這事得從幾天前去鳴神大社初詣後,我們回到塵歌壺說起。
元旦那天很冷,萬年白裙的我,難得穿一次和服自然是捨不得脫掉,拿起留影機跟他在壺裡拍了不少照。無法理解凡人舉動的小人偶,臉上了無生趣,卻還是陪我走遍了壺裡的每一區。
「妳要不乾脆連提瓦特七國神像都去拍照打卡?」
「好啊,你要陪我去嗎?」
「想得mei。」
從昨晚鬧騰到現在,我也確實累了。rou著兩條痠麻的tui坐在床上,剛想躺xia去就被他喊住。
「等等,妳想就這樣睡覺?」
「我瞇個yan休息一xia而已,等等就起來換衣服。」我心虛dao。
「妳哪次不是直接睡著?」
liu浪者彎xiashen,像稍早幫我脫掉木屐一樣,握著我的tui脫xia襪zi。我並非第一次被他握住小tui,但這次卻莫名不自在。
我想起liu浪者穿著白se狩衣與我在稻妻海邊踏浪、替我ca掉腳上泥沙的回憶。少年曾經睥睨眾生傲視萬wu,如今卻低眉順yan為我整理衣著。
他自傲自負自卑,為了我,提得起也放得xia。
我心qing五味雜陳,但對於他的轉變,說到底還是gao興的。
「我自己脫可以了。」
他抬yan,藍眸上揚,「哦?這shen和服妳也能自己來?」
他說得對,我不熟悉和服穿脫,怕扯壞布料,還是只能拜託liu浪者代勞。
「……你幫幫我吧。」
「沒chu息。」
這回不用趕著去看日chu,liu浪者便慢條斯理地解說和服的構造,拆xia腰帶和蝴蝶結,層層和服敞開hua落,在長襦絆xia我只穿著單薄裡衣,接觸到冷空氣忍不住瑟縮。
少年兩手固定長襦絆,低頭刁住綁繩,頭一偏將繩結鬆開,薄唇間she2尖若隱若現,纖長睫mao如蝶翼般搧動。
不愧是他,心無旁鶩地幫人更衣,也能這麼煽qing……
少年用虎kou托住我的xiongbuxia緣,拇指隔著衣料rounie**。**受到刺激ting立,頂起裡衣透chu一片櫻粉。我渾shen輕顫,握住他的手腕,「阿散!」
我錯了,他最好是心無旁騖。
「我算算,生理期快到了?哦--怪不得,都gaochao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mingan,一碰就有反應。」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正經脫衣服吧。」
「我哪裡不正經了?先起反應的妳,可不是我。」
「那你也爭氣點,別ying。」
我用膝蓋輕碰他的xia腹bu,果不其然已經ting立。liu浪者瞇起yan,低頭han住**xiyun,發chu嘖嘖shui聲,快意如同電擊般讓我渾shen酥麻失力。
我tui一軟,他順勢將我an倒在床上。握住我的雙tui分開,xingqi很輕易就推ru體內,填滿每dao媚肉皺褶。貫穿再撤chu,不斷抵到mingan點,從昨晚到今天早上,彷彿怎麼要都要不夠。
歡愛過後小人偶從後方環住我的腰,xia巴靠著肩膀。歡愉氣味還沒散去,日光從窗外灑ru,他的肌膚白得發光,佈滿我的吻痕。
幸虧他還有點理智,沒nong髒和服,不然我可心疼死了。
「生日那天,我不想在提瓦特過。」
「什麼意思?」
「像上回音樂會那樣,帶我過去妳那邊……的夢境。」少年頓了頓,扯chu一笑,「如果很勉強就算了。」
我趕緊搖頭,「不勉強,只是得zuo點準備,我能問原因嗎?」
「這裡太多人要幫我慶生了,前幾天就看到有學生鬼鬼祟祟,討論要zuo什麼kou味的dan糕,小吉祥草王和其他人也準備了禮wu,看了就煩心。」
「在我那邊,想幫你慶生的人恐怕是這裡的幾千倍幾萬倍不止喔。」
「但會幫『我』慶生的,只有妳一個。」
我被他說服了。
兩天後,我們在塵歌壺的雙人床上ru睡,意識逐漸遠離提瓦特,進ru另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