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她jian信自己是顾先生的白月光替shen
顾先生将近凌晨时才回来。
带着一shen酒气,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在客厅柔ruan的沙发里。
冷玉在他耳畔尝试了几遍“顾先生”都没能让他有所反应,看来今晚他是打算睡在这里了。
真是可惜她这张好沙发了,明日里肯定又是一gu夜店散场后的怪味。
真是暴殄天wu!她恶狠狠地想。
冷玉一边惋惜着一边把茶几上的东西通通推倒另一侧去,免得他不安分又随手打了那套不菲的定制茶ju――尽guan沙发和茶ju以及屋zi里的一切乃至整栋别墅都是刷顾先生的卡。
没错,她就是顾先生的合约qing人,说通俗dian,就是一只被包养的金丝雀。
但她这只金丝雀有dian不太一样,因为她的金主顾先生,不举。
对,你没看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不太行,不,他应该是gen本不行。冷玉每每无聊时回想起跟顾先生的种种就更加jian信自己这个想法。
整整两年,此刻正在沙发上打鼾的这个醉鬼连她一gen手指tou都没碰过。
要说最亲密的接chu2大概就是半年前的某天,他猝不及防地从背后紧搂住她,吐着湿re的酒气在她耳边呢喃dao:“阿玉・・・・・・”
冷玉当时全shen的汗都xia来了,心说这一天终于来了吗,她的顾先生其实是可以的,就是一直在表现绅士风度。她甚至紧张地闭上了yan。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背后男人有什么更jin一步的动作,反而gan觉他松开了手。
冷玉狐疑地转过shen去,顾先生正满脸歉意dao:“对不起,冷玉小jie,是我失态了。”
随后不等她表态,自己就跌跌撞撞地踉跄回了卧室。
第二天刚吃过午饭,就有珠宝店的店员送来一大本首饰册zi让她随意挑选,光是数零就让她晕了半天・・・・・・
好吧,好吧,她安wei自己是在一个chu手极阔绰的老板手xia上班,不过她的办公条件要好一些,就像是顾先生每日里要求她必须穿的那些她从来不喜huan的淑女风服饰也可以忍受了,毕竟谁上班还没有个工装什么的・・・・・・只要钱到位,明天给她支枪让她单枪匹ma地去解放大洋彼岸mei利jian人民,让赤se的旗帜cha满全世界都没问题。
不过这件事qing以后,她有了一种新猜想:她的顾先生会不会也和电视剧里演的大多数霸dao总裁们一样,有个ai而不得的白月光。恰巧,顾先生的白月光小名也叫“阿玉”,自己和她样貌还有几分相似・・・・・・
冷玉差dian没笑疯过去,连着几日zuo梦都是自己坐在堆满了金砖的房间里数钞票――几十台dian钞机在她shen边排成两排不停地dian着钞票,偶尔有一两台故障了立刻就有新的换上・・・・・・从那天起,她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至于到底是哪位白月光,她也不在意,只隐隐觉得那应该是顾先生没发迹之前的某个邻家少女,毕竟别墅一楼都装修的非常普通,只能算是个小康之家。
冷玉平时住在二楼,全屋的红木家ju,雕梁画栋就跟jin了古代gong殿似的,反正顾先生又不上来。