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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41节

作者:仰玩玄度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1-25 15:13:44 来源:免费小说

  #value! “就是府里的王司马发现陈恩明和土匪见面,于是跟刘长史说了,刘长史又去找了陈参军,三人一同诘问上官,结果真从陈恩明府中收出了大箱来历不明的财宝。陈恩明当时便认了自己和土匪的确见过面,但是否认他们有金钱往来,只是这证据都摆这儿了,他再怎么说也没用。”魏七叹了口气,“我跟他也算有点交情,这人是个两袖清风的主儿,他家宅子看起来还没隔壁卖酒的家里好呢,平日一应吃穿也很朴素。他老娘早些年死了,夫人受不了他清贫又事忙,没多久也和离了,他是真孤寡一个,冒着杀头的风险去贪什么钱呢?何况说点不好听的,他若想贪多的是路子,何必找上土匪?他在官位上是常年禁匪,打击非常,土匪恨死他了,转头卖了他,他不就完蛋了吗,傻不傻?”

  徐篱山沉默一瞬,“陈恩明人在何处?”

  “死了。”魏七说,“财物被收出后,他被看管在府衙,翌日就被人发现他自尽了,说是羞愧难当,以死谢罪了。但我不相信,他既不承认自己贪墨,为着一世清名也不该那么着急的死。”

  “真相如何,还待查证。对了,”徐篱山揉了揉太阳穴,“你这里有关于土匪的消息吗?”

  魏七很爽快,“有一点,我明早给你,我的人也可以借你用。”他顿了顿,“早知那是你表哥,我就该多上点心,也不能让人把他从我眼皮子底下撂了。”

  “你能跟我说这么多,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咱们之间不说别的,来,”徐篱山倒了两杯酒,“走一个。”

  魏七跟他碰杯,饮了酒便说:“你这一路累吧,先早些休息,有事随时吩咐。”

  徐篱山点头,起身相送,被魏七摁了回去。

  房门开了又关,徐篱山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酒壶,神色晦暗。柳垂说:“早些休息,明日才有精神。”

  “魏七说表哥是约莫二十五前失踪的,我们是半月前收到的消息,中间相差仅隔十日左右,这十日,敏福是怎么完成传信给贤妃、收到贤妃指示、再飞书给我的?”徐篱山纳闷,“坐飞机吗?”

  “飞鸡?”柳垂内敛地表示好奇,“好吃吗?”

  徐篱山点头,煞有介事地说:“好吃,吃了还能长出翅膀呢。”

  “改日你带我去尝尝。”柳垂说罢稍顿,又说,“十日传书三回是不行的,我大致有三种猜想:其一,敏福早接到授意,所以二殿下一失踪就直接给你飞书传信;其二,他自会上意临时自作主张;其三,有个能做主的人离他很近。”

  “敏福若能料定二皇子会出事,他就是和掳走二殿下的人是一伙的或者有合作,这些人如果是贤妃的人,他们不会杀二殿下,因为不论母子亲情,单说二殿下是贤妃的倚仗,她就不可能杀他,可贤妃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若他们不是贤妃的人……”徐篱山突然摁了摁眉心,没有继续说。

  柳垂蹙眉,“脑袋都要涨大了,别想了,直接去问敏福?”

  徐篱山说:“敏福丢了主子,殿下必定要追究他,他若没有异心,殿下就要留着他等二殿下和陛下处置失察之罪,他若有鬼,殿下还不立即杀他,那就是要盯死了他,然后……”

  “——请君入瓮。”京纾站在被辛年一脚踹开的房门前,看着屋中的敏福和戴黑纱帷帽的神秘人,“这不就等到了。”

  方才那一息间,门窗被同时踹开,窗外门前金昭卫拔刀相向,刀光似要撕开黑夜。敏福心有余悸,却上前一步挡在黑衣人面前,“你寻隙逃吧。”

  “逃不了的。”黑衣人推开他,黑纱下的眼睛直视京纾,“殿下,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可否饶敏福一命?”

  “我从不和人做生意……”京纾低头咳了一声,稍缓过来,复又淡声说,“把命给我就好。”

  第50章 询问

  京纾话音刚落,神秘人率先破门攻出,辛年闪身挡到京纾身前,将人逼回屋中,他刀刀狠辣,是奔着要命去的。神秘人撞翻屋中木桌,转头喝道:“还不跑——”

  一息间的分神,神秘人被辛年一脚踹上墙根,倒地后喷出一口浊血。旋即他眼前一花,被辛年踩在脚下用刀尖抵住了后颈。

  瓮中之鳖何以求生,敏福突然拔刀,却不是向着辛年,而是直接抹上自己的脖子。神秘人目眦欲裂,“敏福!”

