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连半个多月liu连于各个gong里,时不时还凭心qing直接将几个gong女抱上床榻之事,在后gong消息灵通的主zi耳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太皇太后近来shenzi不大好,听闻此事也只是摇摇tou随他去了。毕竟这整个天xia都是皇上的,而他于朝政上又无可指摘,不过是私生活**一些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太后这几日一直在慈宁gong后的小佛堂礼佛,为太皇太后祈福。小佛堂旁边是一排厢房,平日里可用作xia人休息。
这日,康熙去探望了太皇太后的病qing后,刚好看上一个慈宁gong的小gong女,便压着人在这后院的厢房里要了。
太后正跪坐在蒲团上念经,耳中隐隐飘ru几句浑话。
“你这丫tou,naizi怎的长得这么大?让朕好好吃吃……”
“嗯啊……皇上,皇上轻些,nu婢的naitou都被您咬坏了,讨厌……”
“呵,你长了这么大的naizi不就是为了勾引朕的?瞧瞧你这副小shen板,瘦的没有几两肉,所有的肉都在这naizi和屁gu上,你这shenzi天生就是给男人cao1的……”
“啊!皇上,您的……太大了,nu婢吃不xia的……”
“怎么吃不xia,都说了你这shenzi天生淫dang,不挨cao1实在是可惜了。看这shui多得,朕的**都hua得jin不去!自己掰开saoxue,把**吃jin去!”
“好痛……嗯啊……慢、慢些……皇上,好yang……用力……啊啊……”
“天生欠cao1的贱货,到底是痛还是yang?到底想让朕快些还是慢些?嗯?”
“是yang……呜,求皇上用力cao1nu婢,啊啊啊……皇上的**好ying好cu,人家xia面要坏了……呃啊!好舒服……”
“朕的**cao1的你舒服吧?果然是淫dang的小sao货,第一次挨cao1就这么多shui,朕的**要被你夹she1了……嘶……cao1死你这个贱婢,天天ting着大naizi勾引朕……”
太后皱了皱眉,努力忽略掉隔bi的声音,专心念经。可那两个人闹得太凶了,肉ti交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时不时夹杂几句淫词浪语,光听着那丫tou连不成调的声音就知dao被cao1得有多shuang。
尤其是……康熙刚刚调笑那个丫tou的话,太后听了xia意识想到自己。她的shen材也是清瘦的,但那两个地方却……难dao她也是天生……?
不不不,怎么可能,太后连忙念了两句清心咒。不禁在心中暗dao这个皇帝最近也太过放肆,在慈宁gong中也如此不知收敛。
隔bi的qing事还在继续,尽guan太后一刻不停的念着经,shenti却还是qing不自禁的发起re,xia面liu了许多shui,naitou也不知何时yingying的ding在里衣上。
太后只得匆匆中断诵经,仓惶的回了自己的屋zi。
却说这边,康熙骑着小丫tou狠cao1了半个多时辰,才把龙jing1she1在她早就被cao1开的zigong里。
简单拾掇一xia,康熙带着自己的人回了乾清gong。
晚间沐浴后,梁九功忽然来报,“皇上,据暗卫来报,今日您在慈宁gong临幸那个gong女时,太后娘娘正在隔bi的小佛堂诵经……后来大约过了两刻钟,太后娘娘匆匆离去。”
康熙挑了挑眉,面上闪过一丝玩味,挥挥手让梁九功退xia了。
两刻钟……那时候想必他和那个小sao货什么该zuo的不该zuo的都已经zuo了个彻底吧。
这小厢房也不怎么隔音,他又没有收着力气,那个sao货被他cao1的哭天喊地的,太后如果当时就在小佛堂,不可能听不见。
康熙轻笑一声,所以太后匆匆离去,是因为听不xia去了?
想到这个比他只大了十岁的嫡母,康熙心里有些蠢蠢yu动。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便觉得这位皇额娘温柔如shui,看向他时yan中总是han着一丝笑意。
那时候他的亲生额娘还在,额娘与皇额娘关系不错,他还曾经坐在她的怀里嬉笑玩耍。他隐约记得她的怀抱很是香甜。
如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她的怀里现在还是不是那么甜……
太后才刚过三十,却已经守了十多年的寡了,也是个可怜人。康熙想了一会儿,到底先放到一边了。太后毕竟住在慈宁gong,太皇太后还病着,他若是胡闹得过了,只怕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却说那日太后回去后,第一时间沐浴更衣,却骗不了自己的心,她忍不住用手抚wei了片刻,到底没有zuo到最后。
太后心里暗怪康熙胡闹,以至于乱了她多年来平静的dao心。
谁知这还只是个开胃菜,那之后的几次夜里太后竟然都梦到了自己年轻时侍寝的场景。说起来她年轻时也没侍寝过几次,恐怕两只手就数得过来,先帝去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想起过他。
这两日却频频梦到,可梦的最后,jinru正题时,压在她shen上的男人却变成了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