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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32节

作者:仰玩玄度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1-25 15:13:44 来源:免费小说

  徐篱山眉眼沉静,“叛主之人,死也不足惜。”

  “你此时不该去管二皇子府中之事。”京澄提醒,“皇叔会知道。”

  “我管的不是二皇子的事,而是你的事。”徐篱山说,“若是殿下怪罪,五郎,你可得保我。”

  “我疯了?”京澄噌地站起,“我保不了你!何况,你可别蒙我,你本来也是想帮京珉的,不是么?”

  徐篱山挑眉,说:“是,他是我表哥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我给你一个忠告。”京澄凑近徐篱山,笑着说,“你若想让你的好表哥当皇帝,那太后必须死。”

  这不只是忠告,还是试探,徐篱山也笑,“五郎,你的杀心太强了。”

  “对啊。”京澄语气乖张,“我恨死她了。幸好她躲在佛堂不出来,否则我真怕哪日遇见她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拔刀的手。”

  徐篱山问:“难道你母妃……”

  京澄说:“我母妃是自己命短,不关太后的事。”

  那就是因为京纾,徐篱山了然,问道:“绮太妃之事,与我爹有关吗?”

  “无关。”京澄并不惊讶他知道绮太妃之事,“你爹向来有分寸。”

  徐篱山说:“那就好。”

  “你这么问……”京澄好奇,“你就半点不在意太后?”

  徐篱山耸肩,“素不相识,为何在意?”

  “图利啊。”京澄说,“太后若得势,你的日子会更好过。”

  “有陛下压着,她得什么势?何况,”徐篱山稍顿,“谁叫她得罪你皇叔了呢。”

  京澄惊讶,“这么爱吗?你可是姓徐。”

  “对啊。”徐篱山笑,“这不是爱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么?”

  “那我可要提醒你了。”京澄叹气,“皇叔他可能要娶妻了。”

  什么鬼,徐篱山不信,“你皇叔根本就不想娶妻。”

  “岭南王府的柔敏郡主要进京了,她此行的目的是择选夫婿。老岭南王年轻时战功赫赫,得以封王,镇守岭南,年前因为旧伤难治,走了,王位由世子承袭,但这位世子是个文雅的,根本不会统兵。”京澄点到即止。

  “岭南兵权空置,朝廷一定会另择合适人选,但殿下他不合适吧?”徐篱山思索,“殿下已有金昭卫,再掌兵权,干脆让他当皇帝吧。”

  京澄瞪他一眼,“你他娘的……万一我这里有耳目怎么办?”

  “呵呵。”徐篱山微笑,“你和你二哥不同,眼里揉不得沙子。”

  京澄并不否认这话,转而说:“兵权会否落到皇叔手中都是其次。此次岭南王府主动交出兵权,所以柔敏的婚事朝廷必得慎重,她的这位夫婿必得位高权重,能护佑岭南王府。”

  “不是还有诸位皇子么?”徐篱山才不轻易上当,“你们与柔敏郡主辈分相当,才更合适。”

  “不错,但我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京澄犬齿一现,笑得幸灾乐祸,“不巧,柔敏倾慕皇叔,她就是冲着皇叔来的。”

  第40章 巧合

  “主子,柔敏郡主已入兰京,此时岭南王府的马车正停在城门。”

  京纾执棋不语,旁边侍奉的辛年便问:“为何说‘停’?”

  “柔敏郡主不愿入城,想请……”近卫垂首,语气放轻,“请主子亲自相迎。”

  “放肆!”辛年拧眉冷喝,“莫说是她,就是岭南王来,也没有主子亲自迎接的道理。”

  京纾不见喜怒,淡声说:“她既愿意等,便让她等,不必管。”

  “这般晾着她,恐惹闲话。”辛年说,“主子,不如属下走一趟?”

  “若有闲话也是先泼她。”京纾说,“朝廷派谁迎她?”

