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二品的指挥使大人
姜元发两手一摊,委屈dao:“当初母亲把他们母zi二人赶了chu去,这么多年我们姜家也没顾过他们娘俩。如今他怎么肯认我?又如何会听我的话?”
溶月在一旁默默听着公婆的对话,这才恍然大悟。
她本来还奇怪,姜文诚是独zi,从未听他说有兄弟,怎么突然会冒chu一个大伯来?原来竟还有这样的过往。
之前公爹给那个大伯递了好几回帖zi,一个回音都没有,她那婆母因为这事在家中足足骂了三日,她也跟着战战兢兢。
溶月当时也不明白,an说亲兄弟有了难,哪有当兄长的不伸手帮一把?其中竟有这样的隐qing,那就难怪了。
溶月ca了ca额tou上的汗,心里也一直忧心夫君的安危。
姜文诚虽然对她不算多好,但也没像婆母打骂她,两人在一起也算和气。如今他遭了难,自己心里也跟着着急。
前些日zi,姜文诚去赴了个文人诗会,不知怎的诗会上居然同青州知府的外甥起了kou角,还将人打伤,当晚就被府衙的人拿了、xia了大狱。
她公婆急的如同re锅上的蚂蚁,求着七姑八姨、三叔六舅的,想托人去府衙的大狱瞧瞧他们那宝贝儿zi,再送些吃的用的jin去。
谁知那府衙的大狱不仅不准他们探视,她夫君姜文诚不知怎地被挪去了都指挥使司的大牢。
她婆母听到这个消息当xia就昏了过去,人中都掐zhong了才醒过来。
谁不知dao,那指挥使司的大狱可是阎罗殿一般,jin去一遭怕是得掉三层pi,断胳膊断tui也是常有的。她那文弱的宝贝儿zi如何受得住?
就在无计可施之时,姜元发竟偶然得知,新上任的青州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大人,就是幼时就被他们姜家赶chu门去的长zi!
当年姜元发刚中了秀才,他的老师谢举人十分赏识他,还将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他为妻,
两人也过了一段举案齐眉的日zi。后来,谢举人不知怎地卷ru了乡试舞弊的案zi,被斩了tou。
姜元发的老娘担心儿zi的前程,为了撇清关系,bi1着姜元发写了休书。
谢氏不肯受这羞辱,死也不认那休书。
他老娘便ying是要将谢氏赶chu去。
那时,姜元发的儿zi庭哥儿刚七岁,年岁不大却极有主意。他拼命拦着祖母和父亲,说母亲走他也走。
姜元发的老娘心一横,把亲孙儿连同儿媳一起赶了chu去。
她本想着再给儿zi娶妻纳妾,还愁没有孙儿?没料想他们姜家最后只得了姜文诚这么一个独苗,这是后话了。
这么多年,姜元发时不时的偷偷打探他们母zi二人的消息,后来听说他那长zi从了军,立了不少军功,又投靠了贵人,连姓名也改了。
姜元发听到“徐弘川”三个字时,恍惚了许久,以为自己听错了。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