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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69节

作者:仰玩玄度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1-25 15:13:44 来源:免费小说

  两位皇子上前行礼,京珉说:“皇祖母受惊了。”

  太后摇了摇头,示意无妨,而后对京宣说:“今日是皇后的寿宴,倒是搅扰她的兴致了,宣儿记得替哀家向皇后赔个不是。”

  “父皇母后都很担忧您,只是别鹤台到底还有那么多人在,他们不能立刻过来,还请皇祖母莫要怪罪才是。”京宣拱手行礼,“皇祖母勿要担忧,在抓住贼子之前,孙儿们就在此地陪着您。”

  “辛苦你们了。”太后说,“那我们去前殿坐着吧。”

  京珉上前搀扶太后,一行人去了前殿,禁卫则十步一人地镇守此地。

  距离寝殿两道墙的一座假山后头蹲着仨黑衣人,密蹊说:“没机会了。”

  话音落地,两人同时看向那位身分不明的刺客,柳垂讽刺道:“哪个大聪明派你来的?”

  “至少我进入寝殿了。”刺客说。

  柳垂瞬间变了副语气,说:“朋友,我们谈谈。”

  “既然撞见了,就是有缘。”密蹊说,“这位朋友,不如跟我们分享一二?”

  刺客嗤道:“你们能告诉我什么?”

  “确实不能告诉你什么,但我们有两个人。”柳垂微微一笑,“信不信我现在喊一声,最后被禁卫抓住的一定是你。”

  密蹊跟着上前一步,两人左右包围住黑衣刺客。

  “以二对一,”刺客感慨,“真无耻啊。”

  密蹊说:“有用就行。”

  “你夜探太后寝殿,肯定也是别有所图,我们虽不认识,但却在做同一件事。”柳垂说,“你把发现的消息告诉我们,对你也没有坏处。”

  “好吧。”刺客耸肩,“我说。太后寝殿里还有人,我进去的时候被那人发现了,过了几招闹出了动静,然后守夜的一嗓子把人都叫过来了。”

  柳垂与密蹊对视一眼,问道:“什么路数?”

  “看不出来。”刺客说,“是个男人,不像是天家暗卫,但着实厉害。”

  密蹊蹙眉,说:“仅他一人?”

  “我倒是没察觉出其他人的气息,但寝殿那么大,我还没来得及排查。”刺客摸了下脑袋,也很遗憾。

  “那人没有追出来,估计就是要守在寝殿里。”柳垂猜测道,“寝殿里一定还有什么。”

  密蹊说:“今夜之后,慈安宫必定戒严,再想探查会更难,不如趁着灯下黑博一把?”

  “有暴露的风险。”柳垂摸了把脸,“我不能暴露。”

  刺客叹息道:“我也是。”

  密蹊很少在人前露脸,但很遗憾的是陛下和肃王都见过他,若是他暴露,他主子就玩完了,于是也跟着叹了口气。

  “跑吧。”刺客提出建议,“先跑为上。”

  可是,怎么跑呢?

  此时一声惊响,不远处的夜空炸开庆寿烟花,爆竹齐鸣,接连不断。三人对视一眼,密蹊提议道:“我们卖一个人去吸引视线?”

  刺客呵呵道:“是我吗?又是我吗?”

  “保二争三吧。”柳垂掏出匕首,“为了以防万一,你先把脸划烂,这样就算被抓住也不会被人认出真实身份。”

  “谢谢啊。”刺客拍拍两人的肩膀,“两个活阎王,我遇上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他说着就要接过匕首,却突然听见墙外接连响起几道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声音沉闷,是人砸在地上的声音。

  “快走。”墙外有人轻声喝道。

  三人对视一眼,密蹊率先起身跃出墙外,落到地上,果然见墙外的几名守卫都被迷晕在地,而帮他们的人已经先一步跑了。

  柳垂和刺客接着翻出来,临走之际柳垂快速看了眼快速离开现场的好心人,那人一身深蓝劲装,腰后佩刀,看身形轮廓,分明是二皇子带回兰京的那个丰城。

  丰城离开现场,一路神色自然地快步朝别鹤台跑去,到了别鹤台,他到雍帝跟前禀报,说:“陛下,禁卫将慈安宫搜遍了,未曾发现刺客踪迹。”

  徐篱山把玩着手中的最后一张“小王”和“三”,和站在褚凤身边的京澄很快地对视了一眼,又各自错开。

  “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雍帝喜怒不明,起身说,“朕去慈安宫看看太后。”

