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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20节

作者:仰玩玄度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1-25 15:13:44 来源:免费小说

  京纾侧目,“陛下还没回?”

  徐篱山收回目光,原来是雍帝跟前的人,看这年纪样貌,应该就是雍帝的近身内侍,亭月公公了。

  “陛下与了尘大师叙话,就要回了,二殿下也要同行,入宫向贤妃娘娘报个平安。”亭月垂着眼说,“陛下说徐六公子到底有伤在身,还是得早些回去安生养着。”

  京纾闻言看向徐篱山,“二皇子果真更对你真心实意了。”

  徐篱山轻声说:“草民受之有愧。”

  京纾没说话,起身走了,亭月向褚和行礼,转身快步跟上。

  周围的近卫通通跟随离去,四周空旷起来。褚和进入禅房,俯身扶起徐篱山,上下打量一眼,说:“行,还没瘸。”

  徐篱山龇牙咧嘴地吸气,苦笑道:“我的好哥哥,别刺我了。”

  褚和扶着他往外走,说:“走得动么,我背你?”

  “走一段再说,对了,”徐篱山说,“你怎么知道要来救我?”

  “在前头碰见柳垂了,他说你在肃王殿下手里,我怕你冲撞殿下,就赶了过来,没想到已经跪上了,不过……”褚和蹙眉,“肃王殿下今日有些不对劲,你举止失礼冒犯他,他也不至于亲自罚你。”

  “殿下纡尊降贵,”徐篱山说,“我真是福气大大的呀。”

  “你少给我阴阳怪气的。”褚和一巴掌拍过去,目光审视,“真没别的事儿?”

  徐篱山捂着脑袋叫唤一声,躲避目光,“哎呀,能有什么事儿?我咸鱼一条,能翻起什么浪花?”

  褚和不置可否,没有再追问,只说:“留青,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就算阿弟没有传信让我照顾你,我也该看顾你一二。兰京不比安平城,你凡事都得多想想该不该做,不该做的没做最好,若是做了也不能瞒着,早点说出来,就早想法子解决,别事到临头了才说,到时候我就只能给你买副好看点的棺椁了。”

  “我不喜欢土葬……”徐篱山在褚和的瞪视下改口,“我知道了,大哥别跟我生气。”

  “我真同你生气,早八百年就气死三回了。”褚和翻个白眼,被徐篱山甜言蜜语地哄了两句才舒缓脸色,又说,“肃王殿下不是和善性子,你往后见了他,能避则避吧。若实在避不开,我寻个时候进宫面圣,替你求情。”

  “陛下与肃王殿下感情深厚,大哥虽得重用,也不要去做让陛下为难的事。你放心,我一定摆正态度,老实悔过,求殿下原谅。”徐篱山说罢不走了,摆出恨不得一屁股坐地上的架势,“腿疼肩膀疼,现在头也疼了!”

  “疼死你算了!”褚和叹气,走到前面俯下身去,等徐篱山趴上来便将人一把背起。

  “大哥你真好。”徐篱山笑嘻嘻地说,“有空了出来打麻将啊,我给你喂牌,保准你赢个够!”

  “得了吧,刑部事忙,我哪有空闲?对了,说起打牌,褚凤那混账是不是快把我的银库偷空了?”

  “我不能出卖兄弟!”

  “我回去就抽得他投胎。”

  “别啊,大冬天的上黄泉多冷啊,过了年再抽呗。”

  “过了年我没空了。”

  “……”

  兄弟俩有说有笑地走没了影,梅枝轻颤,京纾从假山后走出来,看着小径尽头,“……留青。”

  是在表皮上雕刻花纹,去除多余的部分,竹肌作底,经久弥香?还是独留一抹春色?

  辛年从后头拐进来,说:“主子,陛下和二皇子回了,属下派了人暗中护送。”

  京纾“嗯”了一声,转而说:“若毫无真心,当真能满口欢喜?”

  “有利可图,自然能的,徐六图的不就是云絮么?”辛年面露忧虑,“主子,您明知这人口蜜腹剑,没有半点真心,何必上心呢?”

