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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64节

作者:仰玩玄度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1-25 15:13:44 来源:免费小说

  又是个陌生、新奇的字词,京纾虚心请教,“何意?”

  “就是在‘性’方面的一些偏好。”徐篱山解释说。

  京纾“哦”了一声,“以前我掐你脖子,你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这和你刚才的提议有何关系?”

  “我觉着吧,”徐篱山上下打量京纾,“你毕竟是个身高一米九、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五官凌厉的长发大美人儿,在我们两个之间如果让你做0,确实有违我的x/p。”

  “好。”京纾替他掖了掖被子,“其实我不太明白,这和你的身体健康有什么关系?”

  “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大尾巴狼,你看起来就是搞事的时候很鬼畜凶猛的那种!”徐篱山幽幽地说,“我只是不想英年早逝。”

  京纾觉得他太夸张了,说:“可我看话本上说这是人间极乐事。”

  “话本都是虚构的!”徐篱山翻白眼,“你是小孩吗,把话本当真经?咱们又没体验过,哪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咱们?”京纾眉梢微挑,“你以前没和人做过这等事?”

  嘿哟,被你逮到缝隙了,徐篱山很有分寸,知道在此时此刻有些牛逼是吹不得的,于是很老实地说了真话,“没啊。”

  “那你以前在花楼里玩什么?”京纾逼问。

  “逛花楼就得同人上/床吗?”徐篱山反问,“谁规定的?”

  京纾一时答不上来。

  “我就跟你老实说了吧,你男朋友我确实很有市场、男女老少通杀,但我确实没同谁睡/过,毕竟我也没遇见真心喜欢的,大家平时一起打牌喝酒聊天可以,但滚床/单就不必了。”徐篱山把右手伸出来展示了一下,“当然,有需求的时候我有这位固定伴侣。”

  京纾握住他的旧伴侣塞进被子里,没有分开,说:“你老实,你那两兄弟有没有不老实地撺掇你?”

  “没啊,大哥虽然在兰京,但家规仍在,凤儿敢偷他哥的钱在牌桌上输给我,但绝对不敢乱搞,至于港儿嘛,”徐篱山噗嗤笑起来,“我跟你说啊,你别看他平时也不着调,但他其实是有点不近女色的,当然他肯定不好男风,因为以前有一次我们去别人府上参加私宴,吃多了酒就在人家家里下榻了,夜里有个倾慕他的趁机想爬他的床,给我港儿吓得面无人色,当场醒了酒拔腿就跑,回家后连着三五天饭量减半,还做噩梦,后来更是放话谁敢搞到他头上,他就弄死谁。”

  他绘声绘色,语气灵动,京纾听得很认真,说:“你们把日子过得热闹。”

  “说鸡飞狗跳都可以。”徐篱山与他握在一起的手一动,五指扣在他手背上捏了捏,“我在兰京也天天瞎玩啊,你随时可以加入我们。”

  京纾说:“我跟你们一起玩?”

  徐篱山“昂”一声,说:“为什么不可以?你只是辈分高一辈,但你也就比我们大几岁而已,表哥有时都会跟我们一道玩呢。”

  “我觉得你的狐朋狗友们不敢和我玩。”京纾如实评价。

  “其他人不敢,但我敢,五殿下、凤儿、师酒阑也敢,还有师鸣。”徐篱山说,“那小子前几日还撺掇我,让我泡你……就是勾你给我当情郎。”

  京纾评价道:“他很有眼光,你有这个实力。”

  徐篱山:“哈哈。”

  “别像个虫子似的拱来拱去。”京纾单臂抱住他的腰,“好了,睡?”

  “嗯嘞。”徐篱山老实闭眼,“晚安。”

  京纾看着他的脸,说:“晚安。”

  一夜好眠。

  翌日,京纾醒来时徐篱山还没睁眼,他便轻手轻脚地离开被窝,穿了外袍唤了声“猗猗”。

  门外的猗猗听出这不是自家少爷的声音,悬着颗心推门而入,低着头恭敬地道:“公子。”

  “我要洗漱。”京纾言简意赅地说。

  猗猗应声,快速端来盥洗的工具,往架子上的脸盆里添了热水。等京纾洗漱完了,她轻声问:“公子要用膳么?”

