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咎又把拖把捡了起来。
反正地也拖了,什么都做了,不差这一件两件,邬咎干脆顺手把屋内陈设都擦了一遍,什么边角缝隙都没放过。
经过邬咎这一番收
拾,整个家变得整洁如新。
做完这些,他还到厨房里煮了点养生茶,倒进了刚洗干净的保温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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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祝宵总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邬咎。
鉴于邬咎已经死了,他这种感觉不亚于见鬼。
他迷迷糊糊的,不知怎的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祝宵很少生病,但每次生病都来得比较迅猛,一下就病得很严重。
大学时他也生过一次病,最难受的那天他难得地没去上课,躺在宿舍床上当三年。
那时候他还不认识祝宵。
邬咎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急救证上的照片,口是心非地说:“好丑。”
祝宵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揍他一顿的冲动,语气尽量平静地说:“我的意思是,我拥有基本的急救知识和正经的急救资格,之前对你进行的救护行为也都在正常范畴,如果你觉得我的处理有问题,可以去报警。”
邬咎其实第二天就去查了什么是人工呼吸什么是cpr了,但这不妨碍他坚定地认为他已经失去了初吻,且肇事者是祝宵。
“说的那么厉害,还不是把自己弄生病了。”报警当然是不会报警的,邬咎哼了一声,“那按照你的理论知识,现在要怎么做?”
祝宵很想告诉邬咎,急救证是面向非医学从业人员的,培训所学的急救知识不包括怎么治病。
不过他现在有气无力,懒得跟邬咎吵架。
“给我倒杯水。”
邬咎似乎没想到祝宵能如此自然地使唤他,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不是问我怎么做?”祝宵说,“给我倒杯水。”
“你让我给你端茶送水?有没有搞错啊祝宵,我是你的仆人吗?”邬咎嘴上这样说,手上动作却很麻利,拿起祝宵的杯子就去接了杯热水。
回来时他看见桌上还有红枣,还问:“要加点这个吗?”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