  “臣妾一同去吧。”皇后朝身边女官说,“安排散席,请大家出宫去吧。”

  女官应声,等帝后先行,便同几个内宦一同下阶梯去了。

  “那我也走了。”徐篱山很轻很快地在京纾耳边道了一句,起身走过去提溜起褚凤。

  今夜战果颇丰却无力拿走,褚凤临走时不忘嘱咐道:“记得找个时辰把东西都送出宫来啊。”

  一旁的宫人应声让他放心。

  徐篱山跟褚凤几个说说笑笑地出了宫门,见柳垂坐在马车上,一切如常,才彻底松了口气。他和朋友们告辞,上了马车,柳垂便驾车离开。

  马车上,正在闭眼休息的文定侯撩起一只眼皮看了眼徐篱山,悠悠地说:“太后深居佛堂,怎么会突然遇刺?”

  “遇刺只是一种说法,不一定就是真的刺客。太后宫里肯定有不少宝贝,”徐篱山耸肩,“以前宫里也不是没有飞贼大盗光顾过,比起别的宫,太后宫里冷清多了,显然更好偷啊。”

  “也是。”文定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只是今夜打草惊蛇,想来那飞贼也不会再犯险了吧?”

  徐篱山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马车悠悠地到了文定侯府,父子俩前后下车,回了自己院中。房门一关,柳垂说:“你还和丰城勾搭上了?”

  “注意措辞,就是请他帮个小忙而已。”徐篱山叹气,“完他妈蛋,等着表哥上门来骂我吧。”

  “你脸皮厚,二殿下把嘴皮子说薄了都伤不了你分毫。倒是那个丰城,”柳垂抱臂,“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因为我事先在你身上藏了‘香蛊’,又给了丰城一只,子母蛊能互相感应香味,他自然就能找到你。”徐篱山解释说。

  柳垂在该实行鼓励教育的时候还是不吝夸赞,闻言比了下大拇指,说:“我以为你早就把从老头那里偷学的东西忘光了……蛊呢?”

  徐篱山伸手戳了下他腰间的小锦囊,说:“现在养蛊人是越来越少了,这只还是先前我们去邕州那次,魏七哥送给我的。”

  柳垂解下锦囊,打开灯罩扔了进去,说:“今夜还有第三人夜探太后寝殿,就是他暴露了,但是他也告诉了我们一个消息,太后寝殿中的确还有高手。”

  烛火幽幽,一股奇妙的香气弥漫开来,徐篱山撑着下巴思索道:“看来想直接下手是行不通了,还是得采取迂回手段。对了,关于你们撞上的那个‘刺客’,你看出了什么吗?”

  “眼睛比我小。”柳垂说,“我确认以前没在哪里见过。”

  *

  风痕扯下面巾,抹了把脸上的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说:“属下无能。”

  “探出了消息还毫发无伤地回来,称不上无能,不必自责。”京宣示意他起身,笑道,“我的好二哥也不老实了。”

  风痕起身站到一旁,说:“丰城特意出手相助,绝不是因为属下,而是另外那两人,他们会不会是二殿下的人?”

  “二哥不太会做这种事。”京宣拨着茶盖,“不过二哥既然肯出手相助,定然也是让他在意的人。二哥是待人宽厚,但是能让他在这件事上冒险相助的人却是寥寥可数……”他眯了下眼睛,笑道,“你郁世子是真要情场失意了。”

  风痕说:“您怀疑是徐六公子的人?”

  “别跟郁世子说,怕他闹起来不好收场。”京宣嘱咐。

  风痕担心道:“徐六公子会不会算计郁世子?”

  “若六弟与皇祖母勾结,徐篱山要护二哥,要保徐家,如今的心思就都在六弟和皇祖母身上,此时此刻他不会愿意和我们结仇。何况,”京宣嫌弃地啧了一声,“你瞧瞧郁世子那德性,徐留青要算计他早就下手了……也真是,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徐留青。”

  “属下瞧郁世子这回是真陷进去了,您瞧瞧这都多久了,世子愣是半点手段都没敢使出来。”风痕叹气,“这男未婚男未娶的,要不您想个法子成全了世子吧?”

  京宣垂眼,意味不明地说:“怕是晚了一步啊。罢了,另外的人呢?”

