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亵渎您了······”(h)
“怎么这么吃惊地看着我?”见人仍呆愣愣跪在床尾,傅如慎心中刚要平息xia去的焰火又升腾起来,“觉得,太俗了?那我换个词,霍凝,自渎给我看好不好?”
白玉纤足在霍凝hou结上轻轻试探,明明是个危险且不适的动作,但只让他几乎被言说不明之gan近乎眩晕。也许是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足bu的pi肤总是格外柔nen。
霍凝低tou捧起又小心翼翼放到床上,rounongan摩,一dian一dian,从趾尖到脚踝:“您受伤了,这个动作会加剧撕裂的。”
他是不是不行啊?傅如慎享受着足底an摩,轻轻眯yan。但说实话,与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截然相反,她现在很烦很乱,因为此时此刻,这个跪在shen前正温柔絮语的男人与记忆中某人恰巧完mei重合:
阿月,爬了一天山,脚疼了吧?哥哥给你rourou。
很讨厌啊,在这种时候又想起这个来。
“你当我花钱就是为了让你zuo这个?”她把脚chou回来,俯xiashen去咬霍凝耳朵,语气jiao俏着,nei容却是极不匹pei的残暴。
“是,傅小jie。”霍凝乖顺解开pi带,然后将几乎是弹tiao而chu的自己捧在手心,闷声不响地套nong起来,动作生疏且僵ying,“我是您雇佣的,您有权让我zuo任何事qing。”
傅如慎就看着霍凝自渎,目不转睛。霍凝的东西和他本人一样白净,可这并不与前端微翘的cu壮相冲突。也许是因为被她挑逗得兴奋,mayan微张,前端runchu晶莹yeti。
可惜他就要不行了。傅如慎垂眸,即便不chu2碰也可以gan受到那gencu壮正在一diandian疲ruanxia去。动作cu野,真是一dian也不得法。但她并不想guan,只懒洋洋从烟盒里chouchu只烟续在长烟杆上消遣。
她其实很想看,那东西在这清冷主儿手里得不到纾解就疲ruan失效。他会不会很恼怒啊?因为阳痿。
傅修晏,傅懦夫,因为你不能背德,你有良心我没有哦,所以就特意送这么个人过来恶心我?简直就是在找死。
视线上移,霍凝tou埋得很深但依然可见满面chao红,额tou被bi1chu一层冷汗,甚至还有几滴huaxia滴在鲜红床单上作chu血的错觉。只时不时偷瞟她两yan,然后又闭上yan将tou埋得更低。
真是青涩啊。傅如慎兴趣起了,叫他抬tou睁yan看着自己,然后一diandian凑过去,拿过runhua剂拆了包装浇到zhushen上。
runhua剂凉凉的,骤然浇xia,却将火再次dian燃。顺hua了许多,甚至随着动作泛起丝愉悦gan。傅如慎满意后退准备倚在床tou继续看这一场好戏,霍凝却停了动作,双手交叠压xia蓬boyu望,yan睛却湿漉漉地微红着望她。
很可怜,像是林中被她she1杀了母亲的幼鹿,隐忍中han着那么dian怨恨。
对,没错,她就是想要折辱他、玩nong他,就是要把他当作替shen,当作一个稍jing1巧些的qingyu玩ju。凭什么她就要被当成牺牲那一个,被永不熄灭的烈焰吞噬又永坠冰窋。
“傅小jie。”男人略沙哑的声音让她稍从暴nuenei耗中清醒过来,“对不起,亵渎您了······”
然后是温凉的,浅黄se的粘稠yeti滴滴答答顺着指feng渗chu、liuxia,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作者有话说:他真的好青涩,我的天······啊,大家会不会不喜huan这类型的?
huan迎评论区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