  辛年说:“二皇子。”

  京纾落子,说:“巧了。”

  *

  京珉打了声喷嚏。

  “殿下。”与他站在一处的礼部侍郎王颟见状小声关怀,“这里风大,殿下不若先行回府,下官留在此处。”

  京珉抬手制止,说:“父皇命我等前来迎接,我不好跑的。”

  “殿下何等尊贵,莫说郡主,就是他父兄前来也没有让您在风口等这么久的道理!”王颟偷偷瞪一眼前头的马车,低声说,“这柔敏郡主仰慕肃王殿下,这一趟怕是为着肃王殿下来的,可她今日搞这一出是干什么嘛?论霸道,她能霸道得过肃王殿下么?自讨苦吃不说,还让殿下跟着遭罪!”

  “站一站也没什么的,都是为着办差。”京珉温声道,“你若乏了,可以先回马车休息。”

  王颟连忙拱手道:“下官不累,就是委屈殿下了。”

  不远处的一座酒楼,徐篱山临窗而立,褚凤倚窗磕着瓜子,说:“这柔敏就是仗着二皇子脾气好,今日若换成五皇子,看她敢不敢轻慢放肆。”

  “可是陛下偏偏就派了这个脾气好的来。”徐篱山见京珉与王颟笑谈甚欢,半点不在意,跟着叹了一声,也不知该喜该怒。

  “我看柔敏今儿是打定主意要见肃王了。”褚凤摇头,“这不闹吗?”

  “听闻这柔敏郡主在家中备受宠爱,自小骄纵,所以霸道惯了,心里分寸不多,脑子里的水也不少。”徐篱山拿手中扇头点着窗,一下又一下,“她此次入京,朝廷的确要以礼相待,多加重视,因此二殿下亲自相迎,陛下这已然给足了岭南颜面,可她今日此举,不仅不把二殿下放在眼中,还敢妄言威胁肃王殿下,简直是……有负圣心呐。”

  褚凤闻言挑眉,“山儿,你这话说得真狠。”

  “实话实说罢了。”徐篱山说罢转身。

  褚凤端着瓜子盘跟上,“去哪儿?”

  “二殿下愿意等,我可不愿意了。”徐篱山快步下了楼,走出酒楼,径自走向城门口,待到迎接仪仗前,他喊一声,“二殿下。”

  京珉与王颟的对话被打断,转身瞧见他们,不由笑道:“让两位公子过来……你们怎么蹿这儿来了?”

  “我可没瞎蹿,是肃王殿下差使我来的。”徐篱山路过岭南王府的马车,走到京珉跟前,拱手行礼。

  “二殿下。”褚凤跟着见礼。

  “不必多礼。”京珉说,“皇叔差你来有何吩咐?”

  徐篱山说:“殿下请二殿下商量公务,不料您还未回府。按理来说您早该回去的,可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都没见着您,殿下忧心您的安危,便派我过来看看。”

  “劳皇叔久等,我这便过去。”京珉不介意柔敏任性胡闹,左右不过耗费些时辰,可让皇叔等他便是不该了。他走到岭南王府的马车前,温声道,“郡主,天色不早了,我等需快些送你到王府。”

  车窗推开,露出一张娇媚灵秀的脸来。柔敏探窗望了两眼,恼道:“我想见他!”

  “郡主,今日已经够胡闹了。”京珉说,“皇叔不想见谁,便没有周转的余地,况且郡主这般要求本就于理不合。”

  “你!”柔敏瞪着京珉,见对方面色温和却隐有强势,便转而看向窗外,正好瞧见站在不远处嗑瓜子的两人。她抬手一指,“他们是谁?我王府马车前怎可如此无礼?”

  京珉偏头看了眼那两兄弟,说:“穿水绿者,是文定侯府的六公子,也是我的小表弟,名‘篱山’。另一位红袍少年是长宁侯府的二公子,单名‘凤’。”

  他招手,兄弟俩便上前喊一声“郡主”。

  柔敏听声辨人,朝徐篱山道:“方才就是你与二殿下说话的?”

  徐篱山颔首,“正是。”

  柔敏上下打量他,寻思这兰京当真是锦绣金玉的养人,竟有这般颜色的男子。她说:“你能替肃王殿下传话,你与殿下是何关系?”