  风痕说:“去六皇子府上的人并没有察觉任何异常,六皇子一切如旧,也没有会见什么特殊的人物。殿下先前怀疑六皇子与太后暗中勾结,可如今看来确实没有发现什么确切证据。”

  “不能着急。”京宣说,“今夜发现皇祖母寝殿藏有高人,这就很值得玩味了。”

  一个常年礼佛、深居简出的老太太在自己的寝殿里藏着个高手,她要么心里有鬼、怕人报复,要么就是心存目的,蓄势待发。

  总之,太后这些年拜的绝不是慈悲真佛。

  “殿下,不好了!”

  府中管事撩着袍子急忙闯入书房,说:“殿下,二殿下在回府途中遇刺了!”

  京宣猛地起身,“二哥伤势如何?”

  “二殿下胸前正中一刀,若非侍卫丰城拼死相护,二殿下怕是当场就……”管事缓了缓,“现下二殿下已经被送回府中救治了,但是那刀上好像有毒啊,二殿下情况不明,连肃王府的白衣郎都赶过去了!另外,据说丰城侍卫在与刺客搏杀中从对方身上扯下一物件,是一枚飞书小笺,上头的字迹是、是——”

  “是什么?”风痕催促,“说啊!”

  管事叹了口气,说:“是五殿下的字迹!”

  风痕大惊,转身看向京宣,却见对方低眉不语,面色阴沉。

  “行啊。”片晌,京宣嗤笑,“伤了二哥,被拖下水的却不会只有五弟一人,好手段……去二皇子府。”

  徐篱山深夜打马出府,直奔二皇子府,身后跟着柳垂和做普通护卫装扮的鹊十一。大道疾驰,徐篱山却在靠近二皇子府最近的那条岔路口上勒住缰绳,不再前进。

  月影幽幽,四周安静极了。

  前头跑出来一条小狗,长着黑色的毛,看起来就是寻常品种,但它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它跑到徐篱山面前不远处,迟缓地站定脚步,与徐篱山对视了几息,却突然惨叫一声,弯腿倒了下去,四肢发抖、腹腔震动,随后口吐血沫,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很快就变得黯淡无光了。

  “这条狗很眼熟吧?”

  熟悉的、粗嘎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柳垂目中冷沉,拔出了匕首。

  “是不是很像你从前养的那只?”面具人从阴影处走出来,走到小狗身边时随意抬了下脚,把尸体踹到了一边。他大剌剌地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徐篱山,“我不知道你那时看见自己的狗被人炖了时有没有哭,但是此时的你瞧着很、很不平静啊。”

  徐篱山握着缰绳的手不断攥紧,直至蹭破了皮肉,摩出斑斑血迹来。那种阴狠的疼痛从手掌逼近指尖,一瞬间冲上大脑,简直头皮发麻,他甚至听到了耳边有“嗡嗡”的声响。

  僵硬且缓慢地松开咬紧的牙关,紧绷的下颔逐渐放松下来,徐篱山怪异地扯出一抹笑来,说:“我当是谁啊。”

  “是我。”面具人上前一步,语气虔诚,“我是特意来见你的。”

  “之前柳垂请你来我这里做客,你不来,如今却又上赶着,”徐篱山微微偏头,“我骂你一句犯贱的东西,是不是很合适?”

  面具人不怒反笑,说:“先前确实不是时候,其实今夜也不是,但我这不是来都来了嘛,我想着你肯定很担心二皇子,于是挣扎犹豫一番,还是没舍得离开。”

  徐篱山说:“刺杀二殿下的是你。”

  “对啊。”面具人得意地说,“是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刀上抹的是剧毒,叫做‘十六刻’,中毒者十六刻内不服用解药就会暴毙而亡,你去过很多地方,肯定是听过这种毒药的吧。我知道白衣郎莫莺医术卓绝,想来是晓得这毒的解法,但是很不巧,熬制解药刚好需要两个时辰——他除非从肃王府‘唰’地飞过去,否则就来不及。怎么样,我这个时机是不是把握得很精准?”

  “是啊。”徐篱山语气平静,“看来我是赶不上了。”

  “我是为你好,真的。”面具人双手交叠在面前,纠结地握了握,“我怕你亲眼目睹二皇子暴毙的惨状,会做噩梦,毕竟那会儿你只是死了条狗,就好长一段时间都茶饭不思,常常呕吐,生生瘦了一大圈,我真的很心疼。你乖乖的,不要去二皇子府,好吗?”

  “好,我不去了。”徐篱山微微向前倾身,轻慢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月色正好,我赏你吃杯酒,你肯不肯?”

  面具人不禁向前一步,说:“万分欣然。”

  徐篱山勒转马头,让马屁股对他晃了下尾巴,嗤道:“那就跟紧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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