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站起shen来,一件一件脱xia了衣服。
披风、铠甲、外衣、nei衬。
他赤luo着上shen重新跪好,将结实的脊背舒展开来,微微拱起shen来方便妻zi责打。
柳曼看着丈夫健壮又满是伤痕的脊背,目光落在了他紧扎的kuzi上。
“kuzi也全都脱掉。”
顾行抬tou有dian疑惑地看着她,虽然有些难为qing,但也还是听话的把自己剥了个gan1净。
毕竟……他和娘zi也行过夫妻之事,他的shenzi早就被娘zi看遍了,这次是他主动求娘zi责打,娘zi现在要他去衣受罚,虽然羞耻了dian,但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顾行生得gao大威猛,浑shen肌肉结实紧绷,腰细tui长,lou在外面的手臂被晒的黑黑的,但盔甲xia面的shenti却是雪白一片,好像比柳曼还要白上几分。
十个月未见的丈夫赤shenluoti的跪在自己yan前,尽guan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丈夫还是不可控制地红了整张脸。
柳曼用枝条dian了dian床沿:“趴过来,把屁gu撅起来。”
“娘zi…这……”顾行犹豫了。趴在床边被脱的光光的挨屁gu板zi,从他四岁起他娘就没打过他了。
“那你就穿好衣服chu去吧。”
柳曼转shen就要把柳条放xia。
顾行赶紧膝行过去,把屁gu抵在床边上撅好:“别别,娘zi,别赶我走。”
柳曼又拿起了柳条,用柳鞭前端的细枝轻轻磨蹭着丈夫结实紧翘的tun。
“啪!”
cu糙的柳条被扎成一小捆,随着娘zi的挥动落在他的屁gu上。
他的娘zi一直ti弱多病,也没什么力气,柳鞭虽cu糙,但落xia来的时候并没有很疼,过了许久才微微浮起一dao浅粉se的痕迹。
“啪啪啪――”
柳条接二连三的chou了xia来。但说实话,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来说,这简直像是在给他挠yangyang。
可顾行却臊得面红耳赤。
这柳条chou打的声音太清脆了,有时还夹着风声,chou在他屁gu上噼啪作响,就好像有个人在扇他的耳光。
顾行恨不得找个地feng钻jin去。
柳曼接着打了几xia,见他把tou埋得紧紧的,也不吭声,顿时不满dao:“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的认错呢?”
顾行被迫把tou抬起来,gan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因为多吃了一颗糖被母亲an在膝上边挨巴掌边认错。
“啪!”
“娘zi我知错了,我不该去了这么久,还冷落了你。”
“啪!”
“娘zi我错了,我不该不给你写信的。”
“啪!”
“唔…我错了,曼曼,别打了……”
“啪啪啪――”
柳曼沉着脸不说话,只是手里的柳条越打越重。
顾行也知dao他娘zi还在生气,可他真的不知dao他还zuo错了什么。
“啪啪啪啪――”
就算柳曼的力气小,这数十xia柳鞭也把顾行的屁gu打了个遍,整个tun染上了一层粉红se,有些隐隐的疼痛传到了脑海。
“曼曼,你歇会儿再打吧……我担心你,别气坏了shenzi……好不好,曼曼?”
顾行真的担忧娘zi那虚弱的小shen板ding不住这样剧烈的动作,只能低声细语地求着她。
柳曼听他认了一堆错,却丝毫没提那两个异**ji的事qing,心直接凉了半截。
她丈夫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她当年就是看他诚实、善良、又踏实稳重,才同意了这门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