  刀口擦出痕迹,这一刀却没有抹下去,鹊一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握住敏福的手腕,硬生生地掰断了。

  刀“啪嗒”摔在地上,鹊一反手掐住敏福的脖颈,迫使他张嘴咽下一颗药丸,那药丸入口即化,敏福瞳孔瞪大,只觉得自己浑身骤然僵硬,连舌根都没有避免。

  鹊一见状松开了他,两个金昭卫当即进门将人扣下。

  鹊一转身走出房间,跪地向京纾告罪,“属下自作主张,请主子责罚。”

  京纾始终站在那里未挪一步,闻言只说:“你鲜少这般,为何?”

  “十二来了。”

  鹊一话音落地,鹊十二从暗处现身,上前行礼,“主子。”

  京纾了然,“徐篱山的主意?”

  “徐六公子想请主子留下这两人的性命,说有话要问。”鹊十二说。

  京纾垂眼看着他,说:“他如今差遣你倒是得心应手。”

  鹊十二闻言浑身一僵,猛地磕头,“属下知错!”

  “十一性子温和,为他所惑也不稀奇,没想到你也如此,”京纾看向鹊一,“我直接遣你过去,如何?”

  鹊一还未言语,鹊十二率先说:“属下今生只听主子之令,今夜前来是因为徐六公子对此事分外上心,还说……”

  京纾淡声道:“说什么?”

  “徐六公子说若属下不来,他便吊死在桃花楼!”鹊十二说,“属下恐徐六公子出事,不得不来。”

  京纾哼笑一声,“跑到异乡来上吊,他说这话也能唬住你?”

  鹊十二的脑袋又低了一点,缄默不语。

  京纾没有再说他什么,让他俩先起来,转而说:“他既上心,怎么不亲自过来?”

  “我这不就来了吗?”

  话音落地,徐篱山出现在院门口,他是匆匆赶来的,脸上还有汗,黏住了额角的碎发,京纾发现他瘦了点。

  徐篱山快步走到京纾面前,呼了口气,行礼道:“殿下,是我求十二赶过来的,您若罚就罚我吧。”

  京纾收回目光,说:“怕你受不住。”

  徐篱山立马顺着栏杆爬上去,“那您就别罚了,饶了我吧。”京纾没说话,他便笑了笑,又说,“我本想着明日再来找您,可心里有事睡不着,索性就跟着过来了,这不就正赶上吗?”他往里头看了一眼,“殿下,人都抓住了不如审一下吧,反正也耗不了多少时辰,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想询问一二。”

  “问。”京纾言简意赅。

  “感恩!”徐篱山伸手比了个心,在京纾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迈步进了房间。

  京纾过了一瞬才吩咐院里的金昭卫先出去,自己则还是站在屋外。

  “我这大晚上的跑老跑去累得半死,也懒得跟你废话了,我问你答,我们都方便,好不好?”徐篱山拉了把椅子坐在敏福面前,淡淡地看着他。

  敏福避开徐篱山的目光,无颜直视。他摇了下头,嘴里艰难地发出模糊的声音,表示自己不能说。

  “好,那我换个人问。”徐篱山转头看向黑衣人,“你一直看着敏福,很在意他是不是?你愿不愿意替他说?”

  黑衣人勉强仰头看他,说:“你要答应我。”

  这人声线很细,徐篱山打量他两眼,说:“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不杀他。”

  “不够,”黑衣人说,“我要他活,所以只有你一人答应还不够。”

  “看来你脑子还清醒着啊,”徐篱山失笑,“好吧,我答应保他安全出城,只要他老实,可以隐姓埋名一生。”

  “你?”黑衣人嗤笑,“肃王殿下要杀他,你如何作保?”

  “我要是不能,你俩刚才就手拉手下黄泉领号码牌了。”徐篱山微微倾身朝向他,仿佛没有察觉身后那道令他如芒在背的目光,“还有,容我稍稍提醒一句,我是想从你们嘴里知道些什么,但若不成,我也可以再等下次机会,反正你们的主子对我很有兴趣,迟早有一日他会自己送上门来,我等得起。我是带着诚意和你谈的,你若实在不信,我也并不强求,但是我还是会有点不爽,所以我就先让人活剐了敏福,再熬一碗人肉丸子羹给你吃,等你吃饱了,就痛痛快快一刀送你上路,好不好?”

  辛年侧目看向徐篱山,发现他眉眼含笑,竟然让人分不清这话是否是单纯的恐吓。

  黑衣人闻言也愣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怪异的笑声,“难怪肃王殿下待你如此不同,您二位真是脾性相投。”

  徐篱山权当这是夸赞,“我与殿下自然是天造地设。”他转头看向门口,笑得眉眼弯弯,“是不是呀,殿下?”