  “他说我是他的高枝儿,”京纾说,“可如今看来,他的高枝儿随时都能换。”

  辛年把话说得直白,“自然是哪根好攀攀哪根,哪根结实攀哪根。”

  京纾神情难辨,少顷才说:“是么。如此说来,攀高枝儿的占据高位,高枝儿倒成了任君挑选,随手可弃之物。”

  他猛地拂袖,不远处梅林惊动,血水泼溅,一具尸身砸落在地。

  近卫上前,见这尸体是被洞穿了喉咙——以往遇见死士,主子哪会亲自动手?就算动手,按照主子爱干净的作风,也不该弄出这么多血来——看来主子心情不妙。

  他查看一番,回禀道:“没有可用信息,是死士。”

  “尸体拖下去,随便喂什么东西,让人把这里收拾了,莫让了尘那老秃驴寻着借口找陛下告状,叨扰陛下。”京纾说罢便掩唇咳嗽起来,近卫连忙上前扶住他,“主子请别动气,您身子还没好。”

  辛年从袖中摸出药罐,拧开盖子递过去,沉声道:“这是莫先生调制的药露,主子快喝一口。”

  京纾拿过药罐喝了一口,药露中有花香,倒是不难喝。片晌,他止住咳嗽,垂眸看向自己的手,稍显疑惑,“本以为杀个人会舒坦些。”

  第25章 难静

  辛年抬手替京纾理了理风领,却听他又问:“在兰京,哪根枝儿比我好?”

  京纾万人之上,比他还好的枝儿自然只有那一根,辛年下颔紧绷一瞬,说:“主子,徐六不敢的,况且陛下不好男风,他也没地儿勾搭啊。”

  京纾说:“我就好男风?”

  辛年摇头如拨浪鼓,“属下失言!”

  “虽然更高的枝儿就一根,可更好攀的却不止一根,二皇子,郁玦,褚和……他说不得都想攀一攀。”

  “二皇子是徐六名义上的表哥,褚世子与徐六没有姻亲关系,但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也该视如兄长,至于郁世子,他近来的确对徐六很是殷勤,但徐六不会不知道郁世子的秉性。”辛年斟酌着说,“陛下不是要赐婚么?徐六若有了婚事便要顾忌妻家,不敢太孟浪了。说起来,他的婚事,主子是能做主的,您若想管教他,大可为他寻个性子泼点的妻子。”

  京纾听笑话似的,说:“谁能泼得过他?”

  辛年:“……”

  倒也是。

  “况且,你当陛下是真想为他赐婚?”京纾目光晦暗,“分明是冲着我来的,想试探我。”

  辛年一时没反应过来,“试探主子什么?”

  “陛下怀疑我好男风,”京纾稍顿,“说得更准确点,是怀疑我好徐篱山。”

  辛年闻言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话推到喉咙口又压下去,又挤回来,如此纠结几息,他还是说:“主子,陛下慧眼如炬,不会平白误会谁。”

  京纾目光微冷。

  #value! “主子。”辛年撩袍跪地,沉声道,“主子怪罪属下多嘴,属下任凭责罚,但有些话,属下要说。您若想查徐篱山,放出鹊鸟三千,耐心等待一段时日,不会有查不到的东西,或者直接杀了他,他人都没了,再有疑点又如何?您若觉得他身上有鬼也妨碍不着您,又苦于他的言行,那您便网开一面,放了云絮,再让文定侯送他走,从此天高海阔,不复相见。可如今他三番几次出言不逊、言行冒犯,放其他人身上这可是重罪,您也没把他如何,何况就凭一开始那粒‘美人哭’,您只杀他一个,文定侯都该领着全家老小来叩头谢恩!主子,您不觉得自己对徐六太过纵容了么?”

  “……是么?”京纾面无表情地睨了他半晌,嘴唇翕动,“鹊一。”

  鹊一现身,单膝跪地行礼,垂眼道:“主子。”

  京纾说:“你觉得,他说的是对是错。”

  鹊一眉眼不动,说:“对。”

  “这么说,是我错了?”