  “不必。”京纾往屏风里看了一眼,“让你们少爷好睡,等他醒来告诉他不必急着去署衙,再休息一天也无妨。”

  猗猗点头,行礼送道:“公子慢走。”

  面前的人“嗯”了一声,光明正大地出去,熟练地翻墙走了。猗猗这才抬头看了眼院中,深深地呼了口气,随后离开屋子,关了门。

  徐篱山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一次性补足了觉,小腿也果然不那么酸疼了。徐篱山穿衣洗漱,快乐地哼着歌去院子里用午膳,桌上除了小厨房做的菜样,还有熟悉的半只鸡。

  徐篱山问猗猗:“你上午出门了?”

  “路过‘逢君欢’,给少爷和小垂哥带了烤鸡回来,堂倌说少爷现在是他们楼里的贵客,都没让奴婢排队。”猗猗说罢顿了顿,“对了,今儿外面传了件消息。”

  徐篱山说:“跟我有关?”

  “外面传五殿下好男风,在府里养了男宠,被迷了心智,日夜厮混,还说……”猗猗看了眼徐篱山,声音轻了些,“还提到了少爷,说您也与五殿下走得很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也犹未可知。”

  徐篱山吃了片鸡才不急不慢地说:“昨儿都没这事,今日突然传开了风声,五殿下在哪里被人发现了?”

  “并未听说。”猗猗摇头。

  “那多半是有人故意放出的风声。”徐篱山说。

  猗猗说:“是有人要故意坏了五殿下的名声?”

  “养个男宠在府里不是什么大事,但他是皇子,就稍微不同了。”徐篱山慢悠悠地说,“五殿下如今还没有成婚,他若养男宠还不肯遣散,影响择妃,更是把储君之位往外推远了,毕竟天家要开枝散叶,储君若沉溺男色,朝臣怎么会愿意?”

  徐篱山想起原著里,京澄登基后将清澧也带入宫中,对内搞囚/禁强/制爱,对外毫不避讳自己对清澧的疯魔之心,搞得那些文臣天天在宫门外跪啊求啊骂啊,甚至有不中意新帝人选的臣子借机搞撞柱死谏、逼迫天下人都斥责新君昏聩无德的戏码,偏偏那会儿京澄已经是半个疯批了,哪会顾忌他们,也是顺势用雷霆手段除了不少心怀二心的。

  “少爷,五殿下如何奴婢不知道,但奴婢知道您与五殿下没有不清不白的关系。”猗猗说,“浮言过耳就散,不必当真的,更不必在意。”

  “嘴巴不长在我脸上,我管他们怎么编排呢。倒是你啊,”徐篱山逗她,“你不是知道你少爷好男风么,真不怀疑五殿下?”

  “我见过五殿下,记得他的声音,跟您那位不一样。”猗猗“唔”了一声,又说,“况且您那位是生人勿近的作风,比五殿下要沉稳冷漠许多。”

  徐篱山比个大拇指,“我们猗猗真聪明。”

  *

  “你也真是聪明。”雍帝慢悠悠地拨着茶盖,“豢/养男宠还闹得满城风雨。”

  京澄跪在殿中的空地上,说:“不是男宠。”

  “那是什么?”雍帝掀起眼皮,“你的心上人,要不要朕把他许给你做皇子妃?”

  京澄说:“若父皇愿意成全的话。”

  雍帝不冷不热地看了京澄一会儿,没有说话,亭月站在他身后,气息很轻。俄顷,雍帝抿了口茶,把茶盏放下,说:“此事,你皇叔可知晓?”

  “不知,儿臣瞒着皇叔。”京澄说,“此事与皇叔无关,父皇要打要骂,儿臣一力承担。”

  “是么。”雍帝侧目看向内殿,“逾川,你可知晓?”

  京纾从内殿出来,对上雍帝的目光,说:“臣知晓。”

  雍帝笑起来,“瞒而不报?”

  “届时臣以为那只是个男宠,五殿下新鲜够了便会放人走。”京纾稍顿,“陛下也没说让臣凡事皆须上报。”

  雍帝被顶撞了一句,也不动怒,说:“如今你知晓了,你侄儿很是在意那所谓的男宠,逾川又觉得该如何呢?”

  “此事无缘无故闹得满城风雨,是有人故意为之。”京纾避而不答。

  “他不做,别人能抓住他的把柄吗?”雍帝说罢又看向京澄,“你既然不惧怕,当初何必要瞒着?”

