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zuoai之后我才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应该zuoai吗?
近来我不敢特别痛苦的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我之前已经特别痛苦的思考过了。那次思考的结果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范建差dian要死,他距离死亡大概是从我shi指到大拇指的距离这么长,把手摊开到最大限度然后测量,大概这么长,我目测了一xia,有四五厘米吧。
首先你们肯定不知dao,我爹范建shen上有两个异常seqing的地方,一个是他的直角肩,一个是他的褶ziyan。我想把这事儿告诉别人,但是不知dao说给谁听,我来京都这么多年,这样的事qing真的太多了:我有一个想法,但是我没法上网,没法用手机,没法检举,没法写匿名信。我想告诉全世界,翻译成二十六国语言,我想告诉这个世界我父亲是个一等一的seqing狂。可是他穿着横店拍戏才会穿的那种傻x金丝红翻底长袍,什么都遮盖的像雪一样gan1净。
后来,也就是昨天,我在双手之间吐了一kou唾沫,然后把手指放jin去了。
范建撕心裂肺的嚎啊。
我是直男,我是社会渣滓,老天看我不顺yan,把我投胎在吃人社会里唯一不吃人的人家里zuo善财童zi了。我爹范建每天就像个你妈bi1的NPC一样敲我的房门,微笑,然后说茶好了,面好了,来吃。我起床穿衣服,丝绸布匹shen上挂,和luoti没什么区别,我走到弟弟妹妹们中间,范思辙和饿了三天的野狼一样撅着屁gu猛吃,范若若没jing1打采,柳姨娘却在旁边有说有笑的夹菜的。我父亲盯着我看。
cao2你妈,我真的很烦这个,就是我不知dao为什么,范建和被设定好程序的机qi人一样,每天早上都要这样hanqing脉脉的盯着我。后来我心想,难不成是我妈死之前给我爹上发条了?其实不止五竹是机qi人,范建也是机qi人?这个想法真的有dian儿折磨我了,我必须得知dao范建究竟是什么zuo的,不然我要以为他ai上我了。
总有一天把你cao2了。饭桌上我突然这么说,我总有一天cao2死你。
范建听不懂,反正也没人听懂。范若若笑着拍了拍手说dao,我哥又yin诗作对了呀!是这么回事,七言绝句,两个意向,以乐景衬哀qing。
我yan角耷拉着,又想起来一件事。
初三最冷的冬夜,穿着五层厚的校服外套,是黑se和橙se两种搭pei,还有两片,晚上一个人回家shen上的两片就会一闪一闪,防止被骑自行车的人撞飞。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手里握着桃心面包的包装纸,zuo静安区语文一模卷摸底考汇总的阅读理解。语文老师是个老太婆,教完我们这一届就退休了,她半边shenzi靠在讲台上讲两只手握在一起,像是祈祷一样凝视着我们。窗外有雨丝在飞舞,天全黑xia来了,五十个孩zicu重的呼xi,仿佛有汗ye凝聚到地板上。我忍受着痛苦、忍受着寂寞和饥饿,匍匐在木制桌板上,像战士一样红着yan睛,用自来shui笔疯狂的写着同样一句话。
我要cao2死你,我要cao2死你,我要cao2死你。
我死的那一天,我想明白的事qing太多了,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把我抛弃了。当你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想明白任何事qing都非常容易。怪不得那么多哲学家选择饿死自己,原来是为了更好的ti会自己想要什么。
cao2dan。我刚想明白,我就死了。
范建。
说回这件事上去,我cao2了我爹,我爹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早年zuo过庄稼汉zi,**u分时间扛着一把云剑周游四方,被我nainai差dian打断tui。他读一些很邪门的小说,juti是什么我看不懂,我觉得他读的那些东西几乎是只有他自己能看懂了。说不上哪dianxi引我,但是我cao2他的时候——特指我的阴jing2已经jinru了他的直chang里,腹bu也粘连在一起,他的手死死抓着床单、脖zi青筋暴起、浑shen是汗,一副要翻shen起来揍我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脸上闪过一diandian的委屈。我为了这一dian的委屈,第一次有了快gan,后来他she1jing1了,相比起他要nong死我的cao2作,他的脸上温柔的展现chu了令我gan到恐惧的柔qing。
我有可能发明了本世纪以来第一名同xing恋。
本世纪以来。
“爹。”我听见自己说,我正忙不迭用手ca他的脸。
“欸。”我爹叹息一声,似乎是回应。他气还chuan不上来就急着回应我了。
“你是机qi人不?”我问。
“什么人?”
“机qi人。”
“不太懂。”
“我娘有没有对你zuo什么?”
他的yan睛眨了一xia,yan珠zi从黏腻的yan眶里慢慢挪动直至直视我。
我看着他艳红的嘴唇蠕动了几秒,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脸上有shui滴石穿的落寞,最后垂了垂yan睛,把shenti往床旁移了移,让我和他躺倒在一起。
我爹原来真的是机qi人,不承认就是默认了。我躺xia了以后用手继续ca范建的脸。
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