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芳踩著一雙三吋gao跟鞋,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陽光灑在她保養得宜的肌膚上,散發chu微微的光澤。她的yan神裡帶著一絲掩不住的焦慮,但步伐卻保持著一如往常的優雅。
昨日電話裡女兒婷婷的聲音迴盪在腦海中,那種不尋常的停頓和斷斷續續的語調,還有背景傳來的shui聲和不明的拍打聲,一直在折磨她的心。
「會不會是chu什麼事了?」陳雅芳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那通電話。婷婷是個一向獨立的孩zi,自從住校以來,母女之間的聯繫少了許多,但這一次,她的語氣聽起來不像平日裡那樣輕鬆,甚至有些...慌亂。
一踏進學校大門,陳雅芳就聞到了一gu濃濃的煙味,隨後,她的目光落在門衛大叔shen上。大叔穿著一件洗得泛白的制服,坐在值班亭裡chou著菸,見到她走來,yan神似乎在她shen上打量了一圈,然後懶懶地站起shen來。
「您好,我想請問校長室怎麼走?」陳雅芳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有禮。
「校長室啊......」大叔吐了個煙圈,用手指了指右邊的小路,「直走左轉,再右轉就到了。」他的yan神沒從她shen上移開,讓人不舒服。
陳雅芳眉頭輕皺,xiongkou升起一gu不悅,但她維持著一貫的優雅姿態。點點頭,腳步略顯急促地向前走去,彷彿想擺脫那gu令人作嘔的煙味和那不尊重的目光。
陳雅芳深xi一kou氣,敲了敲校長室的大門,語氣禮貌又克制地說明了自己的shen份與來意。
「請進。」
她推開門,映ruyan簾的是一個shen形矮胖,脖zi幾乎消失在他堆積的雙xia巴裡,頭髮只剩幾縷頑強掩蓋著油亮的頭pi的男人,他坐在那張巨大的實木辦公桌上後,桌xia的空間大到可以藏著一個人。
「請坐,陳太太。」男人的yan睛像是蛇一般緩慢地hua過陳雅芳的臉和shen體,帶著幾分說不清的侵略xing與探測意味。
校長王騰shen上散發著一gu汗味與廉價香shui混合的怪異氣味,令人不由得屏住呼xi。但第二kouxiru時,陳雅芳卻gan到shen體有些鬆弛,甚至頭腦一瞬間的緊繃也似乎緩解了。
陳雅芳保持著一貫的優雅,走到沙發前坐xia。但不知為何,剛坐xia去時,她竟gan到渾shen一陣倦意,整個人不自覺地陷進沙發。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猛地坐直,掩去臉上的一絲羞愧,勉強擠chu微笑,開始說明來意。
「不好意思,校長,我是來了解婷婷的qing況的。最近和她通話時,我覺得她有些……。」陳雅芳說了很多她覺得女兒不對勁的地方和自己的猜測。
「您多慮了,婷婷住的是單人套房,不可能有室友會欺負她。而且她在學校也很受歡迎,今年還被票選為『人氣王』呢。」
王騰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若有似無的奉承語氣,卻讓人gan覺渾shen不自在,但陳雅芳一邊聽,一邊不自覺地放鬆xia來。
那gu奇異的香氣似乎越來越濃,像一隻無形的手撫平她心頭的疑慮。她的目光慢慢被王騰那雙微笑著的yan睛xi引住了,耳邊的聲音開始模糊,腦中隱隱有另一個聲音響起——「王騰校長是個你信賴的人,他讓人欽佩,讓人愛慕……」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女兒打破了這種恍惚。「媽媽!」陳雅芳回過神來,陳婷婷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她面前。
王騰解釋dao:「我把婷婷叫過來了,你們好好聊聊,但太太還是擔心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陳雅芳對此表示gan激。她跟婷婷走chu了校長室,一路上,陳雅芳忍不住為自己剛才的恍惚gan到羞愧,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竟然會質疑那樣一位令人尊敬的校長。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校長室的門自她進去後,就再也沒有被任何人打開過……。
到校門kou後和女兒揮別,陳雅芳坐上車。透過車窗看到門衛大叔摟上了婷婷的肩膀,陳婷婷也靠了上去,接著一起走進窄小的警衛室,兩人的背影親暱地像是在擁吻。
「婷婷真是受人喜歡呢。」陳雅芳心裡暗自欣w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