  京澄抬起头,毫不畏惧地直视雍帝,“儿臣隐瞒不是惧怕父皇降罪儿臣,是怕父皇怪罪清澧,觉得隐瞒着可以少是非。”

  “你怕,因为但凡朕要拿清澧如何,你都护不住他。”雍帝甩袖,碰碎了茶盏,“没用的东西还敢在这儿振振有词,你梗着脖子给谁看?”

  京澄胸口起伏,说:“是儿臣强/迫清澧在先,父皇——”

  “那又如何?”雍帝温声道,“兰京养男宠的公子哥儿不只一二,为何偏偏是你闹得满城风雨,引得百姓谈论、朝臣上奏?因为你是皇子,你比旁人要尊贵,同样的,有些事情旁人能做,你却做不得。你怜惜那清澧,说他分外无辜,要把他撇干净,但这何尝不是往他头上扣了一顶‘魅惑皇子’的罪名。皇子牵涉储君,为了不影响储位择选,朕可以赐死他。”

  “那儿臣不做这个皇子了!”

  雍帝说:“放肆!”

  亭月当即跪地求请息怒,京纾上前握住京澄的后颈,迫使他磕下头去,自己则单膝跪地,垂眼道:“陛下,五殿下只是一时情急胡言。”

  “你起来。”雍帝说,“让他跪着。”

  京纾拇指用力按了下京澄的脖颈,随后松开他站起身,说:“陛下,让五殿下跪远点吧,臣有话同您说。”

  “听见了吗?”雍帝伸手一指,“跪外边去,别碍朕的眼。”

  “……儿臣遵旨。”京澄起身行礼,转身时很快地看了京纾一眼,对方的眼神不冷不热,他抿了抿唇,麻溜地换了个位置继续跪。

  亭月行礼,也跟着退了出去。

  京纾走到雍帝桌前,说:“莫杀清澧。”

  雍帝没答。

  “小五那性情,若陛下杀了清澧,还不知道他要闹出什么事来。”京纾说。

  雍帝失笑,“我还怕这个孽障?”

  “但何必为此父子离心?”京纾说。

  “这事儿闹出来就是想让朝臣还有朕都重新估量储君人选,”雍帝捧起茶盏,“老三吧。”

  京纾说:“小五自己做事不慎,叫人抓住把柄,怪不得谁。只是,此事原本就有老三推波助澜,今儿闹这么一出,清澧便像是燃尽的烛灯,没有可用的了。”

  “我以前也没问过你,”雍帝看着他,“逾川,储君之位,你最属意谁?”

  这原本是个太过危险的话题,京纾却语气平淡,“老二作风宽仁,老三颇有手腕。”

  雍帝摩挲茶杯,过了会儿才说:“小六呢?”

  “能蛰伏隐忍,自有可取之处,但他如今暗中与太后搭上了关系,太后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情愿对老二下手。”京纾说,“臣不属意他。”

  有野心不是错,但雍帝不允许任何皇子做太后争权夺利的筹码。他盖上茶盖,说:“五殿下已遣离府中男宠。”

  京纾颔首,“臣明白。”

  “老三近日在吏部帮衬着,你出宫后陪我同他吃盏茶吧。至于外头那玩意儿,”雍帝说,“让他继续跪。”

  “臣告退。”京纾退后三步,转身离开。

  殿外,京澄跪得板正,见京纾出来便唤了声“皇叔”。

  “遣了清澧,或是管死了他,莫要让旁人再借题发挥,否则后果你自行估量。”京纾抬手打断他的开口,淡声说,“不要和我梗脖子作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不是徐留青,我会打你。”

  京澄泄气,“重色轻侄!”

  京纾睨着他,说:“你连累徐留青也陷入风波,遭人议论,我还没找你算账。”

  京澄哼唧一声,小声嘟囔道:“您也好男风,您不许骂我。”

  “嗯。”京纾淡声道,“我好男风,可我不是你父皇的种,不涉储位之争,天皇老子也管不着我。何况我若好男风,子嗣断绝,等于自断羽翼,也多的是人高兴。”

  京澄无法反驳,下意识地说:“哼!”

  京纾几不可闻地啧了一声,抬起巴掌,吓得京澄脖子一缩,连忙说:“我不哼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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