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带你去杀第一个该死的人
柳闻莺再醒来的时候shen边已经没人了,她拍了拍脸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就看见司ma炎坐在不远chu1ca刀。
救救……救命!昨天不杀今天杀她吗?!她gan1什么了吗?!
柳闻莺吓得脑zi都清醒了,她刚想gunxia床跪地求饶,却被怀里的东西硌了一xia。
是一个nuan炉。
“醒了,换shen衣服。”说着,司ma炎扔过来一个大包,然后转shenchu去了。
柳闻莺扯开包带看了一xia,是她锦绣gong里的衣服。
看来司ma炎已经拿xia南魏皇都了。
那柳玄真呢?死了吗?
等司ma炎端着早膳jin来的时候,柳闻莺还在和她的衣服作斗争。
她毕竟是个公主,还是中gong所chu,虽然不算受chong,但仆役也不少。
穿衣服这种小事,向来都是gong女伺候的。
柳闻莺扣zi越扣越窝火,扣到最后还发现自己扣错了,更窝火了。
这种愤怒甚至冲散了她对司ma炎的恐惧之qing,她殷切的看着司ma炎接过她手上的活计,帮她重新把扣zi扣好。
“谢王上。”柳闻莺乖巧dao谢。
“嗯。”司ma炎冷淡的diandiantou,不知dao从哪掏chu一套洗漱用ju给柳闻莺ca了脸又漱了kou。
然后他伸手把柳闻莺从床上抄起来抱到怀里,一路走到餐桌前坐xia。
“吃饭。”
一个念tou突然划过柳闻莺的脑zi,她好像从昨天来北漠营地到现在,脚都没有沾地过。
司ma炎人还是很好的嘛,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
军营里能有kou吃的就不错了,柳闻莺也不挑shi,司ma炎拿什么她吃什么。
刚好饿了,吃什么都香。
“莺莺。”
平地一声雷,司ma炎阴鸷的嗓音就这样在柳闻莺耳边炸开,吓得柳闻莺浑shen一激灵。
司ma炎看着她发抖,觉得好玩极了,忍不住笑起来。
司ma炎的xiong膛贴着柳闻莺的后背,那微妙的震gan就这样传到柳闻莺的心脏。
酥酥麻麻的。
遇事不决,先撒jiao。
“王上~”
司ma炎打断了柳闻莺的施法:“你知dao哪里有粮shi吗?京都粮仓是空的。”
北漠地chu1偏僻,环境恶劣,每年过冬粮草都很紧张。
为了防止北漠人冬日南xia劫掠,南魏每年都会支付一大笔岁币与粮草换取和平。
但今年没交上,所以司ma炎直接带着骑兵打过来了。
柳闻莺摸了摸鼻zi,这人说话真是直接,她虽然不太清楚juti的事,但隐隐可以猜到一dian:“唔,应该是转移到附近焦郡的粮仓了。对了,我还知dao几个大贪官的田庄私宅在哪,派人去搜搜,或许也会有收获。”
“有纸笔吗?”
柳闻莺话音刚落,就见司ma炎一抬手,远chu1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就自己飞了过来。
有一说一,她就不能有nei力吗?
司ma炎唤人把用过的早膳撤走,而柳闻莺则抓紧时间奋笔疾书。
司ma炎惊讶的看着柳闻莺画chu了南魏皇都的地图,她把城中、京郊几个位置标注chu来,在旁边注上名字。
“我知dao的就这些。”柳闻莺把画好的图递给司ma炎,她看穿了司ma炎心思,于是多解释了一句,“柳玄真不理朝政,以前奏折都是我母后批的,那时我会在旁边帮忙,所以知dao了一些事。”
柳闻莺说完这句心qing就低落xia去,她喃喃dao:“本来……这几hu母后是打算把他们抄家的,但还没来得及,她就死了。其实……我从来不觉得,母后这样的人会自杀……”
柳闻莺的母后,德仁皇后。
可以说,这位皇后ying生生延续了南魏十数年的命数。
她死后不过两年,南魏就灭国了。
南魏……真是活该啊,柳闻莺垂xiayan。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柳闻莺很快就闭了嘴,她以为自己说的够小声,司ma炎在看图应该没有听见,但其实司ma炎都听到了。
司ma炎呼chu一kou气,chui了chui纸上未gan1的墨,接着chouchu一张新纸。
“就这些吗?”
柳闻莺惴惴不安的抬tou看了司ma炎:“就……”
“还想杀谁?孤允许你公报私仇,孤替你杀。”
柳闻莺瞪大了yan睛,她想到了那些给败坏朝纲贪得无厌的佞臣,想到了那些怒斥女人不得gan1政嚷着要废后赐死的混dan。
都该死!
于是司ma炎得到了一份冗长的名单。
柳闻莺以为司ma炎会不gao兴,她仔细观察着司ma炎的脸se,但司ma炎常年阴着脸什么都看不chu来。
最后司ma炎把名单收好,rou了rou柳闻莺mao茸茸的脑袋:“柳玄真抓住了。走吧,孤带你去杀第一个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