  “对于徐六,主子是想杀想留,属下等皆奉命行事,绝不敢质疑主子的决定。”鹊一说,“辛年只是不愿主子被心怀叵测之人哄骗。”

  “若心清气明,哪会自苦?”辛年磕头,哑声道,“主子,不是陛下误会,是您当真心不静了。”

  京纾没有说话。

  *

  马车在文定侯府门前止步,褚和嘱咐徐篱山将斗篷披严实,说:“天色已晚,我就不进去叨扰了,明日我会让人选了合适的药材送来,你好好养伤,少出去胡闹。”

  徐篱山老实点头,“知道了,大哥慢走。”

  褚和“嗯”了一声,等柳垂把徐篱山搀扶下地、踏进府门之后才说:“走吧。”

  月明星稀,汍澜院灯火通明。

  猗猗在门口转来转去,老远见着徐篱山,立马小步迎上去,“少爷!”见徐篱山面色苍白,她不禁抹了把泪,“就去上个香,怎么就……”

  “皮肉之伤,养几天就好了,别哭了,”徐篱山哄她,“冬天哭,脸疼不疼啊?”

  “奴婢不疼,少爷肯定疼。”猗猗伸手扶着徐篱山的另一只胳膊,路上说,“先前管家送了好多补品过来,让您好好将养,这几日先不要出去玩了。”

  徐篱山悲道:“这是要禁我足啊?”

  “侯爷也是担心您,您出去玩上头了,一不小心伤口崩裂怎么办?”猗猗哄道,“您就乖乖躺几天吧,早点愈合就少受罪啊。”

  徐篱山叹气,“行吧。”

  几人进了院子,猗猗吩咐最近的小厮去倒水,小厮麻溜地去了。徐篱山随后去浴房洗漱换衣,跟着回了卧房。

  猗猗点了宁神的香,说:“奴婢就在外头,少爷有事就唤奴婢。”

  “大冬天的,别守了,回屋睡吧,这里有柳垂就行。”徐篱山说。

  猗猗闻言也不多话,行礼后便走了。

  房门关上,一直沉默的柳垂上前放下半边床帐,轻声说:“今日的刺客是冲你来的,他们甚至派人截杀我以作试探。”

  “我猜到了。”徐篱山靠在床头,示意他在床边坐下,“幸好你没回来。”

  “我知道你不想我回来。”柳垂说,“五皇子的人一直暗中跟随清澧,我不方便跟踪,索性跟清澧同路。我们走了一段路,遭遇刺客,我起初以为他们的目的是清澧,但他们一出手却是冲着我来的,随后你所在的方向放出求救信号,我就明白了这是一场针对你的试探。我可以解决面前的刺客,但如此一来就会暴露在五皇子眼中,况且我不知道你那边的具体情况,所以只能先按照你的意思走。”

  “你是对的,你如果霸气反杀回来救我,我才会被你气得升天。”徐篱山见柳垂脸色不善,便哄道,“我错了。”

  柳垂向来不爱听这些,“说什么屁话。”

  徐篱山耸肩,神情厌厌,“我确实在一开始赌错了啊,否则不会连累云絮,也不会连累你。”他偏头把柳垂瞧着,“回兰京的那一天,我是害怕,你也不平静吧。”

  柳垂避开目光,“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回来。”

  “除此之外,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想过自己么?”徐篱山突然伸手探向柳垂的脖子,动作虽快,可他知道柳垂完全可以避开,只是柳垂没有,任凭他碰上自己的命门。

  见状,徐篱山笑了一下,却半点不见高兴。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柳垂的脖子,“之前在你这里留下血痕的,到底是谁啊。”

  “去四方猎场的那天你没问,”柳垂叹气,“我以为你是做好打算不打听了。”

  “可是今天又遇上坏事,我忍不住了。”徐篱山坐直了,认真地问,“垂哥,你不会出事吧?伤口在这里,只要对方一用力,你就死掉了,是不是?”

  “是,”柳垂说,“可我不是没死吗?”

  徐篱山急切地看着他。

  “这道血痕是惩罚,也是警告。”柳垂放柔语气,安抚道,“已经没事了。”

  “他在警告什么?惩罚什么?”徐篱山不上当,“他觉得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是你回了兰京,所以他警告你早点离开?还是我们到兰京之后你做的那些事情,他要你安生一点?可你除了几次探查消息,也没做别的……”他目光惊变,在与柳垂的长久对视中哑了嗓子,“京纾的影子,是他?”

  第26章 择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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