  徐篱山道:“不才,正在殿下手下做个小书吏。”

  “那也应当是得殿下重用的小书吏,否则轮不着你来跑这一趟。”柔敏说。

  徐篱山浅笑,“郡主抬爱。殿下手下能人众多,我也不过是凭借懂规矩、知分寸才能得上官看一眼罢了。”

  褚凤闻言瞥一眼徐篱山,腹诽道:装什么大尾巴狼!不过他这兄弟竟敢假传肃王之令,真是恃宠生狗胆啊。

  柔敏目光一晃,觉着徐篱山话中有话,是冲着她来的,可徐篱山面上含笑,目光澄澈,又瞧着没什么心眼。她拿捏不准,对京珉颔首,关了车窗。

  京珉示意仪仗随行,让徐篱山和褚凤上了自己的马车。甫一落座,他说:“劳你们跑一趟了。”

  褚凤摇头,“反正我闲。”

  徐篱山抬手倒了杯茶,饮了半杯,说:“表哥,不是我说你,陛下让你礼遇柔敏,可没说让你任凭她爬到你头上去。”

  京珉叹气,说:“小丫头任性胡闹罢了,何必计较?”

  “你是不计较,可礼部众人呢?今日你是他们的上官,却让他们受了委屈,他们心中作何想?这心宽点的也晓得咱们二殿下向来温和,顶多回去抱怨两句,可定然还有人会觉得你没手腕,连累下头的人一起受鸟气。”徐篱山拿扇头敲一下京珉的腿,“陛下不是不知你,可却偏让你来,锻炼也好,提醒也罢,都是不满你的性子却还是在给你机会。”

  “我知道。”京珉宽慰道,“留青,别动气。”

  “我能不动气嘛!我知道表哥待人温和,从不与谁多计较什么,可你这般落在旁人眼里就是好欺负!那柔敏今日为何作这一通,除了她自己心里没数之外还不是仗着你人善?”徐篱山把扇子“啪”地摔在桌上,吓得褚凤嘴边的瓜子掉到腿上,“郡主就能如此轻慢,遑论心怀不轨之人!”

  京珉给他倒茶,道:“又在阴阳怪气了。”

  “我没阴阳怪气,我跟表哥明说了吧,我今儿就是专门来找你的。”徐篱山屈指叩桌,“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清澧私会了?”

  褚凤吃到大瓜,眼珠子一转也紧紧盯着京珉不放。

  京珉拧眉,“胡诌!”

  “我胡诌?”徐篱山冷笑,“有人亲眼看见您二位在河边亭中相会,清澧还送了定情信物给你。”

  “二人见面就是私会?”京珉反问,“赠送物件就是定情?”

  徐篱山说:“我知道你没那心思,但在旁人眼中便是如此。”

  “下此定论者必定心思不正。我与清澧不过偶然相遇,他送我的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一枚《藕花会》的书笺——我们都看过这本书,甚是喜爱。相逢有缘,交谈甚欢,送枚书笺又如何?”京珉看一眼徐篱山,“当年你我相遇,我还送了你一枚玉佩,难不成也是定情?”

  “我和清澧能一样吗?《藕花会》……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本书是旧书,相关的衍生品也早就过了新潮,如今兰京各大书铺少有卖的。清澧与你‘偶遇’,身上还恰好带着你爱看的书的书笺,是不是太巧了?”徐篱山沉声道,“还有,你知不知道,清澧与五皇子关系匪浅。”

  “我当然……不知道。”京珉懵然,“什么意思?”

  徐篱山翻个白眼,褚凤代替他说:“就是这个清澧和五皇子有私情。”

  “什么——”京珉噌地站起一半,被徐篱山眼疾手快地按住肩膀摁了回去,他目光惊动,伸手端起茶杯灌了一杯,冷静下来,“这事我当真不知……五弟何时好南风了!”

  “好南风北风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和清澧‘私会’被五皇子的人亲眼目睹。”徐篱山伸出双指往京珉眼睛前一戳,“你给人家戴绿帽子啊。”

  “当真误会!我和清澧绝无私情。”京珉说,“五弟那边我自会分说清白,当堂对峙也可。”

  “你的清白,我已经帮你辩过了。”徐篱山给他倒茶,“五皇子要的不是你的废话,而是利用清澧离间你兄弟两人的歹人。”

  京珉蹙眉,“是……敏言,那日他邀我出门散心,路是他带的。”

  徐篱山并不意外,说:“这次你不能再保他了。”

  “若他包藏祸心,我不饶恕。但是留青,此事并无证据,万一是巧合呢?”京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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