  京纾一直在看徐篱山,霎时四目相对,发现徐篱山的确瘦了,只是他还是爱笑,笑得好看,笑得虚伪至极。

  京纾没有说话,徐篱山知道他是懒得搭腔,神秘人却把这当做默认,毕竟若这两人不是那种关系,肃王的暗卫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听徐篱山的。

  “好,我答应你。”神秘人不再看敏福,“你问吧。”

  徐篱山开门见山,“城外那两个西贝货是谁的人?”

  “贤妃。”神秘人答。

  “她为何想杀我?”

  神秘人摇头,“不知。约莫一个来月前,贤妃突然对我下令,让我寻机除掉你,只是没想到没过多久陛下便派遣二殿下到邕州来,贤妃不放心二殿下,就又遣了我暗中跟随保护。”

  “二殿下是她亲生的吧?”

  神秘人被这问题惊到了,说:“皇家血脉岂能作假?且贤妃一心为二皇子着想,怎会不是亲生?”

  “都说外甥像舅,二殿下的眉眼确实和我爹有点子相似。”徐篱山往后靠着椅背,想了想,又说,“贤妃一心为儿子,却要杀我,说明她觉得杀了我对二殿下有益。我先前替二殿下挡刀,她还赏了我好些宝贝,至少是有三分感激的吧,可如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是不是因为她认为我会害二殿下?”

  辛年说:“态度转变遽然,必然事出有因,是否是有人从中挑拨?”

  “是了,我与五殿下常在一起玩,传言又说我与郁玦关系暧/昧,在这种情况下,贤妃看二殿下待我极好,定然心生防备,此时若有人存心挑拨,贤妃不难上当。不过到底都是一个姓,她下狠心要除去我,那个从中挑拨的人必定不是生人,最好还能博她三分信任。”徐篱山看向神秘人,“我有个猜想,你能否帮我验证?”

  神秘人反应了一瞬,说:“此前侯府的李姨娘曾入宫与贤妃叙话。”

  徐篱山嗤笑:“贼喊捉贼,回去我就弄死这娘俩。好了,那俩是贤妃的人,你们俩呢,你们真是贤妃的人吗,或者说,”他目光鼓励,“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主子?”

  神秘人嘴唇嗫嚅,“我……”

  “二殿下失踪与你们有关?”

  神秘人说:“无关!二殿下失踪当真不是贤妃下达的命令!”

  徐篱山眯眼,“你看似直接明了地否认,实则却仍对我上一个问题避而不答,必定有鬼。你到底是谁的人?”

  “太后。”京纾突然开口,在徐篱山看过来时又说,“掀开他的帷帽。”

  辛年刀尖一挑,帷帽碎成几片,露出里头那张年轻白皙的脸来。徐篱山低头看他,“长得还挺清秀的嘛,唇周这般光滑,好像没什么长过胡子的痕迹啊,你是内宦?”

  这人避开他的目光,没有作声。

  徐篱山便转头问京纾,“殿下,您是怎么知道的?”

  京纾看了眼辛年,辛年便说:“当日杨峋说对他传话者疑似是宫中内宦,我们那会儿开始就盯死了太后寝宫,把她宫里的宫人都查了个遍,期间某个夜里发现有人偷摸去了太后宫中,等人出来后我们便派人跟踪,发现此人是贤妃宫中一名叫陈思的小内侍,正是此人。”

  “你是太后的人,”徐篱山看向敏福,“那他呢?”

  “他不是!”陈思抢先说,“他当真是奉贤妃的命令,与太后没有牵扯!”

  徐篱山饶有兴味,“你们既不是同路人,你还这般在乎他?”

  陈思沉默片刻,说:“我虽然是太后的人,这些年确实也待在贤妃宫中。”

  “所以你对跟着二殿下入宫请安的敏统领暗生情愫了?”徐篱语气八卦。

  陈思避而不答,磕头道:“敏福是贤妃的人,可他没有做伤害二殿下安危的事情,也绝不会做。”

  徐篱山问:“二殿下失踪之后,是你做主让敏福传信给我的?”

  “是我。”陈思说。

  “我想想啊……”徐篱山顿了顿才说,“你先前说贤妃派你暗中跟随保护二殿下,二殿下失踪时与敏福暂且分开,那会儿你又在哪里?”

  “我——”

  “你虽说是太后的人,可二殿下是太后的侄孙,你也应该会对二殿下的安危很看重才是啊。”徐篱山困惑,“那会儿你在哪里?你别是暗中保护到敏福头上了吧?”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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